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了,要去找找他有没有什么把柄吗?”鱼欢道。
突然又想起来凌渊还没见识过她这些符纸的妙用,刚好现在可以让他好好见识一番。
“所以你要用这个符纸做法吗?”凌渊疑惑道。
他从来没有正面接触过这些,如果是其他人,他肯定也会说是封建迷信。
但现在做这个的是他对象,那他就只剩下好奇了。
只能说封建迷信也是要分人的。
“不是,你等下就知道了。”
说完,鱼欢就把符纸贴在两人身上。
下一刻,凌渊再是沉稳也被惊的呼吸停了一息。
“欢欢,你怎么不见了?”
“我们身上这个是隐身符,别人看不到我们,等下进去,遇到人的时候千万别说话,不然会把人吓死的。”
说着,鱼欢就伸手与凌渊微凉的大手十指紧扣。
凌渊立马就扣的死死的。
鱼欢感觉到凌渊的不安接着道:“我就在你身边呢。”
凌渊感受到鱼欢掌心的温度,这才有了一丝的真实感。
这太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
两人没再说话,虽然都看不见彼此,但是因为牵着手心里便很安定。
一路光明正大的进了家属院,路上遇到人,两人就靠边停下,免得撞到人,或是发出什么声音把人吓到。
十分钟后。
两人来到了郑和平家所在的那栋楼。
慢慢走到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却没有上锁,鱼欢不确定里面有没有人,便探出了神识。
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上班去了,按理说不该会有人。
可没想里面竟然有人。
鱼欢收回神识凑近凌渊小声道:“里面有人。”
凌渊眼神微讶,却没有出声。
随即便听到有脚步声往门口走来。
鱼欢和凌渊下意识的躲到了门口一侧。
门一开便见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鼓鼓的公文包。
四处打量了一下,他刚刚似乎听到门口有人说话的声音,可面前什么都没有。
不再多想,快速把门锁上后,匆匆忙忙就走了。
“这就是郑和平?”鱼欢问。
“嗯。”
“你说他包里装的什么啊?”鱼欢若有所思。
“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怎么进去。”凌渊道。
“这简单。”鱼欢说完,下一秒直接用灵力把锁打开,拉着凌渊进了屋里。
凌渊又见识了一下什么叫凭空开锁。
鱼欢也不想耽搁太多时间,直接使用灵力捕捉郑和平在这房间里遗留的气息,尤其是停留时间最久的地方。
很快,鱼欢就找到了,带着凌渊站在一个书桌前。
中间有个上锁的抽屉,鱼欢照旧用灵力给他打开,只见里面一捆一捆的大团结,一大摞的各种票据。
目测应该有个两万左右。
凌渊眼眸一沉,这个年代有这么多钱,想也知道来路不正。
毕竟这个郑和平也是八辈平农出身,以他如今的工资,不吃不喝也要攒个十多年。
鱼欢看到这么多钱只觉果然如此,有这样的儿子,爹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趟没有白跑,这父子俩可以做伴了。
随即她的眼神一扫看向了抽屉最里面,那里有个像是账本的东西,旁边还放着一个长型窄木盒。
鱼欢伸手把它们拿出来,把账本递给了凌渊,她则是拿起了木盒,见上面又挂了一个小锁,她毫不犹豫直接打开。
里面放着一张年代久远的羊皮纸,像极了那种代代相传的藏宝图。
把图纸摊开,鱼欢脸色就是一变。
凌渊随手翻了翻账本,都是些郑和平贪污的钱财记录,有这个证据就够他喝一壶了。
随即也凑了过来,看着这张图纸,总觉得图纸里的地理位置有点眼熟。
鱼欢作为土生土长的鱼水村人,尽管图纸里很多地方跟现在的鱼水村已经不大一样了,但她还是认了出来。
这是鱼水村周围的山貌,而最终示意的位置是在后山,她曾经去过的最深处。
只是现在不是研究的时候,鱼欢把木盒放回去,随手就把图纸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凌渊见此什么也没说。
“走吧,去找我三哥。”鱼欢道。
随即把抽屉的锁重新锁好,带着凌渊走出房门。
刚把门口的锁也恢复原样,郑和平就又回来了。
郑和平走到半路,心就慌的厉害,曾经有好几次遇到危险时他都是这样的反应。
他每次都靠着这种直觉躲过危险。
当即不再犹豫,迅速掉头小跑着回来。
见门口的锁还挂着,和他走前毫无异样,却还是不放心,又打开门往里面查看。
看到所有的东西都和他走前一样,书桌前也是一样,这才放松下来。
难道是自己因为儿子的事太过敏感了?
等他再次离开,鱼欢和凌渊才松了一口气。
“他可真警觉。”鱼欢趴在凌渊怀里道。
“所以不要小瞧任何人。”凌渊把人抱了抱。
鱼欢觉得凌渊现在很喜欢跟她说教了,“嗯,你说的对,我们赶紧走吧。”
因为隐身的时效还没过,鱼欢直接揽着凌渊飞跃而起。
时间已是上午十点多了。
鱼欢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鱼建安。
鱼建安当即就直接去找了革委会的李主任。
他能有现在的成就,李主任也算是他的贵人之一。
何况他也听之前的老公安说了一嘴,这李主任与这个郑和平可不是一条船上的,分属于两方阵营。
想必他把这个账本交给李主任,他必定是会有所动作。
凌渊中途又去了趟邮局给他父亲打了个电话,把郑和平的情况说明了一下,免得他父亲不明就里胡乱帮忙。
鱼欢和凌渊两人到派出所的时候,鱼父红着眼眶站在门口,鱼大哥也在那沉默不语。
他去找昔日的一个交情不太深的战友了解情况,还没说什么深入的话,那战友便话里话外让他不要跟郑和平作对。
让他很是憋气。
“你们去哪了?”鱼父缓和了下面色问道。
“去了趟医院。”鱼欢当做没发现鱼父的异样,又接着道:“爸,大哥,你们还有啥事没,没有的话,我们该回去了。”
“没事了,走吧。”
鱼父说着就要去赶牛车。
“爸,我来。”鱼大哥接过鱼父手里的鞭绳。
路上,鱼大哥说了下他去找战友了解到的情况。
鱼欢让他别担心,三哥有办法解决。
鱼大哥很是好奇,鱼欢却让他过两天看结果就是。
回到家的时候,鱼母早就做好饭等着了。
见人回来了,赶紧把锅里温着的菜端出来。
凌渊自然留在了鱼家吃饭。
饭桌上,鱼母见鱼父心情沉闷,便什么也没问,其他人见此也安安静静的吃着饭。
饭后,鱼欢带着凌渊回了自己的房间,鱼大哥本想跟上,被鱼母喊住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