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正了正脸色,正准备再重复一遍自己的稿子,江景淮整个人就突然压了过来,将她硬生生的扑倒在床上。
江景淮低垂着眼,看着身下裹得严实的君瓷,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目光扫过她的五官,像是在打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又像是在盯着猎物的狼。
君瓷板着脸,还记着自己的任务,“你刚刚听清楚了吗,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江景淮被君瓷这一板一眼的样子给弄笑了,亲昵的往前凑了凑,眼中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声音轻挑勾人,“所以,你刚刚话里的意思是想要养我对吗?”
提到钱,君瓷立即板下脸,认真的掰着手指头分析,“首先,我话里说的是明天让你拿着卡去买东西消消气,不等于以后都要养你。”
养你?
怎么可以,我好穷,我还要打工。
江景淮胸腔震动,发出悦耳的笑声,眼中似乎是缠绵了所有柔色,“好,那我养你。”
江景淮有些紧张,连带着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他甚至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急促到不可思议。
君瓷板着脸点点头,“嗯。”
清晨.
君瓷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暧昧遍横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君瓷抬手揉了揉脑袋,她浑身酸痛,这是她经过这么多位面以来,第一次感觉这么疲惫。
君瓷愣了一会儿,这才穿上衣服磨磨蹭蹭的走下床,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没有看到江景淮的身影。
经过一个小茶几时,君瓷的脚步忽然一顿,抬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张银行卡。
银行卡上面还贴了一张纸条,只有干脆利落的两个字:养你。
君瓷挑眉,将银行卡装进口袋,然后叫了早餐,吃完之后才离开了酒店。
虽然有人养了,但是班还是要上的。
君瓷打车到唐锡的公司,直接往唐锡的办公室走,她刚走到门前,还没有来得及抬手敲门,办公室的门就猛的被人从里面给拉开了。
江栗一下子就和君瓷打了一个照面。
男人西装革履,头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脸上似乎还残余着几分怒气,周围萦绕着一层低气压。
君瓷的目光落在江栗站起来的腿上,随后面无波澜的移开,往旁边靠了靠给他出了一条通道。
啧,竟然还站起来了。
快离我远一点,一会儿摔了再说是我推的。
江栗看到君瓷也是一愣,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随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一副恍然大悟后恨不得咬死君瓷的表情,“原来如此,你这个女人好手段!”
君瓷一脸懵逼。
江栗盯着君瓷的脸,因为过于愤怒,说出口的话像是从牙尖里一个一个字挤出来的一样,“没想到我这个曾经的未婚妻这么能蛊惑人,我说唐总怎么突然不和我合作了,原来是你在作梗!”
君瓷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语调毫无起伏,“哦。对,没错,就是我,你气吗,你要咬我吗。”
既然你都说是我了,那就当是我吧。
江栗被君瓷这态度气的浑身发抖,就连不久前被治愈的腿都有些发软,若不是身后突然伸出来的一只小手,他险些瘫软在地上。
白悦搀扶住江栗的手臂,“江总,您没事吧…”
一旁的君瓷面无表情的揉鼻子。
怎么没摔死你这个母胎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