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还推开了我。
然后,支起身子表示困惑。
她说:“奇怪,跟你一起炼蛊,和当初她又不同。”
我知道她指段小蓉,不免奇怪,问道:“不同?哪里不同了?”
段文婷说:“当初跟她一起激活法相,能感受她一切意识。正是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她有多恨我。然后,我后来才会离开老屋场,去了南洋。”
我奇怪的说:“你能感受她意识,我不也被你感受了?”
段文婷点头:“就你的龌龊心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哦,跟我在一起,区别是胡思乱想不正经吧?”
“哎呀别闹,我说真的……”
段文婷认真的说:“反正感受不到你意识,进入不了你神识。”
“那肯定,合体被拒,肯定进不了我神识……你懂的。”
“正经点死鬼!”
段文婷欲拒还迎,假装圣洁:“说正经事呢、别闹!”
“瞧你这话说的,从小到大我就是个正经男人!刚才说啥?”
段文婷这才又说:“很奇怪,说明就算成人蛊,我也不能完全控制你。”
我这才好奇的说:“不是各蛊各异,她土蛊我水蛊的原因吧?”
段文婷说:“这个不清楚,我也第一次炼人蛊。说实话,要不是为救段小蓉,打死我也不敢炼这邪术,这是本门禁术!因此,里面的描述不是很多。”
卧槽,你也知道是邪术?
就凭你念的咒语,就听得我毛骨悚然!
这么恐怖的咒语,叨咕的还都不是正神。
什么三十六娘娘、七十二童女哪门子神仙?
不过,我也懒得计较,是圈套反正也中了。
可是,段文婷随后的话,让我一下紧张起来。
她说:“我怀疑……是不是,还有另外蛊主!”
我吓了一跳,赶紧问:“什么意思,另外蛊主是怎么回事?”
这可不是玩笑,服侍你一个就够呛了,再多一个可不侍候!
段文婷正色说:“没错……我是这么猜的,因为跟你炼的感觉,跟当初她一起不同,所以有这种想法。而且,按照你的说法,段小蓉不可能是你蛊主,才有了这种怀疑。不过,我对炼人蛊也不很清楚,因此,不敢确定是不是这样……你也别慌。”
我别慌?
凭什么让我别慌?
看在你的姿色上,沦成你人蛊就算了。
老子至少心甘情愿,总算是物有所值。
那万一你所说的另外有蛊主,比段小蓉更丑呢?
鬼脸人可能性不大,养蛊的大多是女人,除非极少变态。
不过……万一鬼脸人真有那么变态,我不是生不如死?
卧槽,想起那玩意井台上诡秘的笑,鸡皮疙瘩掉一地!
这下直接将我吓到坐起,愕然说:“你……确定?”
段文婷赶紧又说:“至所以让你别慌,是因为你还没让草鬼娘收降。因此,她也不能控制你知道吗?就算你确实还有另外的蛊主,只要躲过草鬼娘娘收降,她也拿你没法啊?不过,这件事要等你逃脱草鬼娘的收降后,是否有人来追杀你,才能知道。”
我皱着眉头,又问:“如果你是唯一蛊主,草鬼娘娘收降不成,你会杀我吗?”
段文婷搂着我又撒娇了,又腻又嗲的说:“我都迫不及待想将自己整个都给你了,舍得杀你嘛笨蛋?不管你做什么,还不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称砣提着走?反正,我现在已经变恋爱脑,让你给牢牢套住了……哎呀,好讨厌!”
这话听起来还挺舒服,哪怕她在骗人。
至于干坏事,放心我不是这种人。
我是一个有房、有车、有存款的人。
才不会做不法之事,到时进去了存款咋办?
还有,搂着这么温柔娇媚,可人之极的尤物。
想到这点我简直毫毛都竖起来,我关上了她咋办?
她得长期浇灌滋润,我要不灌溉,她找他人帮忙咋办?
这娘们可不吃素的,这么好的地长期荒芜,别人不会犁?
只怕到时候来耕耘的,都从三十峒排队,到安江去了!
这娘们绝不是清纯玉女,她守妇道只怕比登天还难哟!
想到这里,我不免更加担心,真怕自己犯什么错误。
老子一旦进号子,只怕立刻戴帽子,颜色还很显眼。
反正,这一晚也没睡什么觉,天快亮才合了会眼。
早晨起床之后,七婶婶逮着机会,翻了翻白眼。
她不高兴的说:“丁伢仔哪,你那么大个男人,虽然年青,也怜惜婷子一点,昨晚上屋里跟地震似的,吓得我差点跑禾坪里避难去了!不是七娘说你,天下只有拉坏的犁、没耕坏的田哟!你瞧瞧婷子,就算让你折腾一晚,睡个好觉立刻恢复!只怕你,就老火喽!”
