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林潇挂断电话后觉得非常不安,林文的态度还有白芸之前的态度都是,什么都不告诉他,把他当傻子,把他当小朋友。
“真的是,我已经快成年了。能不能把我当大朋友……”他坐了起来,关闭手机,“难道我的年级第一是天上掉下来的吗?虽然说我确实不喜欢很正经,喜欢中二一点。”他伸了个懒腰,坐到书桌前。
“不过这样像人格转换也有点中二呢。”他转了转笔。
“有四个人。分别用冰淇淋的口味来表示:周一没有人,不,是属于我父亲的位置吧。周二周三是巧克力,周四周五是抹茶,周六是香草,周天是草莓。”他平静地写在纸上。
“人类、半人半狐、僵尸、人类。都对上了。”他在名字下面衍生出对应的身份。
“操作得也太不小心了吧,我都记起来了。难怪叫我‘钥匙’,母亲大人埋在我身体内的记忆都苏醒了。”他摸着额头处,她最后亲吻他是把自己的记忆封存在这里了。
在很久很久的以前,别的世界,有一对双胞胎姐妹出生了。
姐姐和妹妹没有名字,她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用一生传承族里千百年来流传下的“法术”。
但是最终完全继承先祖大人力量的只能有一位,要通过十四年来的学习,在十五岁上的成人礼上比拼力量。赢的人将成为下一任巫女。而输的人要作为巫女候补侍奉在巫女之侧。
在十五岁成人礼那一天,姐姐胜出了,她本身就比妹妹的天赋要高出得许多,被誉为“第二巫女”。意思是从古至今除了他们的始祖——赤轮大人之外,天赋最高的一位巫女。
她们之间并没有发生姐妹反目的惨案,感情特别好,作为天赋高的姐姐,她经常帮助体弱的妹妹。
对于妹妹,能侍奉在她最亲爱的姐姐身边是一种无上的幸福。
海格大长老(大长老的名字也是世袭)在放满族人手作的4444个纸人的祭坛上,跪在地上大声地念起祭词:“我们阿萨辛一族的始祖赤轮大人在上,赐予巫女您伟大无边的力量吧,永远祝福我族生生不灭!您虔诚的信徒,海格。”纸人随着他念的祭词开始不断绕着祭坛飞,形成了黄色的屏障,把大长老和巫女围在里面。
他站起来,把一个中间有黑色大宝石的项链给她。她跪在地上,虔诚地用双手接过项链。
“宣告,吾在此起誓,生前将吾的灵魂和肉体献给阿萨辛一族,死后回归大地,将未来献给伟大的您,永远忠于一族,永不背叛。”她戴上项链正式继任巫女一职,黑宝石散发出光芒。
天空中雷鸣闪过,开始下起三个月没下过的大雨。阿萨辛的族人在祭坛边纷纷跪拜祈祷,大喊:“赤轮大人万岁!圣祖万恩!”
阿萨辛(assassin,意思为暗杀者)一族立位于于三国交界的不可侵犯地带。
他们靠一族神秘的法术来完成三国的暗杀任务获取报酬,他们缺什么就会要什么。有时也会要钱财,没人委托任务时就可以靠这些钱财去附近的城镇换东西为生。同时,不会法术的人也会耕种织布。
巫女的职务是沟通天地,也就是与【魂】交流。还必须精通别人觉得没用的净化术和结界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术。可以说他们充当着整个一族的知识宝库,所以需要有候补,以免巫女死亡,大量术失传。
(普通人为了追求效率一般是不会学的,因为学起来很花时间而且在暗杀里基本用不着,但这是始祖赤轮留下来的法术,让这些失传就是在侮辱他,所以要选个人来学)
她安安稳稳当到了二十多岁,但此时,出了件大事,不可侵犯条约被一个国家公然撕毁,要发生战争了。
为此,他们召开了一个紧急全族会议。
“我们,怎么办?”一个妇女绝望地不知所措,她手中的孩子察觉到了她情绪的不对,叫着“妈妈”抓扯她的衣服,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很简单,征服这个世界就行了。”巫女站起来一锤定音。
听到她这番惊世骇俗的话,几个老人坐不住了:“你疯了吗?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黄毛丫头。你要死不要拉着全族一起死!”他激动地挥着手斥责她。
她看过来,眼神中透露着浓烈地鄙视和愤怒:“同吾作对的人,都得死。”门外突然冲进来几个大汉,把那个老人抬起来。
“你们要干嘛?”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我可是啊啊啊啊啊啊!”他的身体如同枯木般被几个壮汉折断了,血溅四周。瞬间引起一片恐慌,小孩开始啼哭,有人要跑出房子但都被在门口守候的大汉残忍杀死。
“你想干嘛?”一位中年男子站起来质问她,这是她的亲生父亲。
“没什么,”她从容地坐下,“吾要征服这个世界。我们一族千百年流传下来的法术和暗杀书比千军万马要厉害得多!纵使我们人数少,但也根本不必惧怕他们。吾要向他们证明,我们阿萨辛一族是世界最强的!”她举起手。
那些早就被她策反思想的大汉第一个起来欢呼。
渐渐的,有一些年轻人开始附和他们,最终,大部分人或真心,或出于恐惧也开始欢呼。
她微笑地看着各位:“就这么定了,吾作为赤轮大人认同的巫女,理应是王。对不对?”
“啊……”海格大长老不断对她跪拜,“我的王,我的王赤轮回来了!”
又一阵高喊巫女万岁和赤轮大人万岁的声音。
“好,明天就开作战会议!解散!”壮汉把帐篷的布拉开,请他们出去。
是夜。
“姐姐,你想干什么?”妹妹菊冲破大汉的阻拦在房子里质问她。
她放下茶杯,一挥手,大汉把她放开,退回门口。
“菊,吾乃王。”
“可你是我姐姐!”
“吾不容反抗。反抗者,一律死。”她用愤怒和冷漠的眼神看向她。
菊看着她的眼神,不自己流出了泪。
“不早了,吾要离开了。”她站起来,走向门口。
菊突然对她的背影开始说话,像是自言自语:“曾经我们的梦想不就是在夏天能吃到点冰的,在快饿死是吃点甜的吗?你忘了我们小时候偷偷溜到城里偷买的酥山了吗?又甜又冰。我至今还想再吃一次。”
“吾可以给你买。”
“不对!那一天的酥山我再也吃不到了,和现在的你。你能不能回来?姐姐。我求你了,把我姐姐还回来!”她跪在地上,苦苦祈求着她。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冷漠无情的锁门声。她被囚禁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