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在那时,他脑海中闪过了饶晓灵好看的俏脸,下意识就说出了口,虽然这几个人是他的好朋友,但是在他看来,他们是配不上长宁郡主的。
那样艳丽明媚如同纤细的女子,这些人配不上,他们不仅仅是家境不行,就连他们自己的为人都不上进,长宁郡主要是嫁给了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享福,反而会生活的不幸福。
而且,他这几个好友虽然有两个还没有娶妻,但是,房间里的同房和妾室已经有好几个了,这对长宁郡主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再加上,他觉得别说长宁郡主了,就是长公主也看不上他们,他们还真的敢想。
“为什么不行?阿焱,我们虽然说不是门当户对,但是,我们一定会好好对郡主的,我们是从小长到大的,你就不能帮我们美言几句吗?”其中两人不死心的看着阮昊焱。
阮昊焱被他们这种态度气乐了,“你们想让我怎么帮你们?直接进宫去求皇后娘娘?请她赐婚?”
两人并没有听出来阮昊焱话语中的冷意,反而心中一喜:“好啊!这样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你什么时候去?我也好回去让我爹娘好好准备准备,别到时候怠慢了郡主!”
“什么你!是我!凭什么郡主要嫁给你?我不服!”
“那不然我们两个划拳定输赢,输了的人,不许有任何的怨言!”其中一个人连忙定下规矩。
而阮昊焱则是冷眼看着他们的行为,并没有阻止,他现在算是看清楚了这两个人的嘴脸了,虽然说,他知道自己这几个好友并不是那么优秀。
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的人品也这么有问题,君子是做不出来他们这样的事情的,只有小人才会这样做,他们这样的行径跟小人无疑。
他之前是看走眼了,没有想到以前的自己,眼光这么差,不仅对妹妹不好,还交了几个小人当朋友,看来自己真的洗洗眼睛了。
阮昊焱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得多吃一点儿明目的食物才行。
而其中一个人,看出来了阮昊焱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于是连忙拉了拉那两个人的衣袖,小声道:“你们两个别吵了,阿焱都还没有说话呢。”
然而这两个人,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还在那里一意孤行的争执着。
那人见情况不对,只能悄悄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没有办法,他只能这样了,他提醒过他们了,是他们自己不听的,这可怪不了他了,他们自求多福吧。
他能够感觉到,阿焱好像有些生气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半晌后,两人分出胜负了,其中一个人,笑着对阮昊焱说道:“阿焱,我赢了,这个机会是我的了,你什么时候进宫去找皇后娘娘啊!虽然我也不想催你,但是,你也知道,我老大不小了,是该娶妻了,你应该也不想看到我这么大年龄还没有娶妻吧!”
他说的自信满满,仿佛笃定了阮昊焱一定会答应他似的。
“是吗?这怎么了?我不也没有娶妻吗?我都不急,你急什么?”阮昊焱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始终带着笑意。
“你…你又不像我,你那么优秀,肯定可以找到一门好亲事的,不像我,我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的话,可就没有好的亲事等着我了,我家那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着,还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阮昊焱。
“你也知道自己什么条件啊,那还跟我提这种不切实际的请求?长宁公主是谁,也是你可以肖想的吗?若是长公主知道了,你就不要想全身而退了。”阮昊焱丝毫没有给他面子。
“阿焱,你怎么了?”那人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我怎么了你心里不清楚?”阮昊焱现在只觉得自己心中十分愤怒,当然,越是这样,他反而越平静。
“我…我不知道啊,阿焱,你别这样,我害怕……”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阮昊焱,他以前跟他们说话都是温温和和的,哪像现在这样冷言冷语。
明明他刚刚都还是正常的,怎么就一会儿功夫,他们就变成这样了?真是奇怪,不过现在还是顺着他吧,免得把他惹毛了,现在的他们可得罪不起阮昊焱。
“你还好意思问我,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劝你们最好死了这条心,长宁郡主是什么!你们又是什么?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的,还让我去皇后娘娘那里替你们说好话,你们怎么这么大的脸呢!”
阮昊焱说到这里,实在没有忍住,直接对着这两个人,就拳脚相加,这两个人被打的开始反抗,但是,阮昊焱学过功夫。
对付这两个人身体本来就被掏空了的白斩鸡不在话下,不过片刻,就把他们打的鼻青脸肿,看不出之前的模样了。
而旁边的那个人吓得瑟瑟发抖,什么话也不敢说,更别提上去帮忙了,他缩到了桌子下面,尽量不让阮昊焱发现他。
他也不知道阮昊焱怎么了,跟中邪了似的,明明他不是这样的。
“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这样的话,否则,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阮昊焱对着地上看不清面目的两人放下狠话。
他就说,这两个人为什么会把自己叫出来,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不过,他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解决完这几个人,他正准备出去,却发现手脚无力,这一抬头,才发现,房间里面怎么这么多烟雾了。
看来他们早有预谋,不行,他的出去。
他艰难的抬起自己的脚,还没有走两步,就倒下了,他没有力气了,看来,今天是栽到这里了。
他晕倒之前还对着桌子下的某人说了一句:“如果我出了什么事的话,定北侯府饶不了你们的,你们等着吧!你如果不想我有事就赶紧带我离开这里。”
话音一落,他就晕过去了,他没有看到,他晕过去的同时,桌子下的那个人,也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