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芩侧身躲闪过去,似笑非笑地盯着这人恶心的嘴脸,小狼狗再不来,苍蝇都要嚣张地在他头上跳舞了。
如此想着,下一秒,一件温热的,带着熟悉气息的宽大西装外套便被披在了她的身上,将她那惹火的身材遮了个干净。
庄景强压下身体的躁动,撩开厚重的窗帘就看到有个脏东西竟妄图触碰他的温芩。他的心中立刻升起了狂暴的怒气,阴郁的气场暴涨,直想将那人撕碎。
直到此刻他站在温芩的身边,搂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才仿佛能够勉强压抑住那暴躁的情绪。
那只苍蝇看着面前这个高大年轻带着沉重压迫感的男人后,便知自己根本无法与他在武力上较量,十分没面子地溜走了。
“姐姐,就该把你藏起来。”庄景侧头微微低下,在温芩的耳朵上惩罚性地轻咬一口,而后低语道,“免得那些恶心玩意儿来接近你。”
腰上的力道渐渐加重,温芩直接被揽着靠在了身边人的胸膛上,她伸手在西装外套的遮盖下,在庄景结实的腹肌上掐了一下,暗示让他注意一下场合。
庄景的腹肌猛地一绷,声音越发低哑:“姐姐,别撩我。”
两人的亲密互动早就落入了庄向松的眼里,他极力地掩藏着内心的喜悦,视线却时不时地扫向那对年轻人。在这几分钟里,他连孙子孙女的名字都想好了!
“接下来拍卖的是云上总裁温芩温总带来的发簪一支。这支发簪由温总亲自设计打造,造型简洁古朴,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起拍价一百万!”台上的工作人员对着众人展示着拍品,宣布新一轮的拍卖开始。
“这是姐姐的同款发簪?”庄景注意到了温芩今天佩戴的和台上的那支虽然造型并不相同,可设计习惯是一致的。
温芩点点头:“是前段时间一起打造的,也算是比较符合今天的晚会风格。”
两人交流间,已经有人将价格抬到了一千八百万,而那人正是方才想来骚扰温芩的苍蝇。
对于一个不是名师打造的简单发簪来说,这个价格已是天价,不少有心与温芩结交的人斟酌再三后,终是没有再出价。
“两千万。”庄景姿态闲适地举起空闲的那只手,开口道。温芩闻言,侧头看了看他,却也没有阻止。
一时之间,众人都连连惊呼,慈善晚会也就意思意思讨个好名声,真有人出这么高的价拍这么个普普通通没什么用的发簪吗?
虽然在拍下发簪后,或许能够与温芩多些交流,但这种交流在生意上并不能起决定性的作用,这也是很多人不跟着出价的原因。
“两千万第一次!”台上主持人激动地大声吆喝着,想要看看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
“两千万第二次!”
“两千万第三……”
在主持人即将敲锤前,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两千一百万!”
“嚯!还真有人再出价啊?”
庄景的眸色渐深,眼中的狠厉之色一闪而过,他没有丝毫犹豫,再次举手:“三千万。”
这个数字连他身边的温芩都有些愣住了,这个发簪不过是她闲着没事干的时候用银打的,成本价也就那点银的价格,再不济就加上点她的手工费……
她抬头望向庄景,他注意到温芩的视线后,低头与她对视,他的下唇上还带着方才的咬痕:“姐姐做的东西,我怎么会让给别人?”
“笨蛋……”温芩低声喃喃道,腰间的手掌又紧了些,紧得她的心脏不自觉地欢快地跳动起来。
“三千万成交!”主持人果断地敲响锤子,将买卖定了下来。
“老庄,你家这小子花三千万买了个这玩意,你气不气?”庄向松身边的老熟人戏谑道,虽然三千万对庄家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可庄景是出了名的不服管教,经常给庄向松添堵。
“气什么,他就算花三亿买这个簪子我都支持!”庄向松硬气地说,这是普通簪子吗?这可是庄景和温芩的定情信物!
整场晚会结束后,庄向松想要找温芩这个未来儿媳妇聊聊天套套近乎,可找了几圈都找不到两人的踪影。
而从会场消失的两人,此时正在庄景的车后座上。
温芩跨坐在庄景的大腿上,鱼尾裙的下摆往上滑动,露出了她洁白光滑的长腿。
她被庄景扣着后脑勺深吻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温芩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了现在这样,她不过是在离开前和一个与原主相识多年的男性朋友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朝他笑了笑。就被庄景直接拉进了后座,将她按在了他的身上。
庄景把他披在温芩身上的外套脱下,随手扔在了座位底下。一件昂贵的高定礼服就这么凄惨地躺在地上,丝毫没有享受到它该得的待遇。
他伸手摸上了刚才怎么也摸不够的柔韧背部,呼吸渐渐重了起来。
温芩难耐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后挪了挪,避免直接触碰那个分外精神的东西。却被庄景直接拦腰阻止后移的动作,又用力地将她按回那个地方。
一瞬间,引得两人阵阵战栗,酥麻的感觉在呼吸间传遍全身。温芩被刺激得仰起头来,将自己纤长脆弱的脖子完全暴露了出来。
庄景见状,直接俯身吻在她的锁骨下方,又是吸允又是轻咬。
温芩轻颤着伸手插进他的头发中,抓紧发根,想要将他拉离自己,却换来他更重的侵略。
“别……”此时的温芩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将自己敞开,任由她的小狼狗在她身上各处圈地盘。
“姐姐,你是我的。”庄景抬头,眼眸中闪过危险的红色光芒,似乎要将温芩生吞活剥下去。
他吻上温芩口红已然花了的双唇,一手摸索着触到她发间的簪子,一用力将它拔了出来。一声闷响,簪子落到了地上的高定西装上,与之为伴。
栗色的长卷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部分春光。
温芩无力地伏在庄景的身上,完全由他肆意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