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回想一番老实的摇摇头,“回禀殿下并未发现异常,昨夜除了漼大人进出过两次您的房间,并没有其他动静!”
周生辰听到明礼进出过两次,眸色微暗他笃定昨夜他将兄台带回了府中,可漼兄却说没看见。
没看见为何会进出过两次他的房间,难道是说漼兄将兄台给藏起来了,故意不告诉他?
周生辰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让侍卫盯着明礼的一举一动,去了哪里干了什么都要事无巨细的告诉他。
晌午
世宗皇帝驾临平阴,已经到了行宫。
高建一行人收到消息就去拜见皇帝,紧接着明礼和周生辰就收到了皇帝的传召。
来到行宫只见高皇后和皇帝居于高位,高建得意洋洋的立在一旁。
大殿中央还放着一大堆箱子,里面放着银两,奇怪的是那个银锭底部的官银两个字不见了。
仅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高建绝不可能将那一整个密室中的银锭抹去刻字。
“大胆,漼氏明礼居然敢贪污朕派下的赈灾用的银两,还将刻字抹去贿赂高爱卿,好在爱卿品性高洁不屑与你为伍,将一切事实告知朕!”
皇帝怒气冲天,指着漼明礼呵斥道。
周生辰连忙跪下替明礼辩解,“皇兄息怒,臣弟可以为漼大人作证,漼大人绝没有贪污赈灾款,真正的贪官是站在那儿的高建高大人!”
明礼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脸色苍白她的伤口撕裂了,而且那箭上有毒。
皇帝冷哼一声,“既然你说漼爱卿没有贪污,贪污的是高建就给朕拿出证据来!”
“臣弟有证据,请陛下将臣弟的侍卫传召进来!”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把人传召传上来,人上来之后,周生辰让他把账本拿出来,只见那侍卫浑身颤抖,一个劲的磕头:
“陛下,小人不能说谎漼大人确实贪污了赈灾款,小人不能违背良心!”
皇帝怒发冲冠,“你还有何话可说??”
周生辰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侍卫,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漼明礼被压入大牢。
高建和高皇后脸上的笑容刺的周生辰眼疼,只觉得骨子中满是冰冷寒意。
周生辰退下之后忙跑回府中去找那个账本,却怎么也找不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账本没了,就连那个银锭都变了!昨夜明明就还有刻字!
周生辰顿感悲凉,外戚干政奸臣当道,而他竟然连一个为官清廉,为人正直清风霁月的漼兄都保不住。
大牢中
漼广站在外面看着自家闺女,老泪纵横,“明礼莫怕,为父定会救你出去!”
“父亲不用担心才是,这一切都在孩儿的掌控中,孩儿定不会拿漼家开玩笑!”明礼紧握漼广的手,笑的端是一派云淡风轻,胸有成竹。
丝毫没有那种被关入大牢,丧家之犬的模样,漼广细细打量明礼确定她真的有办法出去才稍稍放下悬着的心。
“我儿可有需要为父帮忙的地方?”
“父亲若真的想帮忙不取找个借口去见见刘辰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