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医院。
病房里,徐清雪缓缓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邓昌,宋鹏等执法局一众高层,全在她的病床前,焦急且紧张。
“你终于醒了!”
当看到徐清雪醒了,邓昌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
“邓局,黄源呢?”
徐清雪连忙问道。
“他没事,在隔壁病房修养。”
邓昌板着脸,语气不太好。
闻言,徐清雪这才松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陈阳那个缺德冒烟的家伙,用了一些非常不科学的手段给她疗伤。
而到了黄源这里,仅仅只是往人家嘴里塞一张黄符,还说什么能吊住他一口气,死不了。
没想到,还真保住了黄源的性命。
幸好黄源没死,否则的话,徐清雪会内疚一辈子。
“邓局,我有重大发现。”
不知为何,徐清雪感觉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痛苦传来,并且精神很抖擞,整个人状态饱满。
连忙想要汇报一下工作情况。
“行了,徐清雪,你也别给我汇报什么发现了。”
“绑架案已经破了,绑匪也已经全部捉拿归案。”
“这一次你立了大功,你的奖金和奖状,过段时间会给你发下来。”
“至于现在,给你放假一个月,好好养病。”
邓昌直接打断了徐清雪的话。
“给我放假?”
徐清雪一听,立刻从床上站了起来,“邓局,我没事,我不用放假。”
说着,还原地跳了两下,脸不红,心不跳。
邓昌等人顿时面面相觑。
按照昨天晚上医生的说法,徐清雪是中弹了的,只不过弹壳自己取了出来。
怎么这才一晚上,就生龙活虎了?
“邓局,我现在可以立刻继续参加工作!”
然而邓昌这时候,看到她就头大。
因为她受伤的原因,邓昌可是被上面的人骂得狗血淋头。
徐清雪要是再出现什么意外,他头上这顶乌纱帽也别想再戴了!
邓昌瞥了一眼一旁的宋鹏,给了他一个眼神。
宋鹏心领神会,摸了摸鼻子,然后说道:“徐清雪,你无组织无纪律,竟然私自干这么危险的事情。”
“为了考验你的心性,现在暂时调你离开重案组,你就到普通组好好上班吧,正好帮着局里维持维持秩序,扫扫黄啥的……等你性子改好了之后,再考虑调你回重案组。”
“为什么?你们这是针对我!”
一听要把自己调走,徐清雪顿时急了。
“清雪,没人针对你。”
宋鹏摇了摇头。
“不可能!”
徐清雪立刻生气的看向了邓昌,“邓局,是不是我爸打了电话给你?你别听他的,他就是个老古董!”
邓昌直接转身,淡淡道:“少问为什么,你规规矩矩的服从命令就是了,要是违令,我可以直接开除你!”
说完,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
“清雪,就这样吧,别跟邓局犟。”宋鹏无奈笑道。
“行,我不跟他犟,以后我会让他请我回重案组的!”
徐清雪银牙暗咬。
……
与此同时。
孙家大别墅内。
孙东吴缓缓从床上起来,大床左右两侧分别躺着,皮肤白皙,脸上都流露出满足之色。
自从青阳道人成为孙东吴的贴身法师之后,每日都会给他调配壮阳的中药。
如今,孙东吴日御数女,并且已然成瘾。
虽然他每日在床上生龙活虎,但他并不知道身体早已经逐渐亏空,日积月累之下,早晚有奔溃的一天!
孙东吴瞥了一眼床脸上露出征服的快感。
洗漱之后,来到客厅。
“嗯?青阳大师,你怎么进来了也不说一声?”
一到客厅,看到青阳道人的背影,孙东吴脸上顿时露出一抹不快之色。
青阳道人瞥了一眼孙东吴的气色,发现他眼眶已经发黑发紫。
这代表着,孙东吴的身体亏空得厉害,暴毙是迟早的事情。
他一死,手底下所有的产业,就可以被青阳道人顺手接手了!
按理来说,这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不过此时此刻,青阳道人却高兴不起来,反而脸色凝重的说道:“出事了!”
“出事?”
孙东吴眉头一皱,“出什么事了?”
不过很快,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能够让青阳道人看重的事情,如今就一件。
那就是他师傅要的一百个童男童女!
“你自己看!”
青阳道人让开身子,只见他的背后,有一张凳子。
而凳子上,坐着一个身披黑袍的老人。
老人浑身上下都长满了老年斑,皮肤更是褶皱得厉害,松松垮垮,大清早的却给人一种格外阴森的感觉。
“枯木大师,您也来了!”
孙东吴一看到此人,立刻挤出笑脸迎了上来。
对于这位青阳道人的师傅,孙东吴每次见到,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准确的说,是恐惧!
“他让你看的是他,不是我!”
老人缓缓开口,指了指自己面前,他的声音沙哑,干瘪,好像是一具尸体上发出来的一样。
在他的面前,跪着一个人。
“你是谁?”
孙东吴顿时眉头皱成了川字形。
因为跪在面前的这人,他根本没映像。
“孙总,我……我是雕哥的人……”
这人颤颤巍巍的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来历。
他正是昨天晚上,陈阳特意放过的那个人。
“孙总,出事了,雕哥他们……被一网打尽了……”
他连忙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边。
同时,把陈阳重点描述了出来!
“什么?!”
“废物!一群废物!”
“一群人,还对付不了一个人?”
“在静海这么多年,我花了这么多钱养了你们这么多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群饭桶!”
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孙东吴勃然大怒,桌子上上万一套的茶具被他摔了个粉碎!
“孙总,我们也不想啊,但那家伙太邪门了,他手上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符,跟他妈生化武器一样,我们所有的兄弟都不是对手啊!”
这小弟无奈哭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