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司徒月华告别后,萧鼎顺着叶晴歌离去的方向快速追了上去。
司徒正航的身旁突然出现一个蛊师,这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个好消息。
他知道司徒正航之所以靠近叶晴歌,纯粹是为了报复自己,若一旦他指使银花婆婆给叶晴歌下蛊,那叶晴歌势必会从此以后受他操纵摆布。
这绝对不是萧鼎能忍的!
“司徒正航!”
“希望你最好不要那样做,要不然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萧鼎心中暗暗发誓,脚下步伐再次加快了许多。
“晴歌!”
“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我知道附近新开了一家西餐厅,不如……”
海滩外围的一处停车场内,司徒正航对着叶晴歌发出邀请。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晴歌直接开口回绝:“抱歉,司徒先生,我有些累了,想回家休息。”
“那我送你!”
司徒正航眼底闪过一抹寒意,对于叶晴歌的拒绝感到很恼火。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叶晴歌皱了皱眉,继续道:“司徒先生,我很感激你上次帮我妈作证,那五百万我会尽快还你的,至于我妈所说的一些话,还请你不要当真。”
“晴歌,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叶晴歌的再三拒绝,让司徒正航内心很愤怒,但他却是努力克制着脸上的情绪,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司徒先生多虑了!”
叶晴歌摇了摇头,朱唇张合:“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误会罢了!”
“呜——”
一辆出租车缓缓驶了过来,停在了叶晴歌的面前。
“再见!”
叶晴歌礼貌性地朝着司徒正航挥了挥手,随后钻进出租车离去。
“贱人,不识好歹!”
望着出租车远去的背影,司徒正航脸色变的一片狰狞。
不远处,萧鼎目光泛着寒意,冷冷地看了眼司徒正航,随后转身离去。
刚才妻子与司徒正航的对话,他躲在暗处都听的一清二楚。
从司徒正航刚刚表现出的愤怒情绪来看,他应该还没让银花婆婆给妻子下蛊,这让萧鼎暂且放心不少。
“少爷,你若想要这个女人,老身有的是办法让她对你言听计从,你又何必非要这样麻烦呢?”
看着脸色扭曲的司徒正航,银花婆婆叹息一口,突然上前开口说道。
“她跟别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别的女人在知道我的身份背景后,一个个的恨不得扑着投怀送抱,但她却自始至终表现的对我毫无兴趣。”
“若非是我设局碰瓷让她母亲欠下我一个天大的人情,且那个女人又足够贪财,恐怕她连与我见面的兴趣都没有,你说这样的女人又怎么是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呢?”
司徒正航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脸上扭曲的神情也逐渐归于平静。
他是一个矛盾体!
对于他来说,能用金钱得到的女人往往最没有什么意思。
反之!越是得不到的,才能激起他内心的欲望与挑战性。
只是叶晴歌这种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往往有时候又很容易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从而做出一些特别不理智的事情。
银花婆婆微微皱眉,紧接着道:“或许她在玩欲擒故纵呢?”
“现在的女人啊!不比以前,一个个的心眼都多着呢!”
“不会的!”
司徒正航摇了摇头,开口道:
“从今天她的表现上来看,她很在乎萧鼎,并不像外界所传闻的那样,结婚三年,俩人没有一点感情。”
银花婆婆沉吟着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那少爷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司徒正航略微沉吟了片刻,突然看向银花婆婆,开口问道:
“婆婆,我听说你们苗疆有一种蛊,叫做“情蛊”。
“中此蛊者,可让自己中意的人,一颗心完全系于自己,心中在无旁人,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确有此蛊!”
银花婆婆干瘪的皱纹微抬,眼神闪烁道:“少爷你突然询问此事,不会是想给叶晴歌种情蛊吧?”
“不错!”
司徒正航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冷声道:“从来都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何曾让别人欺负过我?”
“这一巴掌,我可不会白白受了,我一定要让那个狗杂种付出代价,爱而不得,生离死别,家破人亡,这是我为他谱写的故事结局。”
“少爷,万万不可!”
“种情蛊这事不是闹着玩的,一旦种下,别无解法,若叶晴歌有个三长两短,少爷你也恐将没命。”
银花婆婆诚惶诚恐,连连开口道:“叶晴歌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少爷您身份尊贵,将来是要继承司徒家大业的人,要是出了点意外,家主和夫人那里老身该如何交代啊!”
“再说了,叶晴歌是个有夫之妇,虽说至今还是清白之身,可到底是个结过婚的人。”
“以夫人的性格,她怎么会容忍这样的女人嫁入司徒家。”
“好了,婆婆!”
司徒正航听的有些不耐,连忙挥手道:“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的心,母亲和舅舅那里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向他们交代。”
“现在,您还是先告诉我这个情蛊要怎么下,需要注意些什么?”
“哎!”
银花婆婆无奈叹息一声,她自幼看着司徒正航长大,岂会不了解他。
性子偏执,做事不择手段,一旦决定的事情,任何人的意见都听不进去。
虽然夫人和家主可以压他,但对他却是过于宠溺,舍不得责骂。
“想要给叶晴歌种下情蛊,首先你自己必须培养一只“情蛊”。
“如何培养?”
司徒正航挑眉,急切询问?
银花婆婆摇头,耐着性子讲解道:“你先别急,慢慢听我说,豢养“蛊”没那么简单,尤其是情蛊。”
“想要豢养“情蛊”,首先要找一只“花蚕”,找到后,每日以你的心血供养,连续供养三年,让它与你心意相通,方可为你使用。”
“三年!”
司徒正航皱眉,道:“三年太长,难道就没有什么速成之法?”
“这……”
“有倒是有,只是太过痛苦,我怕你承受不住啊!孩子!”
银花婆婆欲言又止,满是皱纹的脸上神情显得有些纠结。
“我不怕痛苦!”
“婆婆你快告诉我。”
司徒正航抓着银花婆婆的胳膊,急切问道?为了得到叶晴歌的心,他现在已经变得疯狂而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