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走后,皓都走了进来,“义父,这火来的蹊跷,恐怕…义父放心我定将此事彻查!”
杜如晦叹了口气,“不用查了,有人要保她,就不会留下尾巴!”
“难不成这火是房公放的?”皓都猜测道
“先不要妄加猜测,品香斋今日空无一人,应是那人也不想伤及无辜吧!”
“撤!”
“先派人救火!”
……
“师父,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着火了?”
“还有那个梯子好像是有人提前给你准备好了,你怎么什么也不说啊,师父?”阿窦两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长歌被阿窦的话一点,瞬间将所有连成一线,“用火把我的踪迹烧的一干二净,就不会有我存在过的痕迹!”
“那岂不是帮了你?”阿窦问道。
“帮?我阿娘在荣恩寺尸骨未寒,我绝对不会领他们这个人情!”长歌冷漠道。
“荣恩寺?瑾夫人是你阿娘?”阿窦好像吃到惊天大瓜,惊讶道。
“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长歌转身想走却被阿窦一把拉住,“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师父!”
“品香斋没有了,今后我就没有地方可去了,师父你就让我跟着你吧!”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师父,跟着我就等于活在刀刃上,别烦我!”
长歌再一次用冰冷的话语劝退阿窦,可阿窦有没有听进去只有他自己知道。
阿窦知道长歌是不想自己也卷进去,平白丢了性命。
……
李世民呆在房中看着那张纸条,“方义!”
“你去近郊大营传孤教令,就说凶逆之罪止于建成,元吉,其余党羽。一无所问。”
方义迟疑道:“殿下,这…”
“玄武门之事非我所愿,不可再牵连下去!”
“是!”
平地风波,被逼无奈,但愿风雨过后大唐得安,百姓无恙。
另一边小白兔坐在房间里祈祷,“长歌,你不是说要收下我给你的一百个护身符吗?可你一个还没收下,人却不见了,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
我们的草原猛男一如既往的蹲在客栈里搞事情,隼子查看传来的情报,一旁的苏伊舍问道:“特勤。如何?”
“功亏一篑,军中动乱已被秦王平息。”
“怎会如此之快?”
“没想到他竟有如此胸襟胆色,竟然将二王党羽全数赦免!”
“一纸教令就化解了军中动乱,是我之前小瞧了他。”
苏伊舍不由得问道:“那我们该当如何?”
“秦王非等闲之辈,继续留在长安也很难再有所斩获,我们即刻离开长安,走一趟幽州!”
“去幽州?去幽州做什么?”
“此次出使长安所获已化为泡影,父汗向来多疑,若我空手而归,我那好兄弟定会大做文章!幽州乃长安门户,只能去幽州另谋所获,才能堵的上他那张嘴!”
“属下明白了!”
另一边凤梧躺在李淳风的体内里十分惬意,李淳风的体内充斥着灵气,躺在他体内就像是泡在温泉里。
而李淳风则是得空的锻炼身体,让路过的小道士心中嘀咕怎么最近道长不仅吃得多,运动量也变大了,有时候还奇奇怪怪的。
只有李淳风知道,自从凤梧住进来,他的身体就日渐虚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