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饭店里时,季婉给温元纬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结束。
结果温元纬秒回:我在丽豪大饭店的停车场等你。
她下了楼,直接往停车场去,人刚到门口,就看到温元纬开着吉普车出来,在她身边停下。
季婉打开车门上去,看不出温元纬什么表情,心头却有些疑惑,问道:“你真的刚好有事要来庆丰吗?”
“嗯。”
季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旋即说道:“那怎么我一发消息,你就到了,你不会是一直在这里等我吧?”
温元纬说道:“我的事情处理好了就是过来等你了,有问题吗?”
季婉:“……”
好吧,似乎没什么问题,她只是瞎想,温元纬会不会是不放心自己,专程来接自己的。
车开到了县城的大陆上。
季婉的寻呼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居然是李卫民发的消息:小婉,元纬没有生气为难你吧?
季婉连忙回:没事的,今天的事感谢李大哥了。
温元纬看着她回小心,心里一阵不舒服,这么晚了,除了李卫民,他根本想不到谁会给她发信息。
何况,新的寻呼号码,除了他,只有李卫民知道。
“是李大哥发的消息吗?”温元纬随口问。
季婉嗯了一声。
“说了什么?”
季婉稀奇的看着温元纬,“你介意啊?你上次不是说过了,不会……”
“我今天连他面都没有见,我没有对他如何,不是吗?”
季婉皱了皱眉,“是。”
气氛有些尴尬,良久,季婉说道:“李大哥问你有没有生气,有没有为难我。”
“呵呵……”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莫名的不舒服。
温元纬忽然揉着头,“我有些不舒服,找个地方住一宿吧。”
听这话,季婉觉得有些奇怪。
但安全为主,她忙说道:“好好的。”
没多会儿,温元纬将车开到一家大旅馆,他在前边只开了一间房。
季婉想,两个人是夫妻,在家也是两个人睡一张床,不至于在外边还要分开睡,就直接跟着温元纬上了楼。
一进屋子。
温元纬就开始洗澡,季婉觉得有些困,就倒在床上休息。
好一会儿,温元纬洗好澡出来,看到小女人的睡颜,不免捂着嘴发笑。
每次,她先洗好澡,等他洗好出来,她早就睡着了。
今天,他先洗了出来,结果,她又睡着了。
他站在床边,看这她如雪般白皙的脸庞,嫩得像是刚剥壳的鸡蛋似的。
他俯身,拉了被子给她盖上。
随即穿衣,将门关上,出去了。
尽管温元纬已经很小声了,但季婉还是被关门声给吵醒了,她看这黑漆漆的房间,吓了一跳,连忙寻着记忆去找进门时开灯的地方。
总算让她找到了灯线,轻轻一拉,房间才亮堂堂起来。
“这么晚了去哪儿啊?”季婉嘀咕一声。
想着,季婉干脆去卫生间,这天气也不冷,随便洗洗睡觉算了。
她洗好澡,正在吹头发,温元纬开门进来,两人四目相对。
温元纬看到她醒了有些开心。
季婉,看他端着托盘,里面有酒有肉,还有一些饼,烤肉串,还有白色的玻璃瓶子,里面应该是酒。
季婉登时也愣住了。
“你醒了?”他原本是想自己在下面吃了上来的,但又怕第二天她说自己吃独食。
于是还是端上来,看她吃不吃。
看这油滋滋的肉串,猪肉串,羊肉串,还有一些蔬菜,配置了特制的蘸料。
季婉连忙擦好头发,将没干的头发都给绑了起来。
“你头发还没有干,别感冒了。”
季婉说道:“又没有睡觉,不会感冒的,你这些带我份儿了吗?”
温元纬点头。
“太好了。”自从来了这个年代,她已经很久没有撸串了。
她坐在桌子边,“快来吃啊。”
“头发不干,会感冒的。”温元纬去找了毛巾来,然后走到季婉的身后,给她擦头发。
头发被他的大手,隔着毛巾搓揉时,季婉觉得自己头皮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麻麻的。
不自觉的脸颊也红了。
温元纬站在她身后,根本没看到季婉红脸。
但是,看到她一句话不说,文文静静的坐着,任凭揉搓,忽然觉得,除了踹他下床那件事之外,她大不部分还是温柔的。
“你先吃,我给你头发擦干。”
“还还是等你一起吧。”
“等会儿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听见温元纬这样说,季婉看了看羊肉串,别的都好说,羊肉串冷了真的会有一股膻味。
于是拿起来吃了一口,又拿一串转身,对上温元纬的眼睛递上去,“你也吃。”
温元纬看这她脸颊绯红,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心头漏跳了一拍似的。
“吃啊。”
鬼使神差的,温元纬低下头,吃了一块在嘴里,两个人都觉得有些尴尬。
季婉干脆低头吃串算了。
没多会儿,季婉头发干得差不多了,温元纬才在她对面坐下来。
看着这瓶白酒,他拿起来放到一边。
“你不喝啊?”
“不喝了。”
想起李卫民发的那短信,他心里是烦闷的,所以想喝酒。
但,刚刚季婉喂他吃羊肉串这件事情又让他心里莫名的开心。
两人对坐撸串,季婉主动说起了和李卫民请陆运吃饭时的一些事情。
看她如此坦荡荡的,温元纬笑了。
季婉的视线一直往酒瓶子看,她有种想要把温元纬灌醉,然后问问他,今天来县城是不是专程来接自己的。
温元纬注意了她的视线,问道:“怎么,想喝?”
“呃,有一点。”
看到她即便在外做生意,也没有喝酒,温元纬拿了酒瓶子,“那我陪你喝。”
一人倒了一杯,就着烧烤喝酒,然后闲聊。
原本是尝一点酒的,谁知道不知不觉两人都喝了不少,一瓶酒还见底了。
季婉站起来晕晕沉沉的,她问道:“温元纬,你,你喝醉了吗?”
温元纬只觉得有些头晕,但是离醉还远得很。
看季婉歪歪斜斜的要摔到,他连忙将人扶住,“别摔了。”
说话间,他送季婉上床,就在放下季婉时,她那双手忽然勾着他脖子。
两人失去重心,顺利的却被季婉带得双双跌在床上。
他甚至感觉自己压到了一对柔软。
两人四目相对,舌干口燥的。
温元纬看着她迷离的眼,即便被自己压着,好像也没有反抗一样,内心如一片兵荒马乱,又如万鼓齐擂,咚咚咚的敲得他慌张。
温元纬吞咽了好几口口水的问道:“我,我可以亲你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