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回来的第一晚,就缠着江夏叫爹爹。
江夏被他叫得难为情,就躲着他。
“爹爹,江夏爹爹,夏夏爹爹,嗯?趁我失忆,江大捉妖师,没少占我便宜啊~”
江夏臊得慌,据理力争,“我一把屎一把尿将你拉扯大,容易吗我,叫你喊几声爹爹怎么了。”
陆年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没怎么,现在还回来就是。”
江夏懵圈了,“什么还回……”
江夏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陆年堵住了唇,吻得急切。
江夏养儿子养了二十年,终于把他等回来了,慢慢回应他。
江夏被抱坐在他的身上,陆年将手指放进他的嘴里。
“小时候,你也这样照顾过我,现在还给你。”
江夏羞得脸红,被修长的手指按住红舌,含糊不清的辩解。
“那是你小时候,哄你玩的。”
陆年又帮他把衣服脱掉,边脱边说。
“你以前经常给我脱衣服,今后也都还给你。”
……
江夏被他照顾得眼角挂上了生理泪水,陆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胭脂盒子。
从里面挖出一手指的透明白色药膏,对江夏说,“之前我贪玩,受伤了,爹爹给我上药膏,这次我也还给爹爹~”
江夏觉得下身一凉,羞耻地别过头,一口咬在陆年的肩上。
“臭狐狸,坏心眼,这个盒子不会是二十年的那个吧!”
陆年笑得恶劣,“当然不是,这是姑姑今天新给我的,她说小姑姑很喜欢这个新品,让我也让你试试。”
“我是,我是知道了,你们姑侄俩都是色胚!”
陆年吻上江夏的耳朵,轻声低语,“谢谢爹爹夸奖。”
……
“我错了,你是我爹爹,陆爹爹,啊!”
“夏夏,现在求饶,晚了……”
后面,江夏又被抱陆年抱到温泉里,再次重温旧梦。
完事后,江夏趴在陆年肩上,像是呓语般叮嘱他。
“把,妖丹取出来,别,别忘了……”
“不着急,就让我当一次凡人吧……”
六十年后,满头白发的江夏看着床上一睡不起的白发男人。
“骗子!说好的取妖丹,怎么不取了。”
“是不是太晚,取不出来了?”
“你不是说,你是族长,陆茹取不出来,你可以最后取吗?”
江夏恢复成十八岁的模样,用纸鹤给后山的胡七传信。
“我和陆骗子,先走了,黑山的结界消失了,你和小结巴好好生活。”
江夏趴在陆年怀里,听着他那不再跳动的胸腔。
“小白花,脱离世界。”
“好的,宿主。”
————小剧场————
十七岁的陆茹将二十岁的陆年叫到一边。
“你今年不取出妖丹,以后就再也取不出来了!”
“我知道,我没打算取。”
“敲,那我们黑狐一族不就绝后了!?”
“不是还有胡七呢吗?”
“胡七?他身边的那只公老虎能生?”
“话说,两年前,姑姑你不是也没取妖丹吗?”
“姑姑的事情,你当侄子的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但我应该和姑姑想的一样。”
陆茹反手给陆年一个爆栗,“你有姑姑这几千年的阅历吗?你懂什么叫情爱吗?别意气用事!”
“姑姑,我懂,你不是都找了她好几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