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时间就到了花弄影要大婚了。
大婚前一天,花弄影还饶有兴趣的看着新娘服,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成亲居然不是跟自己心爱的人,真是让人悲伤的事情。
不过该说不说这新娘服倒是挺好看的,居然是金丝绣的凤凰,上面银片做成各种形状的装饰品,搭配着大红的嫁衣,确实很美。
不晓得穿上身会是怎么样呢?
真让人期待。
房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居然是一个陌生的婆子,不过她身上的黑气,倒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走近一看,她身上居然有三个小鬼死死咬住她的肩膀,但是很快就被打落在地上,然后又爬了起来,重复那个动作。
花弄影目光落在她头上的簪子上 原来如此,难怪恶灵接近不了她。
婆子看花弄影非常没有礼貌的看着她,不悦的咳嗽了几声:“咳咳,姑娘,你明天就是神明的新娘了,婆子我今天是来教导你规矩的,还请姑娘牢记于心!”
花弄影满头黑线,先不说那神明是圆的还是扁的,其次还不一定是人,就这还要交规矩,真是奇特。
婆子也不管花弄影,一边自顾自的说着。
看到花弄影还没反应过来,有些生气的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
疼痛一下子就将神游的花弄影召唤回来,感觉到自己肩膀火辣辣热热的,她知道自己肩膀肿了,有些愤怒的看着眼前这不知死活的婆子,眼睛都能喷火。
婆子压根就没将她的愤怒放在眼里,一脸傲慢的说:“婆子我是将你规矩,是对你好,你不要走神,刚刚只是对你的惩罚,劳烦您牢记我的话。”
花弄影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一点抗拒,唉!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左耳进右耳出,陪着这婆子叨叨叨半夜。
人家才走,花弄影已经困的要死,一下子就扑进大床,昏昏欲睡。
感觉自己刚睡没多久,就被人强行拉起来。
花弄股困的要死,不悦的推搡了几下,反而多了一个人固定。
感觉有好多手,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自己的衣服好像也被人换了。
直到她都是被带了很重的东西,花弄影才彻底清醒。
一睁眼就看见镜中的自己,不得不承认,她们的手艺非常不错,她都不认识自己了。
花弄影正盯着镜中的花弄影,看着这么精致的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不得不说感觉还是很不错。
还没等她欣赏完,就被人拉着上了一个花轿。
没有盖头的遮掩,花弄影打量着一路的风景。
不知何时周围都装满了红绸,每个人头上都戴着红丝巾,好像是某种仪式。
很快轿子就停在中间,只见前面有一群戴着恶鬼面具在跳舞。
花弄影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们跳大神,边看边赞叹不得不说,要是去跳广场舞,绝对很多人喜欢,而且带感。
只见中间领舞的人,不知何时突然停下动作,从一旁拿出一只大公鸡,手起刀落,割破大公鸡血,嘴里喊道:“神明大婚,可喜可贺,金鸡红利,来年大吉,恭迎新娘!”说完就单膝下跪,手放在左心上。
“恭迎新娘!”
一群人齐刷刷的一起跪下。
紧接着,轿子继续前行,花弄影好奇还有什么在等着她。
“下轿!”
轿子落下,花弄影被旁边的人扶着走近礼堂中心,前方是大祭司,后面是另外一顶轿子。
大祭司对着花弄影说:“还请新娘上前走过五毒虫阵,只有善良的人才不会被虫咬伤,才是最适合嫁给神明的人。”
花弄影眯着眼打量着虫阵,不得不说,很恶心,一想到自己的脚丫子要从这些稀奇古怪的虫子中走过去,就觉得恶心。
但是她又不得不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放开旁边的手,一步一步从虫阵走过。
直到她笔直的站在大祭司面前。
大祭司眼里闪过一丝晦暗,心情十分开心的说:“看来,我们这位新娘已经被神明选中,还请新娘上轿!”
“新娘入轿。”
花弄影看了她一眼,一脸平静的走近那顶轿子。
“起!!!”
轿夫摇摇晃晃的将花弄影抬起来,不晓得走去哪!
大祭司看着她们走远,最近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知不觉,花弄影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就发现周围一旁安静,心中多了一丝异样。
立马拉开轿门,发现周围一旁明亮,还有丝绸装饰。
花弄影挑了挑眉,看来是进入了她们所谓的神明的老窝了!
她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功德之力,反而是浓浓的阴气。
看来很快就晓得神明大人的真相了。
花弄影眼睛转了转,立马哭哭啼啼的。
很快后背就传来阴风。
她动作一顿,很快又继续哭了起来,声音悲切又尖锐。
后背越来越冷。
“你在哭什么?我的新娘?”声音空洞悠长的传来。
花弄影怯生生得说:“谁?是谁在说话?”
“我是你的新郎呀!”
花弄影表现的人畜无害,但是心里却在骂赶紧出来,躲躲藏藏真的是个缩头乌龟,浪费老娘表情。
嘴唇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说:“神明大人?”
“是的,我的新娘,我是你的神明大人!”
“那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你一定是骗我的,呜呜呜呜!”
“出来,我马上出来,别哭,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不远处,一名年轻俊美的男子走近花弄影身边。
花弄影一见他,心里各种脏话爆发,面上还是一副我担心,我害怕,我是哥哥的小迷妹的表情,眼神犯花痴的看着他。
那神明看见花弄影不由得一愣,不得不说今天这个新娘是真的好看,而且灵魂还非常干净,感觉很好吃。
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装的道貌岸然的说:“我的新娘,别怕!”
花弄影转身,点了点头。
这一幕落在他的眼里是因为看见自己害羞了,实际上是花弄影再也不想看着辣眼睛的玩意,再看自己就要吐出来,只能用害羞来掩饰自己装不下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