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的前两天,老天帮忙,下了一场c市难得一见的大雨,正好又是冬秋季交替的季节,天气又冷又湿又阴,非常容易生病。
屋漏偏逢连夜。五天前,白芸这边公司又出了一点事。现在白芸连去颜清家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常常回到家就是午夜。做完明天要用的文件、ppt什么之类的就大概2,3点了。明天还要早起,随便扒拉两口就洗洗睡了。
原主不爱运动,平时就光着脚光着肩膀吹空调,加上她疯狂给自己灌冷水,冲冷水澡,几天忙碌下来,不出意外……完全没发烧。
“艹,”白芸拿着显示一切正常的体温计无能狂怒,“怎么还不发烧。”
她每次故意想发烧都发不了。
于是,她果断从网上扣了个网图就直接面无表情地发送给颜清:颜大哥,我发烧了。不好意思可以让你把我送到xx医院的xxx医生那里去吗?如果没人开门,那我可能是睡着了,或是没力气开门。大门的密码是xxxxxx。谢谢。
打完字后白芸想了想,给自己贴了张冰宝贴,这样他就不能用手来测温了。又把体温计果断地扔到厨房的垃圾桶里,毁尸灭迹。拿了杯温水窝到床上了。
她又吃了好几片强力安眠药,随后就感觉头昏脑胀,两眼不住地发黑。她马上拿起温水,准备捏造案发现场。
最后止不住两眼发黑,什么都看不到就睡倒在床上了,水撒了一地。
颜清看到消息后立刻请了个假准备赶回去。
明明知道公司的活都没干完、明天有重要的事要准备,可是却想抛开这一切去照顾白芸。他觉得今天的自己有点冲动,不像平时的自己。这种冲动好像就唯独发生在白芸身上。
他突然想到高中时听到朋友随口说了一句:“隔壁那个有钱漂亮的白姓女转学生好像和小混混走得挺近的。”他当即就有种冲动想把那些小混混暴打一顿,去问问白芸是怎么回事。但理性和教养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后来弄清楚了,是他误会成另一个学校的人了。他心里好似有块悬着的石头落地了。
在车上,看着雨刮器不断的重复刮拭着窗外的雨景。他想,我,是不是喜欢上白芸了?
他不确定,万一随意表白了,最后发现自己不喜欢白芸,伤害到的不仅仅是白芸也是他。他不敢拿他们的友情去赌。
而且他之前那么臆想自己的“妹妹”,怎么可以!他极力规避自己的情感,试图自欺欺人。
一个身穿白色裙子的小女孩,冲进了他的脑海中。她哭哭啼啼的和他拉勾的画面从记忆中苏醒。他好像和她约定了什么,然后她就不哭了,笑得好开心。
好像在叫他不要躲,他的心不禁对这个记忆中的小女孩为之一颤。
“哔!”后面的喇叭声和雨刮器发出有节奏的声音把他从沉思中惊醒。不不不,最重要的是当下,这件事以后再想吧。
他踩下了油门,飞速离开。这肯定只是友情。
他无意之中逃避了。
他一路走到了白芸的房间外,敲了下她的房门。
一下,没人应。
两下,没人应。
他想到了白芸发给他的文字,在门口喊了一声:“小白,我进来了!”
推开门,发现白芸睡在床上,以为她睡着了。
颜清试着叫了叫白芸,白芸没有一丝睁开眼睛的迹象。颜清看到了洒在一旁的水,这才想到她可能是晕过去了,连忙给她喂了一点温水,带她去医院了。
而且那个医生说她居然还有点大病,居然是肠穿孔。连夜做了手术。
看着她进手术室时已经快两点了。
颜清心里的声音又出来,像是在表达:“不要管这个女人了,明天的宴会很重要,快点睡觉!”颜清很反感,皱了下眉。
这个声音好像从大学开始就在左右他的人生选择,难怪那么熟悉。但不知为何他反抗不了。
“黑化值加1,目前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