姜有苼确实不敢看。
只因拥有那样眼神的他,除了令她害怕和感到危险的同时,更重要的是,还会令她的心跳为之失控。
甚至,连她的身体都忍不住发软。
他这副危险又清冷的模样,实在迷人,也实在令她心动。
这是比面对温思爵时还要可怕的心动。
她担心再看下去会彻底在他的眼里沉沦,且难以自拔。
对她而言,他很危险,很神秘。
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处深渊,她永远看不到底,若再探下去,她只会被这处深渊里的雾气所笼罩。
无法与他对视,姜有苼只能别过头,不去看他,嗫喏道:“不许这么看我。”
这语气,毫无威慑力。
说是恼怒,听似警告,不如说在温适白看来不过是她在撒娇罢了。
温适白哑声失笑。
随后,他的眼神不再那么炙热直白,收敛了些。
他站起身,一手揽住她的腰,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一手捧住她的脸,大拇指的指腹在她滑腻胜雪的肌肤上摩挲:“现在,我要跟你讨要谢礼。”
姜有苼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不闪不避地问他:“你想要什么作为谢礼?”
只要不提负责,他想要什么谢礼都没问题。
还要她买得起,也给得起。
他的目光在她的粉唇来回地扫。
突的,他把人往身前一揽。
两具身高体温性别都有差异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
温适白把自己身上有些烫的温度传递给她,再缓缓地靠近,与她脸贴着脸,在她的耳际下方低低道:“我想……”
剩下的‘做’字没说完,就被她捂住了嘴。
他顺势咬住她的手指。
两人对望。
温适白咬人的时候没用力道,所以姜有苼不会感觉到疼痛,但比疼痛更糟糕的是——那些无法挡住的性暗示,以及层层递进的暧昧。
他的薄唇又软又湿,弄得她手指也跟着潮湿。
姜有苼小脸红透,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不敢乱动。
待看清楚他眼里毫不掩饰的露骨的欲念时,她睁着一双水润的眼儿,有点凶道:“你不想!”
温适白把她反抗的手抓住,往后一压,便将她作乱的手弯到了她的后腰处。
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我想。”
姜有苼瞪他:“……”
温适白:“而且,谢礼是你答应了我的。不能反悔。”
“……”
姜有苼欲哭无泪。
她此刻后悔极了。
早知道他说的谢礼是这样,她才不会答应得那么快。
温适白不想给她思考的时间,也不想浪费跟她在一起的一分一秒,直接封住他心心念念想要一亲再亲的唇。
他的吻,带着急切,带着霸道,将她所有反抗的话都堵在了嘴里,然后借着手臂的力量,将人抱起,再往楼上的主卧带。
米色的风衣被丢在了沙发上,皱巴巴的一团,显得可怜。
两人一路吻到了主卧。
他将她摁在怀里,吻得她神智不清。
接着,他长腿一踢,将主卧的门踢开,再拥着她往屋子里去,又顺势用腿一勾,将门轻声地关上。
男人灵活修长的手指,解开她衬衫领口的扣子。
又热又烫的薄唇,吻在了她敏感的锁骨窝。
她身体轻颤,低吟一声。
砰的一声,大床发出一阵身体倒下时发出的震动。
姜有苼长及脚踝的裸粉色裙子,与她又黑又软的发铺开在黑色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