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败寇!”
“王崇熠,你就说想干什么吧。”
许大茂相对冷静不少。
既然王崇熠能够出现在这里,也不管是怎么出现的,输家都是他们。
虽然没想过会输。
“看看,这才像话,可惜了一盘好肉。”
王崇熠根本没在意脑袋开瓢,还恶狠狠的盯着他的易中海。
就像许大茂说的,成王败寇。
他们已经没有选择权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易中海脸色阴郁,死死的盯着王崇熠,心里还盘算着怎么才能报复回来。
“不是我想干什么,是你们想干什么?”
“好家伙,炸药、栽赃陷害、打黑枪,无所不用其极啊,我就这么招你们恨呐?”
王崇熠反问道。
“你以为呢?”
“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离婚,傻柱跟秦淮茹在一起的话,还能给我养老。”
“现在呢?众叛亲离,孤家寡人!”
易中海恶狠狠的说道。
“要不是因为你,我阖家幸福,未来还会儿孙满堂。”
“现在呢?众叛亲离,孤家寡人!”
刘海中恶狠狠的说道。
“要不是因为你,我就能继承娄家的万贯家财,每天输钱数到手抽筋。”
“现在呢?众......咦~我好像儿孙满堂了。”
许大茂说着说着就懵了。
我好像没那么惨,我还有媳妇儿,还有两个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比前面两货好很多。
易中海和刘海中瞪了许大茂一眼。
你丫的破坏队形!
“虽然你们说的狗屁不通,但我就当你们说得都对吧。”
王崇熠懒得解释。
梦挺好的,继续做吧,以后就指着白日梦生活了。
“是你们先招惹的我,我一开始可是只想着好好过日子的,你们惹到我身上,我反击一下不过分吧。”
“额......”
易中海三人不说话。
仔细想想,王崇熠刚来的那三个月,确实本本分分,什么事情也不管。
都是起了冲突之后,才逐渐走上对立。
行吧,前面的事情我们认了。
可你丫的反击也太狠了吧。
看看这一个个的,哪个没有遭过大罪?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报复一下不过分吧?”
王崇熠吃饱喝足准备动手了。
“你不要过来啊?”
易中海三人慌得不行。
之前小打小闹,都把他们折腾的那么惨了,今天事情玩大发了,无法想象会是什么在等着他们。
“放心,不会弄死你们的。”
王崇熠安抚道。
还是那句话,杀人没必要,看着他们无能狂怒的模样才更痛快。
“你不怕我们报警吗?”
许大茂想借报警希望能吓退王崇熠。
“报呗!”王崇熠根本不在意:“你觉得我现在应该在哪里?”
“派出所?”
“对嘛,一个身子派出所的人,怎么可能会犯罪,你们就算说出去,也得有人信啊。”
“再说了,你们敢说吗?”
王崇熠早就想好了一切。
事情办完后,他就会重新回派出所,那里就是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易中海三人沉默不语。
他们确实不敢说。
这件事不光彩,说出来不但没人会信,对他们而言也没好处。
“放心,我先手很快的。”
王崇熠第一个找上的是刘海中。
老规矩,打断五肢。
“嗷~”
刘海中一声惨叫,光荣的晕了过去。
咕咚~
易中海和许大茂脸都绿了。
尼玛,这也太狠了,连命根子都不放过。
果然这一次的报复是最狠的。
“反正那玩意儿你们也没啥用,留着还是个累赘,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们除了吧。”
王崇熠安慰道。
我特么谢谢你啊!
易中海和许大茂翻着白眼。
什么叫没啥用啊,那可是享乐的好东西,没了人生的乐趣会少一大半。
“崇熠,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吧。”
“哥,我叫你哥,只要你能放过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本来还想装硬气的易中海和许大茂果断认怂。
只要能留着零件,其他的都好说。
“不行!”
王崇熠果断拒绝,随后也不再废话,直接动手废掉了两人的五肢。
“啊~”
这声惨叫包含着愤怒和不甘,但更多的却是无能为力。
废了,彻底的废了!
打完收工!
王崇熠连现场都没收拾就离开了。
......
铜锣鼓巷派出所。
“叮铃铃~”
一大早的,派出所就警铃大作。
罗副所长在办公室遭遇枪击身受重伤,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
挑衅!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所有人员立刻出动,势要把凶手绳之以法。
而我们的凶手呢?
此刻正在审讯室内呼呼大睡。
事情影响很大,就连被故意调走的万镇疆也赶了回来。
副所长出事,他这个所长需要主持大局。
这一查,头大了。
罗秋生总共受了六处枪伤,其中有五枪是从他自己的配枪打出来的。
这一点也跟他身上的配枪吻合。
但怪就怪在这里。
枪上只有罗秋生的指纹,除了打出来的五发子弹,枪和其他子弹并未丢失。
办公室也没有人为破坏的痕迹,派出所值班人员也是罗秋生故意支走的。
就连那处擦伤的枪伤,枪也在罗秋生办公室找到了。
上面同样只有罗秋生的指纹。
所有种种加在一起,得出个奇葩的结论。
罗秋生自己打伤了自己!
先不说这件事是否成立,单就一个人用两把枪打伤自己就不合理。
再说了,他也得有本事打伤五肢啊。
这还不是最麻烦的。
最麻烦的是,在罗秋生的办公桌上,找到了两份口供。
一份刘光天的。
一份王崇熠的。
上面都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笔迹是罗秋生的。
其中王崇熠的那份上,还写着王崇熠持械反抗被就地击毙的字样。
虽然知道很扯淡,但这是他们唯一的线索。
“同志,我这儿还铐着呢,你说是我干的,这合适吗?”
王崇熠亮了亮手上的铐子说道。
“还有啊,从昨天进审讯室之后,我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你们这口供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