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尤朵朵打算用昨天的羊心羊肝羊肺羊肚羊血肠做羊杂锅子。
自家亲亲老公都瘦了,在外面这么久,肯定没有吃好喝好。
羊杂汤可以喝,既好喝又滋补养胃!正合适!
先用鲫鱼熬汤。
尤朵朵把鲫鱼煎至两面金黄,然后加开水大火煮开,然后小火熬制个二十分钟左右。
熬好的汤呈奶白色,像牛奶一样。
放入焯过水的羊杂、生姜、葱段,再煮个半小时左右,撒点胡椒粉,上桌!
再搭配一些涮菜:虾滑、鱼片、鱼丸、白萝卜片、各种菌菇、蔬菜。
摆了满满一桌子。
陆浩宇一进院门,就闻到羊杂汤的独特香味,汤还没喝,就感觉浑身暖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老公!你回来啦!”
尤朵朵从客厅冲出来,一脸惊喜的朝陆浩宇跑来。
陆浩宇赶紧小心将人接住。
眼神无奈,他这宝贝媳妇呀!总是忘了自己是个孕妇。
之前怀着初一是,现在怀着二宝又是。
陆浩宇去水槽洗手,尤朵朵就站在一旁,笑咪咪,目不转睛的盯着陆浩宇看。
一双眼睛,黏糊糊的,都快黏在陆浩宇身上了。
陆浩宇不用看,就能感觉到那道灼热的视线。
无奈一笑,突然一转头,俯身“波”亲了一下尤朵朵的小嘴。
被突袭的尤朵朵先是一愣,然后努力克制想要扬起的嘴角,仰头十分傲娇的说,“干嘛突然亲人家!”
陆浩宇一挑眉,“哦,谁让你一直看着我,我以为你在索吻咯!”
尤朵朵脸红红,嘴硬道,“哼!那是眼睛自己想看,我管不住它!不关我的事。”
陆浩宇被自家宝贝媳妇可爱到了,低笑出声,“呵呵”。
“哦,这样啊!那刚刚也是我的嘴巴自己想要亲你,我也管不住它,而且它好像还想要亲,说不给亲,它就吃不下饭,怎么办好呢?”
尤朵朵紧抿着嘴皮子,一双大眼睛带着满满的欢喜,还有点小得意。
歪了歪头,勾起嘴角,“哦,那还能怎么办,只能随它了,不然,它吃不下饭,饿着我的亲亲老公怎么办!
唉!为了我的亲亲老公不饿肚子,只能我委曲求全了。”
说完,立刻仰着头,撅着一张小嘴,主动积极的献唇。
那迫不及待的小模样,着实与“委曲求全”这四个字毫不相关啊!
陆浩宇实在没忍住“噗呲”一笑,双手捧住宝贝媳妇的小脸,一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一束阳光照射到两人身上,朦朦胧胧中,两人忘我深情的相吻,美好的如同一幅画…
…………
经过一天的审讯,那个远道而来的“客人”首先撂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看徐伯几人“受刑”被吓着了,在看见陆浩宇拿出昨天那个装着痒痒粉的熟悉瓶子后,这个“客人”眼神惊恐一片,立马配合。
本名叫吴栋,是那边派来接替蚱蜢的人选,代号蚂蚱。
听到他的代号,审讯室的几人,都目露嫌弃,那边的人就那么喜欢虫子吗?
所以咯,一群虫子,还想登堂入室,活该被拍死!
也就是说,这个蚂蚱,雄赳赳,气昂昂的跑过来,结果刚刚到这边的地界上,还没开始大展拳脚就被抓了。
啧啧啧,为他默哀!
因为他过来是接替蚱蜢的,所以蚱蜢的下线以后都由他接手了,上线自然也是他配合。
那些上线下线的资料,全交代了。
与蚱蜢之前交代的吻合,看来没有说谎。
邱明赵勇,十分好奇陆浩宇那瓶子里装的什么东西,让那蚂蚱那么害怕。
陆浩宇意味深长一笑,“你们碰了就后悔的东西,所以,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千万别乱动!”
一句话说的邱明和赵勇盯着桌子上的小瓶子更加心痒难耐了。
那个受过“刑”的老黑老木就更配合了,他们知道的不多,就是负责接“客人”送“客人”。
接来的“客人”都先安排在赵寡妇家里。
陆浩宇便让老黑老木和赵寡妇把这几年接触过的人,信息都回忆一遍。
还是拼凑出了很多有用的信息,最近两年接触过的人,还能按照三人提供的特征讲述,画出了一些人物画像。
徐伯这边的审讯遇到一点难度。
不得不说,徐伯是个硬茬子,之前的痒痒粉没让他吐露一个字,哪怕后来从他家搜出那么些东西,也不开口。
周立国突然想到尤朵朵,于是话里有话的陆浩宇提了一句,“要不,让朵朵来玩玩?”
陆浩宇眯了眯眼睛。
当晚,两个蒙面人悄悄溜进了“守备森严”关押徐伯的小黑屋,把徐伯给撸到了山上。
然后……徐伯度过了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周立国陆浩宇和邱明赵勇再次准备提审徐伯的时候。
发现徐伯莫名其妙的“肿”了!
与之前的蚱蜢如出一辙!
徐伯看到几人,努力把肿的睁不开的眼睛撑开一条细缝,一张香肠嘴,对着几人“呜呜咽咽”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邱明和赵勇惊呆了。
周立国看了陆浩宇一眼,眉一挑,故作惊讶,严肃的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晚上起来,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陆浩宇皱眉,思索一番,“难道,这人有什么隐疾?”
周立国差点没忍住,抬手“咳咳”假咳两声。
“这分明就是被马蜂蛰了吧!就像那个谁一样!这驻地里有马蜂窝吗?”赵勇瞪大眼睛说道。
“驻地里有马蜂窝,也飞不到这里来吧!关押他的屋子,三面都是墙,从哪里飞进来蛰他?”邱明皱眉说道。
“问问昨天守夜的人吧!”陆浩宇也皱眉说道。
然后几个守夜的战士被叫了进来。
周立国虎着脸,指着地上肿了的徐伯,“这是怎么回事?让你们看着人,怎么一晚上起来,人突然成了这个样子?”
几个小战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站出来,“报告首长,真不关我们的事,都是他自己倒霉啊!
这人半夜突然吵着要上厕所,我们压着他去了厕所,他说要大解,我们便等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