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当然好啊,毕竟你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那你肯……弃暗投明……帮我吗?”
秦时翻了翻白眼:“你有考虑过一件事情吗?我刚和葛覃儿……这不成了拔吊无情了吗?”
“秦大公子……还会……在乎这些?”
“你误会了,我跟女生交往是为了乐趣和享受,但如果成为交易,那我是敬谢不敏。”
“我没……葛覃儿……好看吗?”
秦时没有正面回答:“为什么要做比较呢?如果都是我的,就没必要做比较。如果不都是我的,那更没必要做比较。”
“哼~!”穆凌婉冷哼。
她也没抱着委身秦时的想法,只是象征性的试探一下,如果能用几句花言巧语就把他套路到己方阵容,那再好不过了。
如果不行,倒也没有什么损失,无非是会让这家伙觉得自己水性杨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不过秦时会怎么想自己,很重要吗?
“我想知道……我是怎么……中招的?我明明……把他的琴……砸的……稀巴烂。”
因为穆凌婉没打算击杀双头瞎子,双头瞎子的古琴就成了主要攻击目标,在第一时间便被破坏殆尽,否则说不定双头瞎子还真能够利用琴音缓解攻势,撑过穆凌婉的‘碎屑阵’的。
秦时戴上一次性手套,将双头瞎子的两颗人头拎至穆凌婉面前。
起初穆凌婉吓了一跳,但考虑到自己清灵剑队成员的身份,迟早得面对这些,克服了内心深处的恐惧,直视起双头瞎子的两颗头颅。
秦时略感欣慰:“你的接受能力还挺强。”
穆凌婉不置可否。
秦时分别掰开双头瞎子两颗头颅的嘴,从牙缝里各取出一截琴弦:“喏~割你喉的就是这根琴弦,被他们咬在嘴里,具体是怎么做到的,又是怎样的力学结构,你就自行脑补吧。”
穆凌婉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怎么能……有人会在……嘴里一直……咬着琴弦啊?”
秦时上下磕碰下自己的牙关:“准确来说不是嘴,而是牙,他们对牙动了手脚,在某个牙缝之间夹了琴弦,只要习惯,是不影响平时吃饭和说话的,甚至若是熟练运用,锐利的琴弦还能辅助进食。”
秦时越说越玄乎,穆凌婉半信半疑。
秦时虚着眼:“你之所以怀疑我说的话,是你先入为主听信了这家伙的鬼话,他告诉你他在投靠葛先生之前是卖艺乞讨为生对吧?”
穆凌婉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他是顺着……我的话……把自己装饰成街头卖艺者的。”
秦时又刮了刮行动不便的穆凌婉的鼻梁:“你不算太傻,就是反射弧长了些,这家伙是个职业杀手。”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之间……的对话?”
秦时一愣,一副说漏嘴的表情。
穆凌婉捕捉到了,脸上阴晴不定:“你从……一开始……就在……暗中旁观。”
秦时悻悻然:“那也怪不了我啊,如果不是你心慈手软,也不至于被割喉啊,而且那是一眨眼间发生的事,我能及时出现,保住你的性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就知足吧。”
“你还知道……他是杀手。”
“毕竟我来这个庄园还挺频繁的。”
“那关于……葛先生……的事?”
秦时欲言又止。
“反正……我跟你……一直耗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你就满足……一下我……”
“哈?!”
“的好奇心。”
“卧槽!吓我一跳,我差点把裤子都脱了。”
“无耻!别想……敷衍了事……讲给我听。”
秦时一脸为难的摇了摇头:“我只能说葛先生的变态程度远超你们的想象,多的我无法再说了,她们三个不是去查了吗?听天由命吧。”
想到苗小萌她们三个继续深入龙潭虎穴,穆凌婉不免忧心忡忡。
秦时直勾勾的盯着穆凌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请我帮忙的话就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是不是……变态呀……一直让我……这样子说话……我也很……难受的啊!”
秦时双手比划着,像是音乐指挥家:“你这样断断续续的说话,特别像我那些女友、前女友在床上发出的声音。”
“耍流氓……是吧?我好歹……也是清灵……剑队成员……等我恢复后……一定以……性骚扰……的罪行……将你逮捕。”
秦时装模作样:“我冤啊,这只是一种比喻。”
“你会救……她们吗?”
秦时笑而不语。
穆凌婉皱眉:“说说你的……”
“啊?!”
秦时显然又听错,并且会错了意。
思想不健康的人,听到些什么都会不自觉的往‘性’的方面上靠拢。
“条件!”穆凌婉几乎可以说是咬牙切齿。
秦时犹豫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
“好!我会……陪你一次。”
“呃,你会错意了,一次够干嘛的?我是说一人一次,你我就不算上了,另外救三个人,就是三次。”
“好!”
秦时一愣:“你答应了?!”
“嗯……我替她们……答应了……你救她们,然后她们……以身相许……各自陪你一次……合情合理。”
“你在逗我吗?”
“你又不亏……她们的姿色……不亚于我……其中还有亚人……而且……个个都是……处子之身。”
秦时连忙摇头:“别拿这个诱惑我,我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我感觉你是在忽悠我,我凭什么替人家答应?到时候人家不认账怎么办?”
“一定……要我陪吗?”
秦时打量穆凌婉许久,见她不像是动怒,才大胆点头。
穆凌婉同样竖起一根手指。
秦时还打算讨价还价:“不行,陪我一次就要我以身犯险三次,绝对不行。”
穆凌婉竖起的手指左右摆了摆:“不……你的定价……很合理……我的意思是……请你只救一个人。”
秦时愣住了,在他的认知里,陪一次是陪,陪三次也是陪,何必不干脆陪三次,把人都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