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感谢对着它道:“谢谢你,牛角,虽然平时你也吸收了我不少力量,但现在你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情况下,助我一臂之力,可谓是一阵及时雨。”
然后我感觉到脚下的运动鞋抖动下,像是在回应我。
心下一暖,我迅速站了起来,继续赶路。
最后不知走了多久,我看到了前面青烟笼罩成一团,却隔着这么守墓路路碑之间的分界,很有默契的各司其职,永不侵犯。
就差最后的一步,我惊喜的往前跑着,眼看着就差一步了,我以为自己会因此得救。
但是就离守墓路路碑仅仅半步的距离,我感觉整个人趔趄了一下,随后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然后双手被擒在背后紧紧被按压在地上。
我惊惧的看着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的青烟。
仅仅一瞬间情势被颠覆直下,我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可恶!”我愤恨怒吼一声。
身后就传来打灯人,狂妄的笑声:“你以为自己真的能逃过我的手掌心吗!”
“你说我怎么会拜拜错失,你身上带着的极其宝贵的东西。”
“人类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打灯人贪婪的道。
我虽然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但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特别的让人面目可憎。
之后,我被打灯人拖着离开了守墓碑,他把我拖到一段距离,离边界不远也不近,想来他显得特别自信,不怕我跑了。
我在想自己跑不掉索性与打灯人交易道:“打灯人,我可以把眼睛交给你,但是你得和签下契约!”
打灯人一听神情非常不屑,他看着我就像看一个笑话一样,语气狂妄道:“现在的主动权在我的手里,连同你的命,你的眼睛我想要现在就能取下来,想和我签契约,做梦去吧!”
果然最后的结果便是如此,
既然你这么小看我,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我的余光小瞄了眼,打灯人手里已经变小的青灯。
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我开始一边和他周旋,一边扶向自己的左眼眶,有些威胁意味道:“主动权在谁手上还说不定呢,我的眼睛我自己做主,即便是瞎了毁了也不会给你。”
打灯人闻言一愣,但他丝毫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而是嘲弄的看着我道:“你这人类是不是戏拍多了,得了妄想症!”
“我倒要看看你的手还能不能动!”
说着他伸出食指往我身上一点,就像点住穴道一样,我全身开始僵硬动弹不得,连同左手的力量也被封住了。
我惊恐的瞪着打灯人。
他显得非常得意,然后伸出手往左眼方向靠近。
眼看着他那泛紫的指甲就要戳进我的眼眶之中,我情急下大喊道:“住手,牛角救吘任摇”
打灯人依旧不屑一顾,似乎觉得我现在的所有举动,都是最后的垂死挣扎。
他的指甲尖已经戳进我的眼皮之中,流出来的鲜血溢满了我整只眼眶,我疼的直抽气,然后忍不住痛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声音响彻了整个守墓路,但是即便再怎么喊都没人会救我,逐渐的我感觉左眼开始模糊起来,变得昏暗起来。
就在我以为等来的不过是最后的黑暗。
这时,打灯人却和我一样痛苦嘶叫起来:“啊啊啊啊啊,我的手!”
打灯人停下挖眼的动作,然后我感觉刚刚还被禁锢的身体,忽地能动起来,我得救立马滚到一边,捂住眼睛牛角化成一团趁机覆盖在我的左眼,治疗了我的眼睛。
直到我能重新看见时。
我看到的是打灯人的左手到手腕,整整半只被砍断了。
而且砍断打灯人手的是,浮在在半空之中的另一只不知名人士的手。
那只修长的手,让我感到特别的熟悉,不过只有一只我也不能完全认出来。
接着浮在空中的手,再次伸出另一只手,他修长的指尖上,带着一枚闪着银光的玉戒指,我见此惊喜的大喊一声:“易如!”
这只戒指跟我身上的易家玉佩是同一个款式。
所以我很快便认出了,那双修长的手就是易如的。
易如并没有回应,也没有完全出现,只露出双手出其不意的砍断了打灯人的左手。
打灯人失去左手后,立即从腰间拿出小化的青灯,他念了一句喝道:“青芒之灯,阴气聚!”
之后青灯快速变大,接着浮在半空开始旋转起来,而且旋转的周围产生的气流是逆方向。
青灯开始吸收周围的青烟。
随后不断的壮大。
直到大成能装下十个人的范围,打灯人指着易如的双手,忽喝道:“把那臭小子的手给我砍掉。”
青灯听令,迅速朝易如的双手杀去。
这时易如冷冷的声音从葫芦里传了过来:“快点到守墓路界外去,打灯人再怎么胆大妄为也是不敢擅自过三界之中界地。”
我跑的同时问了句:“为什么会这样?”
接着易如便冷静解释道:“因为一旦逾越就相当于触发了封杀令,由今日起那他打灯人的身份就自动失效,从而成为他得罪的鬼怪,魔头的报复对象!”
“这也是他一直以来,身为一个不合格的打灯人的惩处。”
我就一直跑,这次很准时安全的跑过守墓路,等我转身后,打灯人的青灯便撞击到易如的右手上,只听噗!一声易如的右手瞬间被拔断。
“啊啊啊!易如!”我不禁大喊一声。
手里的小葫芦再次传来声音:“不用担心,我的手能重新长回去!”
打灯人看见易如的手被撞断,还没来得及露出报复得逞的奸笑,我就看见易如没有再作无谓之争,另一只手很快消失在空气中。
我总算是再一次躲过一劫。
站在守墓路外界,打灯人阴毒的眼神闪过一丝不甘,但是他没办法跑到守墓路之外来抓我。
我便站在原地对着冷哼一声
打灯人咬咬牙威胁道:“别让我再找到你,不然必定将你碎尸万段!”
对此我只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