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看到了吧,他们需要黏合,你这个小屁孩乖乖待在宫中。”
“别整天缠着姐姐不放,知道没。”
羽翀扛着穆谷在窗外偷看,还不忘告诉穆谷这是成年人该干的,也是池莜竹目前该享受的事情。
穆谷害羞的不敢直视,没想到羽翀那般可恶,非得摁着他的头让他看清楚,池莜竹在唐暮羽面前多像一只小白兔。
有多喜欢唐暮羽强势的一面。
池莜竹陷得深,又背对着,并未发觉窗外有人。
倒是唐暮羽像是早早就知道会有围观者一样,甚至睁着眼睛看向窗外,穆谷的视线不偏不倚的和他对上。
穆谷慌乱的去抓羽翀的头发,不敢与唐暮羽对视。
羽翀不理他,冲着唐暮羽笑了笑,甚至还打上了招呼,而在一旁放风的白之,看穆谷慌乱的样子都有些可怜他。
自家主子吃一个孩子的醋就算了,没想到还遇到一个疯狂的助攻,净不干人事。
偷偷摸摸的蹲在窗边看小两口亲热,啧啧啧,真该谴责一下,但是他谁也打不过,只能乖乖听之任之。
“抓我头发作甚,这种事情你迟早也要经历,就当是学习学习了。”
“唐暮羽的吻看似霸道,实则充满柔情,一手轻轻地缠着姐姐的细腰,一手轻抚在她水嫩的脸颊上,啧啧...”
羽翀说的动情,穆谷使出吃奶的劲终于睁开,踉跄的落地,直直向白之走去,“我要回宫。”
见他害羞跑开的样子,羽翀别提有多得意,轻轻关上窗户,蹑手蹑脚的离开。
不管多少次,池莜竹对于唐暮羽的吻总是没有抵抗力,结束后脸总是粉扑扑的,每次都会小鹿乱撞。
“哥哥。”
她刚睁开,唐暮羽又开始悄悄伸出手臂,把她圈进自己怀里,低头看着她,眼神闪着宛若星空的光芒,“竹儿,你越来越甜了。”
她顿觉脸上一片燥热,想起他们上一次这般忘情好似是一个多月以前了。
唇上温热的气息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她娇羞的别过脸去。
头抵在他的肩窝,“哥哥,你又......”
“又?”
唐暮羽抓起她的一缕发丝闻了闻,“竹儿真是哪哪都香,要是能...吃,就好了。”
池莜竹刷的抬起头来,“什么?”
唐暮羽鼻尖对鼻尖,压抑着内心的躁动,蹭了蹭,“竹儿,晌午了,该用膳了。”
池莜竹拍拍胸口,还以为说的是别的呢......
“怎么了?竹儿有别的想法?”
唐暮羽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摁着她的后脑槽对视上她的视线,观察她的神情。
她的眼神慌乱的转动,不管看向何处,唐暮羽的气息都围着她转,让人压根就忽视不掉。
“竹儿,看看哥哥嘛,哦?”
池莜竹还没缓过来呢,唐暮羽句句紧逼,怎么还略带委屈的语气。
见她反应平平,唐暮羽追问,“竹儿现在是不是喜欢小白脸多一点,所以对哥哥少了热情?嗯?”
池莜竹细腻柔软的小手堵上了唐暮羽的嘴巴,她抬头轻吻在她的手背上。
“哥哥,你少说两句。”
唐暮羽不老实的舌头动了动,池莜竹赶紧收手,唐暮羽一脸无辜,假装无事发生,“如此可怎么好呢,哥哥控制不住,要不......”
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嘴唇上,暗示着什么。
池莜竹挣脱他,气呼呼的站在他面前。
“唐暮羽。”
听到她在这种情况下叫他全名,唐暮羽理所应当的收敛了气息,慢慢走上前去牵住她,温哄着。
“好了,不闹了。”
“走,用膳去。”
时间一久,池莜竹本能的很容易接受他的小调戏和小脾气。
他将她整个人望入眼底,牵起她细嫩的手时,心口一阵狂跳。
她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要乐子有乐子,事后还能全身而退,连皇帝都迁就着她,对她所做之事视而不见。
如此想想,她如今还能留在他身边,到底是上天的恩赐还是天生注定呢。
黑色的身影蹑手蹑脚的溜进唐将军府,四处提防着四周,不想被迎面而来的人逮个正着,四目相对。
“大白天偷偷翻墙而入,活得不耐烦了?”
羽翀好活动活动筋骨,做好大家的准备,不料那人拍拍身上没有的灰尘,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眼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谈吐温和,“我是唐暮羽他哥,烦请让开。”
闻声,羽翀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确实与唐暮羽有几分相似,就是有些粗旷霸道。
“那还跟做贼一样偷摸进来。”
“莫不是想看看他和姐姐亲热?你...有这种癖好?”
羽翀的眼神比语气更加质疑的在唐玄烨的身上打量,唐玄烨但凡迟疑一秒解释,白的都要被他说成黑的。
只好当即否认。
“本少爷只是久违的来见自己的弟弟,自是不会干出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更没有这等癖好。”
“倒是你,言语轻浮,莫不是干过这等事?”
“......胡说八道,我也不是会干这种事情的人。”
“你走吧,他们在姐姐院里。”
羽翀立马指出明路,生怕被看穿,毕竟这等事...他还是带着穆谷干的,不好声张,也不容置疑。
毕竟有人相信的就是真想,不能冒险。
说完立马就走人,唐玄烨盯着他的背影,嘴脸有些嫌弃,“做贼心虚。”
唐玄烨刚说人家做贼心虚,在看到他们小两口光明正大的做些亲昵的事情时,照样偷偷摸摸的在一旁偷看。
嘴角还不自觉的上扬,时而又猛敲墙壁,嘴里嘀嘀咕咕,“要是竹儿回来了怎么办?”
“能平妻?”
唐玄烨被自己的平妻想法吓了一跳,平妻,不行,那岂不是委屈了竹儿,干脆,现在给她物色新的,毕竟唐暮羽现在配不得她。
多心了,不行,竹儿的夫婿心里只能有她,不得有旁人。
白之每每都能碰上偷偷摸摸的人,还偏偏都是这种时候。
“大少爷。”
唐玄烨被吓的一个机灵,迈上去捂住白之的嘴,生怕漏了陷。
“嘘,别说话。”
白之叹气的声音生生被噎在肚子里。
自家主子现在是天天索要,又一天天被人听墙角,而偏偏每次都被他撞见,还不能说出去,憋屈的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