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山人自有妙计,小爷我还有其他办法找到蚩封的下落!”
陈阳斜了一眼冷嘲热讽的秀才,这孙子只要一有机会就挖苦他,实在是欠揍!
“我到要看看,你的妙计是什么!别到时候又是给我们画了一个大饼!”
秀才冷冷开口。
牧琳,大块头,都纷纷看向陈阳。
既然马长东和宫承这两个人,都不知道蚩封的下落,那么,陈阳如何知道?
两人目光都露出一抹质疑。
“腋来香,把那个蚩尤神像拿过来,就是从马长东家里带过来那个。”
陈阳伸了伸手索要。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忍你很久了,我不叫腋来香!”
秀才实在受不了了,无比恼火的开口。
“给你取个优雅的外号,你还不乐意了是吧?那行,以后小爷就直接叫你狐臭了。”
陈阳也不惯着他。
不喜欢腋来香这个外号?我管你那么多,反正你小子处处针对我,还想我给你好脸色?拉倒吧你。
秀才一张脸黑如锅底。
“行了,没时间看你们两个斗嘴,赶紧办正事。”
“秀才,把那个蚩尤神像给陈阳!”
眼看两人要掐起来,牧琳立刻掐断这个苗头!
“哼!”
秀才冷哼一声,回了自己的摩托车上,龙头扶手的位置,挂着一个袋子,从马长东那里带来的蚩尤像,正放在这个袋子里。
秀才用力一甩,朝着陈阳脸上甩来,劲道很大,要是普通人,根本接不住,不过陈阳随随便便伸出一只手就接住了,笑眯眯道:
“狐臭崽,今天没吃饭?力气这么小。”
“别他妈废话,你不是说你有办法找到蚩封?要是找不到,就给我闭上你的嘴!”
秀才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很有涵养的人,从他的名字也可以看得出来,文化人。
但是现在,他只要一看到陈阳这张脸,就有种想骂娘的冲动。
主要是陈阳有一种做任何事情都无所谓的态度,随心所欲,想干嘛就干嘛,想骂人就骂人,让他很是看不惯!
“狐臭,我要是能找到蚩封的话,你怎么办?”
陈阳眼看他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不由得咧嘴一笑。
“要不要打个赌?小爷我要是能找到蚩封,你,叫我们所有人一声爸爸。”
“我要是找不到,我叫你们所有人一声爸爸,如何?”
“陈阳,你怎么这么无聊,我才不要当谁的爸爸。”
一旁,唐菲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在她心里,这个赌注虽然还没开始,但是陈阳已经赢了。
因为,自从她第一次遇见陈阳开始,这个可恶的变态就从来没有输过,从来没掉过链子!
“呃,我也不想当谁的爸爸。”
大块头一脸羞涩的挠挠头,一个,是认识多年的老战友,一个,是就过他命的人,他谁都不想得罪。
“你们两个,能不能正常一点?”
牧琳扫了一眼二人,语气清冷。
“不正常的是他,我可是很正常,他带着我们绕了两个大圈,先是坑马长东的钱,现在有扮鬼吓人。”
“口口声声跟我们说能够找到蚩封的下落,结果呢?蚩封的人影子都没有看到!简直就是浪费我们的时间!”
秀才重重冷哼一声,一脸的不满。
“你这人可真没劲,我都说了跟你打赌了,你又不敢赌,一张嘴又喜欢巴拉巴拉,真扫兴。”
陈阳做了个小熊摊手的动作。
“是真男人,就跟我赌,你要是承认自己是下面没蛋蛋的太监,那就别跟我赌了。”
闻言,牧琳和唐菲儿都不由得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太贱了,说这种话,要是秀才不赌的话,岂不是又要多一个太监亦或者是公公的外号?
“想对我用激将法?你以为有用?”
秀才冷哼一声,“本少就不信你能用一个雕像,就能找到蚩封的下落!”
“这个赌,本少跟你玩!”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要是输了,退出龙组,永远不得干预龙组的事情!”
虽然陈阳现在是龙组的编外成员,但也算是半个龙组人,并且随时都有转正的可能。
秀才不想看到他有转正的那一天!
而现在,就是把陈阳彻底踢出去的一个机会。
“没问题,但要是我赢了呢,你除了叫我们所有人一声爸爸之外,也得额外加一个附加条件吧。”
陈阳一双眸子微微眯笑起来。
“你要是赢了,本少以后决不再针对你,并且,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前提是不能太过分!”
秀才冷冷道。
“行,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陈阳打了个响指。
“所以,你打算怎么利用这个神像,找到蚩封的藏身地?”
牧琳蹙眉开口。
“漂亮大姐姐,媳妇儿,看我给你们变戏法!”
陈阳把蚩尤神像摆放在了地上,紧接着,他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将神像给围了起来。
与此同时,拿出一张紫色的符纸,这张纸上面,刻着古老的文字。
“天法归一,道法自然,太上三清,请神入阵!”
陈阳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张紫色符箓,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则是并成剑指,按在右手手腕脉搏处。
夹着紫色符箓的手,不停的在空中有轨迹的划动。
哗啦!
突然,紫色的符箓瞬间熊熊燃烧起来,燃烧的是紫色的火焰。
陈阳嘴里一边念着咒语,一边将燃烧的符箓放在了蚩尤神像的头顶上。
很快,这蚩尤神像的头顶上空,浮现出四道模糊的虚影。
明显可以看得出来,这虚影,是人形。
“这两个是什么东西?怎么看着有点像秀才和陈阳?”
大块头瞪大着眼睛,指着其中两道虚影,挠头吃惊的说道。
“还有一道,像我们刚刚见过的马长东?”
牧琳也蹙眉开口,表情凝重。
“哼,花里胡哨,装神弄鬼!”
秀才心里一惊,有种不祥预感,表面上却是不屑冷哼一声。
牧琳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过她也不打算说秀才,免得这家伙又哪根筋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