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月峰。
宁劫正在和司落收拾着此行需要准备的东西,忽然听到那一声响彻云霄的声音。
司落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远处道:
“哪个不知死活的男弟子又闯进练器房了呀?”
宁劫淡然一笑,没有说话。
其实心中则无比清楚,这个不知死活的男弟子肯定就是林北那家伙!
他要离开宗门,那自然不会让林北安心偷发育。
所以昨日便去外门,安排了叶辰去放出宗门让每个弟子去练器房领取灵器的消息。
那林北果然上当了!
此刻估计不死也要受点伤吧?
想到这,宁劫就一阵身心舒畅。
等他从溪云镇回来后,基本就快到下个月的新弟子宗门试炼了。
到时候再把林北的那一份机缘抢了,估计那林北会彻底崩溃吧!
这时,司落打趣道:
“你还笑,我可记得某人上次也是被练器房那师姐追杀的到处跑吧?”
听到这话,宁劫脸上的笑意顿时凝固了。
他自然明白司落说的那个某人是谁!
“我看你是屁股又痒了?”
如今和司落也算是混熟了,宁劫说话也没有那么多的遮掩。
“你!”
司落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屁屁,满脸娇嗔地看向宁劫,然后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明显是害怕宁劫再对她出手!
宁劫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
动不动就打她屁股,这谁受得了?
见到司落这一幅警惕的样子,宁劫不由得感觉有些可爱。
同时也在心中感慨着。
这话也就只能对司落说说,要是对楚汐说的话,那女人保证会撅起屁股,满怀期待地等待着!
简直就离谱!
“行了,别捂得那么紧,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本师兄可不感兴趣!”
宁劫淡然一笑,只顾着忙 自己的事去了。
但这话却瞬间激起了司落心中的好胜心。
她不由得低头看了一眼,虽然说好像、貌似、大概、也许、可能是有一些变化的!
但是与白月峰的两个师姐比,都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司落又羞又愤,冲宁劫喊道:
“你……你混蛋你!”
说完便径直御剑而去,一路上嘴里还骂骂咧咧。
宁劫不由得笑笑,司落就应该是这个性格,才更加迷人。
想想目前围绕在他身边的几个女人都各有千秋啊!
师尊随性自由、夏晚晴贤惠体贴、楚汐娇弱黏人,而司落则任性胆大……
都是好女人啊!
……
有些不高兴的司落并没有直接回尘音峰,而是来到了后山的百草园。
她来找鹤溪。
最近不是修炼,就是和宁劫待在一起,都没怎么来看望自己昔日的这位闺蜜老友了!
百草园还是往日那样静谧安详。
浓郁的灵气在谷内流淌,四周草木茂盛,蜂飞蝶绕,终日都是一片春天的美丽景象!
“鹤溪师姐?”
小木屋外,司落呼喊道。
空气安静了几秒后,从门内传出了鹤溪那极为动听的声音。
“小落,进来吧!”
司落推开门,鹤溪仍然坐在窗前,温暖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整个人仿佛变成了金色美人!
鹤溪温婉一笑,美目流转看着司落打趣道:
“呦,你还记得我这个女人啊,这么久不见,我还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
司落自知理亏,但还是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
端起茶水狠狠地喝了两口。
“最近太忙了嘛,对,太忙了!”
鹤溪用胳膊慵懒地支撑起脑袋,饶有趣味道:
“是忙着修炼呢?还是忙着会心上人呢?”
“我……当然是修炼啊!”
司落倔强道。
但鹤溪只是淡淡笑着,显然对此很不相信。
“是吗?你可骗不了我,你说谎的时候眼神都不敢和我对视!”
被鹤溪拆穿,司落无话可说。
只是想到宁劫刚刚说的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愤地给鹤溪吐槽道:
“可是他真的很气人哎!”
“他不仅打我屁股欺负我,他还说我……说我没胸没屁股!”
鹤溪抿嘴轻笑:“这不恰恰证明他在乎你吗?欺负你便是一个男人将要爱上你的前提表现。”
什么?
爱上我?
听鹤溪如此分析,司落顿时脸色微红,心中一直在嘀咕着。
但虽然此刻心中波澜起伏,她也嘴硬道:
“才……才不是呢!他就是个混蛋!”
“要是早知道如此,我就不答应陪他去溪云镇了!这一路上他肯定会欺负我的!”
“嗯?你们要离开妙音宗?”
鹤溪目光中闪过一抹异色,看着司落问道。
“是啊,听说溪云镇出现了邪祟,宗门便安排宁师兄和我两日后一同前去执行宗门任务!”
“这对于你们来说倒也是一个锻炼,只是可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鹤溪师姐,宁师兄现在可厉害了,他一定会保护好我的!”
鹤溪缓缓走向司落,温柔地给她杯子里添上茶水。
然后在司落的面前坐了下来,笑道:
“前一秒你还在吐槽他,现在又对他充满了自信,你怕是真的要沦陷了呀!”
司落撅了撅嘴,一脸惆怅道:
“可是他觉得我……小!哼,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大,就我小!”
说完,司落不由得瞥向了鹤溪的胸前,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
“我倒要看看我和师姐相差多少!”
话音未落,司落就挥舞着灵巧的双手直奔鹤溪那神圣之峰而去,吓得鹤溪花容失色,连忙双手抱胸。
“你这小丫头,你做什么!羞死人了!”
但司落哪管那么多,闺蜜之间这样的打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师姐今天你休想逃!”
……
半个时辰后。
司落哭丧着脸离开了百草园,嘴里嘟嘟囔囔。
这不对比不要紧,一对比,她就发现了自己和鹤溪师姐之间的差距!
鹤溪师姐有一条她难以企及的鸿沟,而她没有!
等到司落完全离去,木屋内的鹤溪才整理着有些不整的衣衫,摇头苦笑。
然后从枕头下取出那一面古铜色的镜子。
她将镜子摆在桌上,手上捏出一个奇怪的法决,闭目念叨着。
镜中。
逐渐凝化出一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