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师姐,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是正经人好不好,我哪有在外面养女人,那五十亿,是借的,是借的!”
陈阳干咳一声,强调了一遍。
“是呢,借五十亿,去博美人一笑,师弟还真是好大方呢。”
叶红鱼声音酥酥的,抬起一条腿架在桌子上,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小腿纤细,大腿有肉,简直是腿中极品。
并且,今天的叶红鱼还没来得及脱丝袜,在黑丝的衬托下,那一双美腿,仅仅一眼就让人垂涎欲滴!
“可怜你师姐我,天天穿着高跟鞋,整个静海市走遍了,脚都走酸了,不知道要走多少步,才能挣来这五十亿呢。”
一边说,一边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小腿。
“咳咳,师姐,38号技师为您服务。”
陈阳直接走了过来,抱起叶红鱼的脚给她按摩。
他按摩当然不是那种毫无章法的乱按,而是找准穴位,轻轻按压,每一步都力道恰好,精准无比,令人无比的舒适。
“嗯~”
叶红鱼被他按得轻轻呻吟起来。
“哎呀,师姐,你不要发出那种声音好不好。”
一双穿着黑丝的大长腿,就已经足够让人受不了了,再配合这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这不是要人老命嘛?
陈阳小腹忍不住直接窜起一团邪火。
受不了,简直受不了哇!
“臭小子,你最近按摩的技术又精进了不少,难怪这段时间天天翘班,估计没少跑外面去给女孩子偷偷按摩是吧?”
叶红鱼哼了一声。
“怎么会呢,师姐,从小到大,我只给师姐们按过摩好不好,我这一手按摩技术,都是被你们给调教出来的。”
陈阳想都没想,立刻否认。
“切,信你就有鬼了。”
叶红鱼翻了个白眼,“对了,师弟,跟你说点正事。”
“啥正事啊?”
“你今天不是把张家给弄了吗?张家的人虽然不干净,但是他们手里的资产,还是干净的。”
“所以我打算,辉月集团跟徐氏集团合作,把张家的工厂和一系列产业链给吞了。”
“这段时间,我能感受到静海联合商会在想尽办法打压我们辉月集团,我不可能坐以待毙,所以我也要开始联手其他公司,对付静海联合商会!”
“这徐家,就是我打算联手的第一家企业!”
叶红鱼一脸正色。
身为商业女强人,叶红鱼拥有敏锐的商业嗅觉。
恰好这次徐家出事,陈阳帮了徐家,而张家又进去了。
这是一次机会!
徐家,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辉月集团的合作!
“我对做生意这一点,不太懂,当然都听师姐你的。”
“不过……嘿嘿……”
陈阳突然嘿嘿一笑。
“你笑什么?”
叶红鱼古怪的看着他。
“距离头七还有六天,马长东和宫承这两个小子,这几天估计没有好日子过了。”
……
静海市,市中心。
马家别墅。
卧室里,已经深夜了,却还灯火通明。
马长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在他旁边,躺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一丝不挂,脸色还带着潮红,看样子应该是刚刚才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马会长,您还没睡呢。”
女人声音嗲嗲的,娇滴滴的开口。
她本来早就睡着了,但是马长东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还开着灯,动静太大,总是弄醒她。
“你有没有感觉,天花板上好像有东西?”
马长东死死盯着天花板,整个人脸色都有些狰狞。
“天花板?”
女人一脸莫名其妙,抬头看了一眼。
“马会长,天花板上什么都没有呀。”
“不可能,你仔细看,明明有三团黑漆漆的影子!”
马长东双目都几乎瞪出血丝出来。
然而女人又抬头看了一眼,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马会长,您是不是今天太累了?产生幻觉了?”
“放屁,我能产生幻觉?”
马长东突然一声咆哮。
这一声咆哮,把女人给吓得不轻。
这几天夜里,每天晚上伺候马长东,他都会神神叨叨的,跟撞了鬼一样,莫名其妙的就容易发脾气。
还说不得,一说就暴躁,老男人简直难伺候。
女人不说话了,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马长东翻来翻去,还是睡不着。
他总感觉自己抬头一看,就有三团影子在自己头顶上。
但是眨一下眼睛,那影子又不见了。
“来吧,都来找我吧,本会长有蚩尤神像,还能怕你们几个死鬼不成?”
“有本事你们就过来,我让你们魂飞魄散!”
马长东咬紧牙关,他的床头,摆着蚩封给他的那个蚩尤神像,上半身是牛头,下半身则是人的身体。
似乎感觉摆在床头上也不够安全,咬了咬牙,蚩封很快又把蚩尤神像抱进了被子里,抱着睡觉。
不过他在睡觉的时候,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在辉月集团大楼前,那几个盖着白布、血肉模糊的尸体……
以及,陈阳招魂成功后,那几个张牙舞爪的鬼魂。
“厉鬼勾魂,无常索命……”
“冤有头,债有主……”
还有陈阳那被鬼身上的一幕幕诡异的行为和吓人的嘶哑声,不断的在他脑海里回荡。
马长东是越想心里越紧张,越想越害怕,闭上眼睛就是恐怖的画面,睁开眼睛就睡不着,直到第二天天亮。
以至于上班的时候,都精神恍惚,有些神志不清。
很快,一连三天过去。
晚上。
马长东坐在沙发上,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感觉胸口闷得发慌,他已经好几天没正儿八经的睡个好觉了,这几天,每天都感觉有人在他耳边哭。
再不睡个好觉,恐怕都要猝死了,他已经神经衰弱了。
咕噜咕噜……
马长东从药罐子里倒出一大把稳定精神的药物,一把塞进嘴里,混合着茶水咕噜咕噜一口吞下。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该心悸还是心悸。
“啊啊啊!”
“该死的!害死你们的人又不是我,是那个姓蚩的巫师!”
“为什么你们不去找他?总是偏偏找上我?”
“啊啊啊!”
砰——
眼看吃再多的药都于事无补,马长东几乎精神奔溃,愤怒的把茶杯和药罐子都摔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