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本来是打算今日天亮之后再来京都的,但是为了报答道爷的那道吉利的卦象,我就连夜赶了过来。”
看着如此兴奋的鸦天狗,鄂埠寺都不好意思告诉他,“死要钱”的道士跟曹某人有着同样的爱好了。
不过“死要钱”跟曹某人不一样的地方在于,这厮一直以来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存在,只会口花花,却从来没有过实际行动。
这次难得和一位若菜夫人聊得这么热烈……而且若菜夫人的丈夫奴良鲤伴也早就去世了,这男未婚女丧夫的,说不定还能是段跨国良缘……
鄂埠寺:说起来“死要钱”是全真还是正一的来着?
鄂埠寺:之前听说“死要钱”的山门全是一帮处男,所以他不会是全真的道士吧?
鄂埠寺:不对不对,全真的道士怎么可能天天惦记着人……家的妻子……呸呸呸,正一的道士也不会惦记,只有“死要钱”是个异类。
鄂埠寺:算了算了,不管“死要钱”是全真还是正一的,我现在帮他一把,之后他就不能怪我违约了!
想到这里,鄂埠寺默默地收起了手机,打算给“死要钱”助力一把。
看着依旧很是兴奋、好像已经抱上奴良组第四代了一样的鸦天狗,鄂埠寺开始了他的忽悠之旅。
“鸦天狗啊,反正你们奴良组跟羽衣狐的决战好像已经开始了,你也已经到这儿了,不如跟我一起去决战现场观战吧,说不定还有你发挥的地方呢!”
没错,鄂埠寺感觉自己唯一能够帮助“死要钱”的地方,就是拖住鸦天狗这位奴良组的智囊,让“死要钱”有攻略若菜夫人的时间和空间。
“观战可以,发挥的话最好还是不要了。”完全不知道鄂埠寺“用心险恶”的鸦天狗笑着说道。
“毕竟这次出征京都,主要还是给陆生少主的试炼,以及帮助他更快更好的与自己的部下达成默契。”
“你们不担心吗?”鄂埠寺询问道,“毕竟羽衣狐和他的手下虽然都脑子有坑,但是他们毕竟在四百年前就是你们的对手了。”
“你们奴良组一直在更新换代,而羽衣狐那边,虽然作为头领的羽衣狐总是被你们封印,手下的小兵们也同样在更新换代,但是她的干部们可没有多大的变动啊。”
“没事没事。”鸦天狗毫不在意的摇了摇手,“虽然变动不多,但是能跟在羽衣狐身边的也不多。”
“像是羽衣狐曾经的左膀右臂——鞍马山大天狗,就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她给赶走了。”
“然后像是什么土蜘蛛啊、白藏主啊之类的干部,全都被派了出去拦截少主他们。”
“而现在已经到了决战的时刻,那这些干部自然已经败在了少主的手中。”
“所以算来算去,羽衣狐身边最多就跟了两三个干部,还不一定都是武斗派的。”
“而且,阿寺大人您也是知道的,现代社会的灵气稀薄,就算是我们这些年代久远的妖怪们,也已经发挥不出从前的实力……”
“等等!”听着听着,鄂埠寺忽然就发现了问题,“所以,根据鸦天狗你的推测,在来二条城之前,陆生他们就已经战斗过好几次了。”
“那这么说来,我岂不是错失了许许多多的高级妖怪?!”
“我就说前天应该跟着陆生他们一起来京都的嘛,结果却被奴良大叔给忽悠了,说什么不能打扰陆生的历练,反正最后结束之后,羽衣狐那边的妖怪都会交给我……”
“这有什么问题吗?”鸦天狗有些不解的问道。
“当然有问题啦!”鄂埠寺肯定的说道,“奴良大叔跟我的约定,陆生他们又不知道,那他们之前打败的羽衣狐的手下,又谁会来帮我收尸呢?”
“本来只有肉体没有灵魂已经很亏了,现在就连肉体都要给我缺斤少两的,果然做领导的都是资本家,只会克扣我们打工人的血汗钱!”
“别骂了别骂了。”鸦天狗无奈的阻止鄂埠寺,“总大将也不是阿寺大人您的领导啊!”
“而且,虽然我嘴上说着羽衣狐的部下发挥不出以前的实力,但毕竟少主只是一个活了十三年的半妖而已。”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以少主为主的奴良组年轻一代,爆发一下可能能打退羽衣狐的干部,但是想要干掉对方,还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那这样就更过分了啊!”鄂埠寺气愤的挥了挥手,“奴良大叔明知道陆生他们干不掉羽衣狐的干部,那还阻止我跟在陆生身边捡漏!”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鸦天狗劝说道,“有阿寺大人您这样强有力的外援在场,心里有了底之后,少主他们就无法做到在逆境中快速成长嘛!”
虽然知道鸦天狗这么说是为了奴良滑瓢开脱,但是鄂埠寺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现在不过是借题发挥,拖住鸦天狗让他无法离开而已。
当然了,不可否认的是,鸦天狗的那句夸赞,也让鄂埠寺很开心就是了。
“算了。”见好就收的鄂埠寺停下了自己那看起来要找奴良滑瓢拼命的架势,“看着鸦天狗你的份上,我就原谅奴良大叔了吧!”
“不过,鸦天狗你现在得陪我去二条城里搜刮一番,省的我漏掉了羽衣狐的部下们,同时也避免我抓错妖,将你们奴良组的妖怪给咔嚓了。”
见到鄂埠寺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了奴良滑瓢,鸦天狗一边在内心感慨年幼的妖怪就是心软,一边在口头上连声答应鄂埠寺的要求。
“行行行,完全没问题啊!”
“而且为了以防少主他们打败的妖怪恢复过来体力,让阿寺大人您还要多费功夫,咱们现在就立刻行动起来。”
忽悠到了鸦天狗之后,鄂埠寺立刻就带着鸦天狗向着二条城疾行而去,生怕晚一会儿鸦天狗就又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