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和白淼结伴向前走，看到了之前接送她们来的马车。马车依旧是用黑布蒙上的，但是大了许多。
机构的女人指着她们说：“你们是二三名。”她接过时，手在令牌上摩擦了一下。
白芸注意到了。莫非这不是正确答案？她留了个心眼。
一共五个人活着回来。
所有人几乎都是衣不蔽体，脸上全是脏泥巴，身上也因为长时间不洗澡发出了恶臭味。所有小孩都瘦了一圈，瘦骨嶙峋。
第一名是一个小男孩。白芸对他基本没印象。第二三名是她和白淼。第四名是另一个男孩。白芸也没印象。第五名是一个小女孩。她是最后勉强撑着树枝过来的。一看到他们就晕了过去。她的腿上伤的很重，一大块肉被撕咬走，上面只抹了一点药草。跟随来的治疗师正在为她治疗。
在小女孩醒了过后，女人正式说：“今年只有五个。轮到白姓，按照五行起名字。第一名名字带金，以此类推。名字自己取，马上报给我。”
“二十一号，白钧。”
“四十五号，白芸。”
“三号，白淼。”
“四十号，白烨。”
“十七号，白垭。”
“好，从此开始，你们就不再是以前随时会被卖掉的牲畜了，你们现在是堂堂正正的人！我们白月楼会细心培养你们，但同时，你们在享受最高级的教育时，要回报我们的投入。做一个暗杀者，对我们产生利益，做一个有用的人。”
“是！”几道稚嫩的声音承诺道。当然不包括白芸。她可清楚这只是在洗脑，让他们对白月楼感激涕零然后还是做牛做马劳苦一生。
白淼和白垭围过来，激动地哭着，说着，兴奋着。两个男孩子也凑过来和女生们交谈。从此，他们就是兄弟姐妹了，他们将一起生活，一起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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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就只有五个人啊。”一个人看着报告。
“是。”
“有没有特殊的孩子？”她在刻着什么。
“有，属下仔细检查了，只有两个人用了木头仿刻。现在叫白芸和白淼。”
“哦？真有趣，自以为聪明呢。”她点了点唇，眼睛一转，笑道：“我可爱的孩子又增多了呢，希望这次不要让我失望。”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头去，可以看到，她身后有一具一具真人大小的人偶，做的非常逼真。
不，这就是真人。不过早已没了气息。他们身体披着各种各样的衣服，皮肤细腻，就和生前时差不多，看得出保养的极好。他们有男有女，年龄同意在十二岁之后。所有人都被一根根透明的细丝挂在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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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今年白月楼有五人过关。”一个太监禀报一位年轻的少年。他虽然脸上仍然略显稚嫩，但已经能看出来未来的风采。他正是如今才十五岁的离国太子殿下。
“是吗，都是男是女，叫什么？”
“三女两男。叫白钧、白芸、白淼、白烨、白垭。”
“白垭……垭，陈公公，你去安排她去拉拢这个孩子，尽量让她为我们所用。如果她不行，这一届就放弃。”
“嗻，咱家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