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远处看着她们俩斗嘴的少卿见她平安便没有再上前,一旁的凌不疑问道:“不上去看看?”
“不了,她挺好的,而且与那袁善见在一起看着倒也般配,这位袁善见公子学识渊博,君子端方,光是瞧着都赏心悦目,是个良配!”少卿摇了摇头,看着少商的眼里满是宠溺。
凌不疑听到少女夸赞袁善见,顿生醋意,挑剔的看着袁善见,
“那袁善见身无二两肉,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保护自己的新妇?”
少卿:……
“凌不疑,你……你是不是跟袁善见有仇啊?”
“没有。”凌不疑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随后只见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少卿,“我与他不同,若是我定不会让自己的新妇受半点委屈。
且我阿母身体有恙,你嫁过来定不会受君姑的磋磨。
而那袁善见身后家族庞大,需要处理的事物也繁多。而我不同,家中无事可做,你只需照顾好我便可。”
少卿:……
他在发什么羊癫疯?
“等等等……我……我何时说过要嫁你?而且你为何要与那袁善见比?”
“我……”
少卿这话让凌不疑发热的脑子清醒了过来,他直接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
看来真是发羊癫疯了。
而少商这边也与袁善见斗嘴,袁善见说,“刚才我给你的绣球,你为何又给了旁人?给了旁人就罢了,为何还要给一个男人?”
“那绣球你都给我了,便是我的,你管我送给何人!
再说了方才我听到有人落水,还以为是我阿姊,我着急去看看情况,你若是。想把那绣球找回来,你便去找那何昭君的未婚夫楼垚去要呗!”
袁善见一噎,他的重点是这个吗?他的重点是绣球啊,这个人怎么总是把话题扯歪?
少商看了看袁善见,“算了算了,我也就不与你计较了,今日你救我一命,便是与我有恩来日,你若是有求于我,我定会应下!”
“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来日我又是,有事找你,你可不许拒绝。”
这时程始找了过来,“嫋嫋,娇娇。你们跑哪儿去了?阿父好生找你们!”
“阿父,我与嫋嫋无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晚上回去之后,少商跑到少卿屋子里来,“阿姊,阿姊!你睡了吗?”
“没有,怎么了?”
少商爬到少卿床上,“阿姊,今夜发生了好多事情。你说那个袁善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的那嘴跟抹了毒似的,气的人心肝脾肺肾都疼!”
“怎么?你喜欢那袁善见?”少卿故意逗她。
“怎么可能?其实方才田家酒楼那里他救了我,当时我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动容。可是他后来说的那些话瞬间把我心里的那一点小火苗给浇灭了。我看他就不应该叫袁善见,应该叫袁善变!”
少商义愤填膺。
少卿但笑不语,她看的出来,少商这心里头还是对袁善见有些好奇,只是她不肯说罢了,否则的话怎会半夜睡不着来找她吐露,句句不离袁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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