瞧您这话说的,我要说昨晚我们谈一晚心你信吗?
那动静是床上练柔术折腾的,没您想那么下流。
不过再一看,自己眼圈都是黑的,形象憔悴。
我一愣,按理不会这样啊,这是什么鬼?
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好久没补充水分了。
这些天一直奔忙,根本顾不上喝水。
这明显,就是需要补水的状况。
于是赶紧洗漱,就着龙头狂饮。
喝了快十分钟,段建国从外回来我才消停。
果然,补充大量水分,整个人气色立刻好了。
在石棺下、进入炼蛊阵后,虽然渴感有变弱。
能让我维持更长的时间,对体格仍有影响。
但补充水仍然是个大事,绝不能马虎对待。
吃过早饭,段文婷想去亲近的族人家转转。
本来,她是想拉着我跟她一起,到处显摆。
我趁跟她整埋裙子的当儿,到处摸索一会。
发现她没戴着那块木牌,便委婉拒绝了。
我才不会像你那么闲呢,我得找牌子。
昨晚我发现,令她紧张的牌子上刻着名字。
后来她给我看的那块,一模一样但没刻名字。
这说明,后来的牌子不是同一块,得找出来。
至少看清楚上面名字,然后才继续展开调查。
不然,她跟谁暧昧都不明白,也太没用了。
我虽然不懂女人,但智商至少还没下线。
她的态度让我看出,这牌子肯定有鬼。
后面的男人,绝对跟她不清不白!
段文婷坚持了一会,我死活不去就放弃了。
我告诉她昨晚睡得少,肚子挺疼她也理解。
然后悄悄说:“别急,过些时间让你快活。”
说完便一脸的正经,让七爷领她转悠去了。
我对七婶说的借口,想休息下她也理解。
然后我就躲在屋里,到处翻找了起来。
屋里地方也不大,很快就发现哪都没有。
只剩垃圾桶了,塞满她用过的暧昧小玩意。
我相信,这种东西她肯定不会塞在垃圾里。
女人用过的脏东西,对牌子有致命的克制。
于是,便取了钥匙,又到她的车上去翻找。
虽然,在我印象里,昨晚她并没到过车上。
但她要背着我出去,肯定是防不胜防。
农村里的厕所,可不像城里在房间。
是一个大的公共厕所,全修在楼下的。
她借口上厕所,莫非我暗中跟随?
昨晚她光上厕所就上了好几趟。
藏个东西,肯定有的是时间。
很快上了车,在上面翻找起来。
很奇怪,所有可能收藏的地方都找过。
仍然没找到这块诡秘牌子,它不见了!
要知道,我现在的能力,找东西不难。
我开天眼通的话,简直能一目了然!
但车上没木牌影子,就是没有!
这他么就奇怪了,牌子藏哪了?
我郁闷的回到房间,躺在床上。
到处看了看,实在没地方找了。
这才注意那个装满贴贴的垃圾桶。
这娘们爱干净,经常会给裤头换贴贴。
有时候,还一天换几条内裤麻烦得要命。
因此,小小的垃圾桶,很容易被塞满。
我狐疑的站了起来,朝着垃圾桶走去。
看着那些小玩意,我始终下不了手。
这种东西不能用法门,后果很严重的。
黑狗血和女人内裤经血,是术家大忌。
犹豫良久,最终因为脑袋可能戴帽子。
这才蹲下,找个衣架在里面翻起来。
掏了几下,还真发现有东西!
我慢慢睁大眼睛……
这东西的形状体积还真像木牌。
我赶紧提着垃圾桶,朝外走去。
到了垃圾堆后,将垃圾倒掉。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来了……
果然下面是那块木牌!
我一把将它捞了出来。
这才发现,正是坛里见到的那块。
上面端端正正的刻着两个名字。
一个方相宁,另一个段文婷!
两个名字下,写了一行小字。
分明是“天长地久”四个字。
我傻眼了,心一下揪了起来。
仿佛当初,让段小蓉用刀子扎了。
不不不,感觉比刀子扎更加难受。
简直是种毁灭般剧痛,我脸都白了。
捧着牌子我又气又恨,轻轻颤抖。
谁是方相宁,名字这么排干啥?
这娘们要不跟他有一腿的话。
老子的丁简生三字,倒过来写!
正在气恨,就听后面传来一句“嗨!”
转过身来,正是悄悄摸近的段文婷。
显然,她想过来给个惊喜吓吓我。
正想质问,没想她脸色一下变了!
她紧盯木牌,脸色悠然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