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面的邢克垒:……我可以选择不吗?
不过他这也是心里想想,最后还是任劳任怨的掏出手机报警,这种人渣就应该送进去住几天。
不过这个徐诗怎么性子突然变了那么多?在他的记忆中徐诗可没有这么彪悍,反而胆小怕事,甚至有一点自闭。
想着邢克垒没有战胜自己的好奇心跟了上去,他远远的跟着徐诗来到一个不算干净却也不破的居民楼。
她家住在四楼,邢克垒见徐诗开门进去,便转身离开。
此时门内突然响起一道男人破口大骂的声音,似乎还有瓶子破裂的声音。
邢克垒顿住步伐。
怎么回事?
屋内徐诗刚进家门就闻见一股浓郁的酒气,地上随处可见的空酒瓶以及烟头,胡子拉碴的徐父醉醺醺地倒在地上。
看到徐诗回家徐父从手边摸起一个酒瓶就砸向她,嘴里还骂骂咧咧。
“你这个赔钱货,生你下来有什么用?就知道花老子的钱,你就跟你那水性杨花的妈一样,她是贱货,你也是个贱货!”
徐诗一侧身躲过酒瓶,听到徐父的话眸底冷光更甚:【38可以杀人吗?】
系统立即发出警报:【不行不行不行,这个小世界是法制社会不能杀人,不能杀人!不能杀人!!】
系统近乎声嘶力竭。
【哦!】
徐诗淡淡的说一句,随后她指尖红光一闪,顺着徐父再次打来的力道一头撞上桌角,瞬间血流如注。
徐父看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顿时慌了手脚,立即开门冲了出去。
一直在外面偷听的邢克垒见徐父跑了出来拉住他,
“徐诗呢?她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死了,这个赔钱货死了也活该!”
徐父用力挣脱邢克垒的手,头也不回的跑了。
邢克垒冲进屋子,只见徐诗额角血流如注,满脸都是。
她见邢克垒进来了,放心的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邢克垒也只不过是个高中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连忙掏出手机拨打120,随后又打通父母的电话,让他们来帮忙。
—
医院里医生帮徐诗做完全身检查后看向邢克垒和他的父母,眼神里全是审视:
“你们到底是怎么做父母的?重男轻女,就要养死里打女儿?这孩子全身都是伤,还有很多成年旧伤,就起码有五六年以上了,新伤加旧伤,这孩子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邢父邢母尴尬的看着医生,“那个医生这不是我的孩子,是我儿子的同班同学,医生还是尽量把这孩子治好,不要留下后遗症。”
医生这才明白他这是误会了,顿时看向几人的态度都好了许多。
“我见你们这几位穿着不凡,要是能帮就多帮衬一下,这孩子我现在怀疑她可能有很严重的心理创伤,等她醒了,尽量不要去刺激她。”
医生走后邢父邢母才将目光转向躺在病床上小脸苍白的徐诗。
“克垒,你这个女同学,你打算怎么办?”
邢克垒心中对徐诗有种怜悯之心,“爸,我想认她做妹妹,我们家收养她吧!”
邢父揉了揉邢克垒的头,“既然你决定了,那你就要照顾好这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