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着挺面生的,我好像也不认识。”阮昊焱皱了皱眉。
墨香在苏慕绾的示意下上前问道:“你是何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意欲何为?”
“我…我只是路过的,没什么恶意的,太子妃您就饶了我吧,我只是路过,真的没有说什么,你们说了什么话我也没有听到,您就……”他不停的磕头求饶。
“我们说什么你没有听到。”
“嗯,小的确实什么都没有听到!”
“既然你什么都没有听到,又怎么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呢?万一我们根本就没有说话呢?而且你这么心虚做什么?这不是不打自招吗?”苏慕绾淡淡的说道。
“可…可是太子妃,一般人都会想到你们在房间里说话的吧,不然还能做什么?”
“治病啊,你这不是看到了吗,而且,我还什么都没有问,你就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心虚。”
“太子妃,不能这样血口喷人,我只是太紧张吧,不是心虚……”
“到底是心虚,还是紧张,一查便知,而且你确定不说实话吗?不说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来,到时候,你可就别后悔。”
“太子妃…小的都说了,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主子,把他交给属下处理吧,保管让他说出来。”
“也行!”苏慕绾本来有更简便的方式让他开口说出实话,但是为了不引起注意,所以还是交给墨香去解决吧。
“墨香,先把人带下去吧,我没有正事要办,没有功夫搭理他。”
“好的,主子。”
那人被墨香带下去了,苏慕绾继续嘱咐阮昊焱,正在这时,阮天睿风风火火的过来了:“绾绾,你来了!”
“嗯,二哥,本来我刚刚想过去找你的,但是听说五哥的腿非常严重,所以就过来先帮他看看!”
“什么!小五的腿怎么了?”阮天睿一脸惊讶的说道。
苏慕绾也一脸惊讶,她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她二哥居然不知道。
“呃…二哥,已经没事了,绾绾已经帮我看过了,就放心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过?而且我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你这瞒的也太深了吧。”阮天睿这几天非常忙,所以没有见到阮昊焱他也没有太在意。
只是,没有想到他的腿居然受伤了,而且都没有一个人告诉他。
“二哥,我让他们别告诉你的,毕竟你这几天太忙了,我不想让你分心。”
“就算不想让我分心,那你自己也得看看呀,都这么久了还没好,你不知道找大夫吗?非要把腿拖出个好歹来,你心里才开心,是吧?”他皱了皱眉一脸不赞同,若不是阮昊焱此刻腿上有伤,恐怕他都想照顾到他身上去了。
“二哥,刚刚妹妹已经教训过我了,我知道错了,你就别再说了行吗?”他的声音弱弱的。
阮天睿见他这样也觉得可怜,于是只能点了点头:“这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你就回去吧,自己都照不好的人还怎么做事?”
“我知道了,二哥。”阮昊焱还是有些怕阮天睿,而且,他可不想就这样回去了,他还什么事都没有做成功呢。
“知道了就好,下不为例,绾绾,他的伤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有,五哥的伤这几天都不能吃辣的,以清淡为主,而且,最好三天以内都不要碰水。”
“啊!那我岂不是三天都不能洗澡!这也太难受了吧,热的天不洗澡简直就是要了我的命。”
“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这有什么!而且你一个男的,几天不洗澡怎么了!你要习惯,一个大男人矫情什么?”阮天睿马上又训斥阮昊焱。
阮昊焱觉得自己今天就跟个倒霉蛋儿似的,被说过来说过去,关键是他自己还不敢说什么,谁让他自己底气不足呢。
“知道了,二哥,我会忍着的。”
“行,虽然你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绾绾,我们就来说说马匹的事情吧。”
“需要我出去吗?”阮昊焱看着两人说道。
“不用,五哥,你又不是外人,说你也不会把消息泄露出去的对吗?”
“嗯,不错。”
“二哥,那你说吧,何天,你去外面守着,不管谁来了都不要让他进来。”苏慕绾怕刚刚那样的情况再次发生,于是连忙吩咐了何天。
“好的,主子,属下马上就去。”
“好了,二哥,你可以说了。”
“绾绾,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中途听到了什么风声,眼看着人都快到皇城了,却突然失踪了。”
“二哥,你派人去找了吗?”
“嗯,这方圆能找的地方我都派人去找了,不过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他带来的马倒是找到了。”毕竟这么多马,想找不到都难。
“那马呢?”
“马全部都安置在城郊的,我不敢带回来,我怕带回来,万一遇到了什么事情,恐怕不好处理,而且如果那些马也……”
苏慕绾知道阮天睿的意思,便点了点头:“二哥,你做的对。”
谁知就在这时,谢漠离突然在苏慕绾的怀中扭了扭身子,一副不自在的样子。
“怎么了阿离?”苏慕绾觉得儿子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谁知谢漠离指着门外:“咿咿呀呀咿呀——”
苏慕绾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想出去一样,于是她就抱着谢漠离走了出去,谁知,出去以后,谢漠离还在指着外面,苏慕绾皱了皱眉,明白儿子恐怕是要表达其他意思。
而且,儿子从来没有无理取闹过,所以他这样做肯定是有理由的。
只是,她虽然是他的娘亲,但也猜不透他现在要表达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空穴来风,毕竟儿子刚刚就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
“绾绾,阿离是怎么了?饿了吗?”
“二哥,没事的,阿离不饿,可能是发现什么新奇的事物了,我哄一会儿就好了,你不必在意。”
“我怎么能不在意呢?我可是他的亲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