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怀瑾一愣,眨了眨眼,那双澄澈的眸子如同晶莹剔透的玉石,不染纤尘,“我真的是你的皇后吗?”
君瓷盯着他没有说话,墨怀瑾就这样一双眼中饱含期待的望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君瓷缓缓的应了一声,“会是的。”
话落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过身走出房间,没多久又走了回来,手里还抱着一个透明的小盒子。
墨怀瑾盯着那盒子,轻轻的眨了眨眼。
君瓷将盒子递给他,“送你。”
墨怀瑾看着透明盒子中的几只蝴蝶,淡蓝色的花纹很漂亮,有两只正依附着盒子,还有两只在狭小的空间里乱飞着。
墨怀瑾眼中划过一丝光芒,笑着抬手接过盒子,“谢谢陛下,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君瓷将手背身后,“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墨怀瑾乖巧的点头,目送着君瓷离开。
直到房门紧闭,墨怀瑾才收回了目光,嘴角的笑意微微收敛,垂眸静静的看着盒子里的蝴蝶,神色看不出喜怒哀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怀瑾抱着盒子的手紧了紧,幽深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蝴蝶那双合拢的淡蓝色翅膀,声音冷漠,“真是好看到让人讨厌。”
君瓷走出房间后在御花园里无所事事的瞎晃悠。
[瓷妹儿,你要不要给boss找个御医看看,我觉得他还有救。]馒头小声提醒。
君瓷低垂着眼,盯着手边那朵淡粉色的花,“不用,他没病。”
馒头眨眨眼,[他失忆了啊。]
“囡沣国是男人为尊。”君瓷抬手揪了一片花瓣。
[剧情里是这么说的。]
“刚才,他知道我是女皇,没有丝毫的质疑。”
[因为…他…他失忆了啊。]
“他说过,他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他小时候应该是男人为尊,可他没有因为女皇这个设定有丝毫的呆愣和疑惑。”君瓷将指尖的那片花瓣碾碎。
[这……]
“只能说明,他知道自己在女人为尊的陇越国,他没有失忆。”
[有…有道理啊,那所以他还记得瓷妹儿你把他扔进军营的事情喽?]
君瓷面无表情的把那朵花给揪下来,语气凉嗖嗖的,“你说话注意点,不是我扔的,是原主扔的。”
馒头耸肩,[你现在就是原主,原主现在就是你啊。]
君瓷将那朵花揉了个稀巴烂,十分冷漠的开口,“你再多说一句,你的脑瓜子就和这花一样。”被我揉的稀巴烂。
馒头:[……]这听起来像是个恐怖故事。
站在君瓷身后的女官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在旁人看来,君瓷现在就是冷着一张脸在辣手摧花,极其的残忍。
过了一会儿,君瓷转过身离开,留下了一地的花瓣。
宫殿.
月昭冷着脸站在房门外面,扫视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圈侍卫,“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是谁也敢拦。”
侍卫们互相对视一眼,颇为为难,“月大人,我们奉女皇的命令守在自己,任何人都不得入内,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月昭冷笑一声,“动动你们的猪脑子想一想,我来这里自然是得了女皇的命令,识相点就赶紧让开,到时候误了女皇的正事你们可担当不起。”
侍卫们一愣,交头接耳的商量几句,然后缓缓的让开了一条通道,“月大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