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追,不能让他们跑了!”王君廓下令喊道。
而李瑗转头让长歌住下,长歌婉拒。
长歌刚走,李瑗就让王君廓派人跟着长歌。
阿诗勒隼一直蹲守在都督府外,见到长歌出来不由得心中诧异,刚才他明明看见长安的使者进去了,没想十四郎居然没被抓。
阿诗勒隼越发好奇长歌的身份,只是他刚想跟上去,就看见有两个形迹可疑之人跟在长歌身后。
而长歌也发现了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人,为了甩掉他们快速的窜进巷子里,不一会那两人就失去了目标。
阿诗勒隼坠在后面,看到那两人被引开,才现身。
都督府的人为什么要跟踪十四郎,十四郎你究竟是谁?
另一边李瑗坐在案前,正盯着铺开的教令思索。这时王君廓走了进来,“都督!”
“都督,这封教令有何不妥吗?”
李瑗并未说话,只是将茶泼在那太子之玺盖的章上面。
两人心照不宣,良久王君廓才从屋内出来,对着手下说道:“你们两个去城外的草庐前系上白巾,记住不要被任何人发现!等候那位北方前来的贵客联系。”
“是!”
另一边魏叔玉被一身穿蓝色衣裙的少女拉着逃命,一路上李瑗的追兵源源不断,饶是他们会武,也受了不少伤。
破败的寺庙里,魏叔玉看着石柱坐下,喘着粗气,“在下魏叔玉,敢问姑娘芳名?”
那女子浑身散发着大家闺秀的气质,但说的话爽朗大气,与她的气质不符,“魏叔玉…你叫我冰儿就行了!”
“冰儿姑娘,多谢姑娘出手相助,若不是姑娘,在下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魏叔玉嘴唇苍白,仍然强撑着道谢。
刚说完魏叔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诶,你别晕啊!”冰儿连忙跑到魏叔玉身旁。
这边长歌坐在床上,默默哭泣,阿窦已经睡着了!
阿诗勒隼则是想着遇到长歌的点点滴滴,最后竟然下意识的来到长歌的房门前。
阿诗勒隼连忙转过身,阿诗勒隼你在干什么?大半夜跑到一女子门前像什么样子?旋即阿诗勒隼转念一想,他只是想找十四郎聊聊天而已,有何不可?
“咚咚咚…”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沉浸在自己世界中长歌回过神来,“谁?”
打开门原来是阿准,“有事吗?”
阿诗勒隼看到长歌的两道泪痕,“你哭了。”
长歌头一扭嘴硬道:“没有。”
阿诗勒隼心想也许是她现在是男人的身份,不能哭,不由得出声,“男人也是可以哭的,不用难为情!”
“我从小就不爱哭,流血不流泪!”
阿诗勒隼无奈的看着长歌,“别逞强了,是人都会难过的。”
“你没事我就先回去睡了!”
“诶!我心情不好,不知十四郎可否陪我出去走一走?”阿诗勒隼知道长歌心情不好,但是他这个十四郎嘴硬的很。
“现在?外面早就已经宵禁了!”长歌古怪的看着阿诗勒隼。
“真是奇了,原来十四郎是会怕宵禁的人!”阿诗勒隼故意激长歌。
果不其然,长歌立马问道:“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