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平继续到:
“此事还得从吾,儿时说起…”
杨安平生于古都洛阳,从小家境一般
六岁时在附近的悟柳师傅门下就读。
同期的学生还有灵凌,刘钧。
灵凌,杨安平的青梅竹马。
刘钧,杨安平的发小,两人年龄一样。
刘钧就住在安平的对门
三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后两人十岁拜师于井公门下,学习武义。
师傅井公对两个人都是细心教导…
一日两人下山去挑水,到了半山腰的地方,一只老虎在两人后面虎视眈眈。
老虎身负重伤,应该是猎人们的漏网之鱼。
这老虎也是饿急了,看见前面有人。
真?饿虎扑食就上来了
杨安平眼疾手快,回手一轴就撞飞了老虎。
刘钧还没反应过来,老虎就已经飞下了台阶。
杨安平看见伤痕累累的老虎,是倒吸凉气,后背不由流出冷汗,心想:
“如果是一只体格健康老虎,估计我刚才简直就是插标卖首。”
现在的两人才跟着师傅学了三年多三月。
不能说是大有所成,但也都小有成就。
十八般兵器都已经可以熟练运用
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镗、棍、槊……
面对一只伤痕累累的老虎
刘钧不屑一顾,放下扁担准备赤手空拳大干一场。
杨安平却将其拦下。
刘钧埋怨道:
“一只半死不活的老虎跟猫有什么区别,休要拦挡!”
杨明却心平气和的回答:
“难道师傅没给你讲过韩信背水一战嘛?”
——是的,不止是武义
这个井公还将各种兵书战策,五韬六略,天文地理等等
各种各样的知识都教给了两位弟子。
——“废什么话。”
说着,刘钧一把推开杨安平。
刘钧赤手空拳就冲了上去,和老虎厮杀在一处。
别看这老虎身负重伤,正如杨安平所说:
背水一战。
生物的求生本能被激发,这老虎的攻势是越来越猛
杨安平本想上去帮忙
不料刘钧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推他一把。
刘钧心想是:
“你别过来了啊,等我一个人把这老虎收拾了,回去好到师傅面前展示展示。”
杨安平却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他只是担心刘钧可别出什么岔子。
不出杨安平所料,刘钧果然失手了。
老虎这一口下去,刘钧本想一个上勾拳,给老虎吃个闭门羹,没想到却打空了,
这一口结结实实咬在刘钧肩膀上
痛的刘钧大叫一声:
“啊!!!”
杨安平见了,不由分说,捡起地上的扁担就冲了上来。
只见这条扁担在他手中,上下翻飞,这两头的铁钩那是呜呜作响。
怎么的?都甩出音爆了!
这杨明虽然是救人心切,但他很理智。
“如果这一钩下去,
给老虎钩急了,万一它不松口,反而咬的更紧。
哎呀!那不是要刘钧的命嘛。
不行!”
想到这,杨明都已经来到老虎的跟前。
手中的扁担还在呜呜刮风呢。
“诶!对了,钩它的眼睛。
它一定害怕,估计就能松口,
但要是要不松,那刘钧这条胳膊算是保不住了。
哎,就这么着吧!!”
想罢,杨安平心一横,
持扁担的手这么一拐,这扁担钩一下就嵌入了老虎的眼睛。
老虎一惊,果然松了口。
杨安平另一只手就来了个海底捞月。
一把将刘钧从老虎的怀里捞了出来,扔到了一旁的。
杨安平也是心狠手辣,回手拽着扁担,两手这么用力一拽。
——可能是为了给朋友报仇,也可能是一时的杀意。
把嵌进老虎眼睛里的铁钩连同老虎的眼珠子一起就拽了出来。
痛的老虎大叫一声,夺路而逃。
杨安平见老虎走了,赶忙跑过去扶起刘钧。
撕下自己的衣服,为其包扎伤口。
刘钧还是忍痛说道:
“回…回去见了师傅…就说……”
“说什么说啊,这血要止不住了!”
“就说老虎是我打跑的。”
话音刚落,刘钧就昏死过去,
杨安平吓的背起刘钧就往山上去。
刚进了门,就见到师傅在打扫门院。
杨安平背着刘钧踉踉跄跄跑了进来。
——难道杨安平是让老虎吓的?不是
合着是让刘钧吓的。
可不,两人那是从小穿一条裤衩长大的。
亲如手足啊。
刘钧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杨安平都恨不得去给他陪葬。
“师傅!师傅!刘钧受伤了!”
师父闻听此言,吓的脸色变更。
丢下手中的扫把,就吩咐杨安平把刘钧背进屋去。
师傅马上取来草药,布条,
开始给刘钧止血去毒。
——这个井公先生,不仅一身武义,还精通各种兵书战策,甚至还略懂医术…
可谓一仙人啊。
一边给刘钧检查伤势一边询问杨安平:
“是不是被老虎袭击了?”
杨安平回答是。
“哦~”
井公好像明白了什么,又问:
“那老虎何在啊?”
杨安平想起了刘钧的嘱咐,刚想说是刘钧的功劳。
“是…我…”
刘钧勉强挤出这么两个字。
师傅见刘钧醒了,也笑着夸了夸刘钧能干。
又嘱咐刘钧要好生静养。
便带着杨安平离开了房间,刚关上门。
师傅开口道:
“好生照顾刘钧,此伤虽然不能要他性命,但要是不注意休养,
容易筋络崩断,从此的戎马生涯就要止步于此了。”
“是,徒儿铭记于心。”
师傅点点头,边走边说到:
“三更天,来见我。”
说完,便离开了。
——杨安平一直照顾到刘钧睡去。
等到了三更天,便走后门,来到师父的房门前。
轻敲门,低声呼唤:
“师傅—师傅—”
见里面没有声音,心想:
“师傅今天被刘钧吓的不轻,应该是先休息了。”
想到这,长伸一个懒腰,就要离开。
“徒儿,何去?还不进来。”
井公的声音是掷地有声,非常的精神。
“合着师傅没睡啊,那为什么要戏弄于我呢?”
杨安平心有疑问,但没敢言语。
——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便推门进入了房间。
师父正端坐在床上。
床对面放着一把椅子,看来都是准备好的。
师傅给杨安平递了一个眼色,意思快入住吧。
杨安平心领神会,便坐了下来。
师傅清了清嗓子,突然脸色大变,厉声质问杨安平道:
“你早上为什么诓骗于我!”
这声音好似打了一个惊雷相仿,
吓的杨安平好悬没从椅子上摔下去。
心想:
“不好,师傅要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