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荣嘉美见向峰并没有回应自己,以为向峰受伤严重,于是便指着高岛千惠斥责起来:“你这个日本女人,不讲武德,竟然趁对方还礼时使用暗器偷袭。”
哪知高岛千惠听到南荣嘉美的话后,微微一笑:“你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兵不厌诈’,难道南荣小姐没有听过?”
就在南荣嘉美刚准备张口大骂高岛千惠时,一道冷冷的声音从场上传来,“哦,是吗?那么高岛小姐可曾听过中国还有句俗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什么?你,你竟然没事?”
高岛千惠万分惊诧地看着向峰,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招屡试不爽的偷袭竟然对向峰丝毫没有作用。
向峰冷笑一声,“高岛千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不过,按照我们华夏礼尚往来的习惯,这根银针还是还给你吧。”
说着,向峰将夹在手指间的那个银针朝高岛千惠一抖,直接甩了回去。
这根银针看似被向峰随意一甩,但其中所蕴含的爆发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高岛千惠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见一道如闪电般的寒芒精准地插入她额头上方的发髻之中。
此时,高岛千惠脸色煞白,僵立当场,额角处渗出层层细汗。
不过,眨眼之间,高岛千惠便恢复了平静,只见她微微躬身,朝着向峰歉意的一笑:“向峰君,你的实力的确强大,但我一定要打败你!”
说罢,高岛千惠口中念起无法听懂的法咒,手中不停变换着奇怪的印诀,顿时,周围的温度迅速下降。
片刻后,高岛千惠的睫毛和头发上竟然生出了层层白霜,霎时,冰冷的寒气铺天盖地般地迅速朝向峰蔓延,只是数息之间,寒冰便将向峰的身体层层包裹其中。
众人见状,也是骇然,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咒术。
“向峰君,我要让你好好尝尝冰魄雪蝉功的厉害,哥哥,我终于可以为你报仇了。”
说罢,高岛千惠眼神一凛,大喝一声,朝着已经结为冰人的向峰用足全力,一脚踢出。
只听“咔嚓”一声,寒冰破碎,无数飞溅的冰屑升腾起阵阵白色的烟气。
然而,高岛千惠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因为眼前的一幕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她本来想象着寒冰破碎后,向峰的身体也会随着破碎的冰屑化为模糊的血肉,最终成为齑粉。
可是此刻,向峰却好好地站在她的面前,并用一种戏谑的眼光看着她。
“高岛小姐,你的表演很精彩,可惜这样的小把戏对我没有用,你的哥哥高岛隆一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更何况是你。”
当高岛千惠听到向峰说出自己哥哥高岛隆一的名字时,双目突然变得通红,眼中充满无尽的杀机。
“我承认你很强,但今天你一定会死,哈哈哈哈,向峰君,恐怕你还不知道你已经中了我的冰蝉蛊吧?我要让你享受一下冰蝉噬体的滋味,你必须为我哥哥陪葬。”
说完,高岛千惠掏出一张紫色的符箓,并快速划破中指,把自己的血滴在符箓上,并念出法咒,瞬间,符纸化为一团紫色的火焰漂浮在空中。
向峰见状,顺势往地上一躺,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高岛千惠看到向峰这样,以为是自己的冰蝉蛊起了作用,嘴角露出一丝大仇得报的狠意。
然而,两分钟后,躺在地上的向峰饱饱地打了一个呵欠,然后睁开眼睛看着高岛千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高岛小姐,你的表演再不结束,我都快困死了。”
“什么?你,你中了我的冰蝉蛊竟然没事?”
“哼,就是一条破虫子,能奈我何?倒是你,恐怕会有事吧!”
向峰立即用神识召唤出小九,“小九,那条冰蝉现在归你了,吃吧!”
小九秒懂,立刻进入自己的青冥领域,一口将困在其中的冰蝉吞到腹中。
霎时,高岛千惠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然后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
“反噬?!你,你把我的冰蝉蛊怎么了?”
随即,高岛千惠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她惊恐地看着向峰。
向峰并没有理会高岛千惠的问题,而是语调冰冷地说道:“高岛千惠,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我向峰接着便是。我还真想看看区区一个三岛倭奴到底有何能耐?”
高岛千惠听闻此话,脸上的神情立刻变得萎靡不振,过了一会,高岛千惠咬了咬嘴唇,似乎在下定什么决心,然后长叹了一声,一字一顿地说道:“向峰君,我输了!”
接下来,高岛千惠的举动更是让众人惊诧。
高岛千惠竟然走到向峰面前,突然跪了下来,将头紧紧地贴在向峰的鞋面上。
“高岛千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故伎重演,趁机偷袭我?”
向峰淡淡说道。
“向峰君,你误会了,在我们国家,我们只崇拜和屈服强者,我对你行此跪礼,就表示在我心里,我已认定你是我的男人,向峰君,从今以后,我一切听你的。希望你不要嫌弃我。”
呃?
我去!
这是什么神操作?!
向峰听了高岛千惠的话后,先是一惊,接着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此刻,他想静静!
是呀,自己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成了高岛千惠认定的男人了?
这时,南荣嘉美突然跳上演武台,快步走到向峰面前,冲着高岛千惠喊道:“高岛千惠,你倒是想得美,向峰怎么就是你的男人了,这件事,我不同意!”
高岛千惠听了南荣嘉美的话后,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南荣小姐,我认为你太霸道了,向峰君作为我认定的男人,他应该有自己的决定,你凭什么替他决定。还有,向峰君这么优秀的男人,他不应该只有一个女人,我们都可以成为他的女人。”
此言一出,全场瞬间安静无比,大家觉得高岛千惠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但又觉得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
这时,谭春秋走到演武台中央,看了向峰一眼,又看了看向峰身旁的两个女人,然后咳咳了两声,“呃?向小友,你们的家事还是下去再说吧,我们这里是演武场,不是情场。”
还不等向峰解释,谭春秋便宣布道:“接下来,第四场比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