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个消息暂时封锁住,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不要泄漏,记住我们是华山论剑的胜利者,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林枫背负双手傲然道。
姜坤此时正在飞机场等待着他儿子的归来,忽然电话响了,姜坤接听电话。
“不好了,公司遭受攻击。”电话里面传来了一名保镖焦急的声音道。
“怎么可能?你仔细说清楚。”姜坤闻言脸色微变,他的拳头紧握,眼神带着一丝戾气道。
“是这样的,刚才有一队雇佣兵袭击我们公司,我们损失惨重。”那名保镖解释道。
姜坤闻言仰天嘶吼一声,他浑身颤抖着,他明白这些雇佣兵绝不是他们能抗衡的,哪怕有军方撑腰,可是军方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违干预商场争斗,这属于越权行为,一旦犯法。
相信不需要武域的人出面,各路枭雄势力也会出面镇压的。
想到这里姜坤慌忙挂断了电话,他慌忙走向停车场,开始驱车赶往公司。
就在姜坤离开这里的同时,姜坤的手机又响起来了,依然是公司副总裁的来电。
姜坤闻言沉默了下道:“告诉他,我今晚有重要的事情,明早再谈。”说话之间他挂断电话,脚踩油门冲了出去。
姜坤一路飙车来到了北漠市郊区一处废弃工厂的门口,他将汽车停靠在门口。
当即姜坤慌忙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他慌忙走入了这片废旧的工厂里面。
工厂里面昏暗不已,隐约可以看到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
其中有两具尸体是姜泰南,李忠等人的尸体,其他的尸体有几人是北漠市的一些富豪,他们都被枪毙了。
血腥味扑鼻,这让姜坤感觉到心惊胆战。
忽然姜坤看到他母亲姜淑芬的尸体躺在一处草坪上,她浑身鲜血淋淋,显然临死前经历非常痛苦的折磨。
就在这时远处的废墟里面爬出一具干枯的尸体,这人披头散发,衣衫破烂,像是乞丐一样。
是谁做的?”姜坤望着自己的母亲悲恸的咆哮道:“是谁,是谁?”
姜坤仰天愤怒的咆哮着,泪水从他的脸颊上划落。
他跪在地上,抱着他母亲的尸体嚎啕大哭,一代枭雄居然落泪。
“你们放心,我会查出来,一定会的。”姜坤的声音带着泣血的味道,他的身影站起身来,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是我对不起你,我没照顾好你妈。”这时一名黑衣男子拄着拐杖,满脸愧疚,他的身影走了出来。
“你不要胡思乱想,是敌人的阴谋诡计。”姜坤慌忙扶着黑衣男子的肩膀。
“你放心,你妈虽然走了,但是爸不会让你吃亏的,你现在的身价比以前提升了数倍,这些钱足够你花费一辈子了。”这黑衣男子拿出一叠银票递给了姜坤道。
“这钱你留着吧,我现在有钱。”姜坤闻言摆手道:“况且我已经和林枫达成协议了,这些钱是林枫送给我的,算是赔偿我的损失,不用还给他。”
这名黑衣男子闻言疑惑不已。
“就是他,我找他借五百亿美金。”姜坤背负双手傲然道。
“你怎么认识林枫?”黑衣男子闻言皱眉道。
“你就放心吧,他是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姜坤笑着拍着父亲的肩膀道,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昔日在唐城的画面。
“这件事情千万小心点。”黑衣男子嘱托道:“林枫不能结仇,否则他背后的势力恐怖的吓人。”
“放心吧,爸。”姜坤闻言郑重的点头道。
“我先休息会了,养伤。”黑衣男子说着转过身,迈步离去了。
“我欠你一份恩情,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们的合作,我们会帮助你完成任务。”姜坤喃喃自语道,随后他转身离去了,驾驶着汽车直接奔向北漠市最近的医院了。
就在他刚离开这片工厂三十米左右,一颗石子猛烈的射杀而来,狠狠的砸碎了车窗玻璃。
一股可怕的力量涌入姜坤的体内,直接震碎了他的丹田。
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使得姜坤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之声,他的丹田破裂,他浑身真气溃散。
姜坤整个人摔倒在地面上,剧烈的痛苦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疯狂的挣扎着,却发现根本挣脱不了,反而使得他更加痛苦,浑身上下传递出剧烈的疼痛。
就在这时又是一枚石子狠狠的击中了他的额头。
姜坤忍不住仰天嘶吼着,他的眼角流淌着血泪。
“姜坤,你若不死,岂能配称为华夏年青一代的风云人物。”这时一道威严霸气的声音从遥远的虚空之中传来道:“可惜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声音蕴含着强大的精神力。
犹如雷鸣滚滚炸响一般,震慑诸多灵魂。
就在这声音传来的瞬间,这片虚空之中忽然出现了一张巨大的符印,这一张符印闪烁着光芒,化为无数道火焰,这些火焰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尊神秘的身影,这是一位老人的模糊身影。
老人身穿红色长袍,戴着金色的面罩,露出半截雪白的头颅,这半截头颅猩红无比。
猩红无比。
猩红的目光盯着下方狼狈不堪,血肉模糊的姜坤。
“我姜家的事情何须你管,老家伙!”
姜坤咬牙切齿的盯着老人道,他浑身颤抖,眼睛猩红,犹如凶兽一样。
“我是你爷爷,你的死活关系到整个姜家的兴亡,我不能袖手旁观。”老人冷哼一声道。
“我没有这样的孙子,我宁愿没生过你。”姜坤闻言仰天狂笑着道,他的身影艰难的站立起来,眼角的血泪不断的滴落,此刻他的脸庞狰狞的吓人。
姜坤的公司是姜家所创,可谓是元老级别的存在了。
因此他的权利很大,甚至连他父亲见到姜坤都客客气气,毕竟他父亲的修为只是黄金中期而已,而他却深不可测,是黄金大圆满境界的高手,曾经是一位绝世人物。
这次姜坤回归家族之后,才知道他爷爷并未坐化,而是被人陷害重伤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