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力白了刘华强一眼,一口下去刮下一条烤蜈蚣。
“嘎吱嘎吱”
“这味道真不错。”
“大力哥,你说那帮家伙还能有人活下来吗?”
陈大力愣住:“好端端的,你突然提这个干嘛?”
“我就问问,好歹那个陈浩南也是有一方气运傍身的,说不定还能来个夺舍重生啥的。”
“我看你是看多了,也不知道这是电视剧还是漫画,要是漫画,那帮人最后也没剩什么人。”
“啥玩意儿?还有漫画?”
“这你都不知道?当年古惑仔跟中华英雄我可爱看了,扯得有点远了,吃吧,那陈浩南应该是没得救了吧?”
想到陈浩南那副惨样,陈大力顿时一寒,以后可不能得罪刘华强这个家伙,不然死了都算好的,要是变成太监,那才是...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大师,我求求你了,我有钱,多少钱都行,您帮帮我,让我重新做回男人!”
另一边,陈浩南向僧侣苦苦哀求,齐肩的头发再搭配上僧侣降头术的面容,端的是皓齿明眸一小女,边上的山鸡劝导着:
“浩南,别这样,你这样我看着心疼。”
“山鸡,你要帮帮我!”
陈浩南像是溺水的人,不放过任何一根稻草,山鸡听着那“零动”的声音,再感受到那往日里只在妹子堆里才感受到的温暖,鼻腔一热。
“山鸡,你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
“啊?没什么,应该是被打的后遗症,浩南,你就别为难大师了,再说,大师不是说正好你现在是什么人妖尸,可以练一门叫阴阳什么来着的邪功吗?”
“是阴阳血祭大法。”
“浩南你听听,这名字一看就很牛,说不定修炼到大成你能成仙呢!”
“山鸡施主,你这成仙用的不太恰当,这门邪功修至大成,可以成为一方被供奉的阴神,如若能够通过阴阳调和的方式吞噬其他神明,说不得陈先,不对,是陈女士能够统治世界也不是不可为。”
“呐,浩南,你听听,大师都这么说了,以前你不是说要做最厉害的古惑仔吗?现在古惑仔算个屁,你能当神仙!”
陈浩南还是有些不甘心:“那大师,等我成了神明还能变回男人吗?”
“肉体不过是一具枯骨,百年后谁不是一抔黄土呢?陈女士莫要执著于皮相,小僧把邪功交予你,也该回去继续修仙了,只望陈女士以后莫要忘记小僧赠功之情!”
僧侣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后离开,陈浩南鞠了一躬:“大师慢走,浩南一定会常来舔香油钱。”
等到僧侣离开,山鸡对陈浩南说道:“浩南,你现在这个样子再叫这个名字也不太合适,不如换个名字,对外就说是你的表妹好了。”
陈浩南目光一凝:“你说的也对,要是让人知道我铜锣湾陈浩南变成这副样子,那还不笑死我,这样,从今以后,你就叫我陈芝因!”
“没问题,芝因!”
山鸡改口的速度让陈浩南,不对,是陈芝因感到有些不大对劲,但是她也不在意,难不成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现在还想睡自己不成?
要是山鸡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嘿嘿一笑:你看人真准!
“山鸡。”
“嗯?”
山鸡有些好奇,怎的这浩南,不,是芝因突然面色这么严肃?难道是要跟我双休?
想到此处,山鸡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好兄弟,一被子!
“我要你助我修行!”
山鸡忍住心中的激动:来了来了,终于来了,想想就很...
“这样,你去找几个身强体壮的,让我吞噬了他们的精气,我要试试效果。”
陈芝因眯着眼睛,握紧了拳头,陈大力,还有那个拿斧头的家伙,你们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变成跟我一样,不行,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你们成为我的炉鼎,每日每夜让你们受尽折磨,尤其是那个陈大力,你不是长得帅吗,我让你长得比我帅!(陈大力:过奖,离读者们还是有不小差距的)
此时烧烤摊的二人根本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就算发现了,估计也只会笑笑吧,说不得还要夸陈芝因一句曾哥牛皮!
待到吃饱喝足,两人边走边笑回了酒店,酒店里两大一小三人正躲在被子里看恐怖片呢,不得不说,人家泰国就是敢拍。
“啊啊啊!”
王珍珍惊叫着用被子捂着脸,抱住身边的康娜,康娜感受到那温柔细腻,想到:要是珍珍老师也能给我生个弟弟妹妹,他们应该不会缺营养吧?
“珍珍,别怕,这有什么吓人的?”
“可是,真的好可怕,突然从背后冒出来,而且那鬼好恐怖。”
“这就恐怖了?你是没见过真的...”
马小玲意识到自己说漏嘴,选择沉默,这时,电视画面中,敲门声响起,好巧不巧的,她们房间外面也响了起来。
“啊!会不会是?”
康娜抽了抽鼻翼,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是爸爸他们回来了。”
王珍珍听到是陈大力,这才松了口气。
“嘎吱”
“爸爸。”
康娜一头攒进陈大力怀里。
“康娜,有没有给人家添麻烦啊?”
“才没有呢,康娜还保护了珍珍老师跟小玲阿姨哦。”
“真的吗?”
“真哒!”
“时间不早了,该回去睡觉了。”
“嗯嗯,珍珍老师,小玲阿姨晚安哦~”
门被戴上,电视画面戛然而止。
“电影看完了,珍珍,睡觉吧。”
“小玲,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啊?”
马小玲嘴角上扬:“珍珍,你不会是害怕吧?”
“你好讨厌~明明知道我怕这些,还要让我一起看。”
“要不这样,我看陈先生就不怕,你去找他呗。”
“你要死啊~”
王珍珍羞着脸推开马小玲:“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
接着,王珍珍就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身体从背后抱住了自己,要是是陈先生,哎呀,王珍珍,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王珍珍用被子蒙住头,以遮掩自己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