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
寸金寸土
但,宫家府邸,却在这寸金寸土之地,占地千亩!
宫家的大门上,挂着巨大的两个字——宫府!
威严和霸气!
两只石狮立在宫府大门前,更是气势恢宏,过往的行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此时此刻,宫府深处,祠堂内,摆放着无数的牌位。
下面的人,正在上香,供奉香火。
啪……啪……
鞭子抽打的声音不断响起,祠堂里,躺着三个人。
此时此刻,这三个人,后背完全皮开肉绽,伤口鲜血淋漓,清晰见骨!
三人都已经没了声息了。
而皮鞭,依旧冷酷无情的狠狠抽打在三人的身上,甚至是把脊椎骨都给抽断了,依旧没有停手!
“家主,一千鞭已经抽完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手执长鞭,穿着长袍的老人恭敬开口。
而站在祠堂前烧香的中年人,面容冷峻,不怒自威!
他漠然的看了一眼已经变成了尸体,并且血肉模糊得不忍直视的三人,冷冷开口:
“宫平,宫山,宫飞三人,看守陵园不利,已被处死,这是下场!”
“下次,若是再有陵园被盗一事,下场将会比这次凄惨十倍!”
嚇!
说话间,他的双目之中,闪过一抹阴冷之色。
而祠堂的大门前,站着一排人,全部都在瑟瑟发抖!
因为这些人,全部都是看守宫家陵园的人。
“家主请放心,我等必定誓死,尽心尽力的看守祖宗陵园!”
为首的,是一位大能,这时候浑身都是冷汗,低着头,毕恭毕敬的开口。
“把尸体带下去喂狗。”
宫家主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没有说多余的废话,冷冷的下令。
守护陵园的一排人,立刻把已经被抽得骨头和皮肉都碎得连在一起的三人给拖下去了,一刻也不敢多待。
只能说这三人是倒霉鬼,刚好牛有德去盗墓的时候是他们值班,所以处死的是他们三人。
不过话说回来,宫家,即便是陵墓,那也是戒备森严,牛有德跟四海盟的人,那也是踩点了好几天,这才找到机会,钻了空子盗墓成功!
“家主!家主!”
就在三具尸体被拖下去不久,立刻有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这里是祠堂,是祖宗安息的地方,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立刻有人大声呵斥。
“家主,大事不妙,宫战锋……死了!”
这人无比焦急的开口。
“什么?”
刹那间,整个宫家上下,所有人脸色一沉。
“不可能!”
“宫战锋虽然年轻,但是有无敌之姿,更是年纪轻轻,成就大能之境,你说他死了?”
轰!
在他们所有人不信时,突然,宫家的大门前,传来两道剧烈的轰隆声。
很快,两具棺材,直接被托运了进来!
正是宫战锋和他的那位被盗了的玄祖的棺材,不知道被摸着天用了什么方法,区区几个小时而已,就从静海市托运到了宫家面前。
棺材上面,还写着一行字——回敬宫家的贺礼!
一时间,宫家全体上下,怒火滔天!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多少年了,还从来没有跟敢如此猖狂的挑衅他们!
“立刻召集所有宿老,召开族会!”
宫家家主打开两具棺材,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冷冷开口。
“是!”
山雨欲来风满楼!
宫战锋一死的事情,传遍天下。
无数人都在议论,宫家将会如何报复?
无人知道!
今天的宫家,大门直接紧闭。
整座宫府,静得可怕!
而与此同时,身为当事人的陈阳,则是神情悠哉,完全不当回事,该吃吃,该喝喝,心大得很。
在跟三师姐吃完晚饭之后,直接找了个借口出去散步了。
“你们两个,怎么不跟我师弟一起出去散步?”
辉月庄园内,叶红鱼一脸狐疑的盯着牛有德和张玄真二人。
她突然发现,陈阳出去之后,这两人笑得莫名有点猥琐,就好像是黄鼠狼偷到了鸡一样。
“三师姑,小师叔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呢,我们这些做徒弟师侄的,当然不能像个跟屁虫一样总是跟着他。”
张玄真呵呵笑道。
“是么?”
叶红鱼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凭借女人的直觉,她清楚的知道,这两个人,绝对有鬼!
而陈阳这边,骑个小三轮,手上拿着一张小卡片。
正是白天生日宴的时候,欲梦偷偷塞给他的小卡片!
“小妖女,心术不正,竟然勾搭小爷,看小爷我怎么拯救失足妇女!”
陈阳嘴里念叨一句,然后来到了一座酒店前。
正好小卡片上还写了房间号,他直接坐电梯上去了。
刷了房卡之后,陈阳直接开门走了进来。
一进来,立刻有一股沁人心脾的玫瑰芳香。
整个房间里,摆满了红色鲜艳的玫瑰。
而灯光,是紫色的。
经常去会所的朋友都知道,紫色,是浪漫和欲望的颜色,说白了这种颜色比较能够勾起人们的欲望。
而在房间里,有一个屏风。
通过屏风,可以看到有一个身材窈窕曼妙,婀娜多姿的女人,正在屏风后跳舞。
那凹凸有致的身材,S型的完美曲线,令人看一眼,就有种血脉喷张的冲动。
“花样这么多?”
陈阳拿了一张凳子摆在屏风前,翘着二郎腿,心情悠哉的静静欣赏着这曼妙的舞姿。
就在他心情惬意的欣赏美人舞姿的同时。
宫家。
一间昏暗的房间之中。
这间房子,唯有一张长桌,和十几张凳子!
同时,也没有电灯,只有一盏油灯摆在这里!
油灯的灯光并不亮,但是照在在场的每个人脸上,都透露出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
这些人,都是宫家的宿老!
而有资格坐在这里的,无一不是大能级的高手!
其中,宫家家主宫雄坐在为首的位置。
他声音雄浑,冰冷开口:“战锋的事,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顿时,整个房间,所有人脸色,都阴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