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人走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社团内很快活跃起紧张气氛。
陈默悠闲惬意地坐在那张破沙发上,满脸堆笑,看着梦兮,直到看得她手脚无处安放。
“桌腿…我我我去拿胶水沾桌腿!”
还搁这儿在乎那破桌子呢?
“梦小渣女是不是忘了什么?”陈默带有些调情的语气,阴阳怪气到。
兜帽女孩一听,陈默还叫自己渣女,有些不高兴,她知道班长又在欺负人了,可偏偏还说不过他。
小粉拳握紧,三两步来到陈默身侧,僵硬坐下。
女孩坐姿很是周正,并腿收腹,双腿弯曲时露出粉嫩一节膝盖,有种天生丽质的美感。
就是陈默这个二流子显得格格不入。
“生气那?”
看梦兮放在大腿上的小拳拳就知道,这是被叫渣女有脾气了。
女孩果然没回,扭过头去。
别看她平日不与人计较,在某些事上,她还是很记仇的。
比如苏月影和洛依依,她俩一见梦兮蹲下,就知道是要解自己鞋带。
都不知道哪里得罪的她。
“怎么怎么,梦三小姐和洛大小姐待了几天,脾气见长啊。”
陈默伸手握住她那小粉拳,试图去撬手指。
撬手指可是门技术活,又不能把女孩弄疼,又要成功牵小手。
女孩没有抵抗多久,很轻易就把小手交出去。
明明说过只有中午那会儿才给摸,心里一下就妥协了。
“…班长总是乱说我,我才不是渣女。”
当渣女也要有当渣女的资本,社恐还当什么渣女?
陈默理直气壮,“谁乱说你了,我这是在时刻警醒你,怕你被某些人给带坏。”
“我的一片好心你怎么能曲解呢?班长很痛心。”
静而又胡搅蛮缠:
“快和我说对不起。”
对嗷,班长明明是在关心自己,怎么能够曲解对方一片好心呢?
不应该的…
“…对不起班长…”
“嗯,我原谅你了。”
啊……舒坦了。
陈默还想多点前戏,等差不多时,再动手揭兜帽,很难想象兜帽女孩会是什么表情。
梦兮觉得自己又要出手汗了,怯生生就要抽回手,但被十指相扣,贴的更紧。
指尖缠绕,掌心交合,心与心之间距离好似又近几分。
心中痒痒地,差点融化过去。
那种令人愉悦,晕乎乎地感觉又踊跃上来,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不难受。
大概酒后,也是这种感觉吧?
梦兮如此想着。
此时,感到有只温暖结实的手掌,贴在自己那滚烫脸颊上,让人情不自禁沉沦,堕落在那份温柔乡中。
女孩肌肤触感比想象中还要水嫩,似是刚剥壳后的鸡蛋,小脸比自己手掌也大不出多少。
陈默指尖去感受女孩的眉眼轮廓,耳朵,嘴唇,每一步都循序渐进,是洛依依不曾享受过的柔情。
在触碰到嘴唇时,指尖竟是被梦兮轻咬一下,不疼,但很惊人,显得很是涩情。
“你是狗狗吗?”
……
“汪…汪汪!”
梦兮对着陈默叫了两声,不像,但配合动作时很可爱。
好吧,还是洛依依教得好啊。
陈默失笑,难得有点少年模样,看在梦兮眼里却也是别样心动。
原来依依教的是真的!
“汪汪汪!汪汪!”
她叫的越发积极起来,一个用力,失去重心,压着陈默就倒在沙发上,一时男下女上,气氛暧昧。
乌黑秀发如瀑布般从帽沿垂落,发丝勾在陈默脸上时,引起刺痒,可眼下已经不用在乎这些。
少女娇俏可爱的模样再次映入眼帘时,目光早已挪不开了。
“你长这么漂亮,你家人知道吗?”
梦兮害羞的要去捂脸,手却还被牢牢扣住,就只能坐在陈默小腹上。
“…班长又在拿我开玩笑…学校那么多漂亮女孩,身材又好,气质又好……”
“能摸摸吗?”
梦兮蠕动小嘴,羞羞怯怯避开目光,嘟嘟囔囔小声道:
“…刚刚不是摸过了嘛…所以…所以请便就是,不用问啦……”
先前触碰因为隔着兜帽,看不见,就没那么紧张,甚至还敢咬人。
放下兜帽后衣服开始有些松松垮垮,那身穿在里边的小白裙也看得更清,很符合如今圣女身份,散发着圣洁,还不好意思下手…
陈默伸出双手,手指顺着她尖削而又带着点圆润的下巴往上抚摸,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游走。
女孩心神摇曳,芳心迷乱,她生不出半点抵触,或者不适情绪,还很想咬对方一口,不知道这种想法是对是错。
当拇指滑过粉嘟嘟的小嘴时,梦兮这次又是张嘴咬下,陈默灵巧躲开,勾起食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并揪起她的脸颊肉。
“好哇,你真属狗的啊。”
她哼哼唧唧吐字不清,脸快被拉成张饼。
“我就想…咬一下而已…”
“还嘴硬。”
作势又要弹她额头。
梦兮机灵了,把头直接埋进陈默胸口。
陈默笑骂她顾头不顾腚,拍了下她屁股蹲。
却也不再捉弄她,掌心轻柔女孩脑袋,温柔道:
“梦学霸,季考可要来了。”
女孩脸仍旧藏在胸膛,并不打算抬起来。
因为班长身上有好闻的体香,也很喜欢听他心跳声。
“跟你说话听见没?”拍了拍她脑袋瓜。
“放心吧班长,我会很努力的!”
“喔,很有干劲啊”陈默适当表扬她一句后,又道:
“但这次班长希望你不要那么有干劲。”
梦兮不解,昂起脸来看着他。
“我希望你继续压分,把排名压到二十位左右就好。”
陈默说完,女孩脸更红了。
像心底最大秘密被揭开。
“班!班长怎么知道我压分的…我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啊!”
“还用告诉吗,你们几个谁没压分?”
压分说的轻巧,实则不易,特别是精导压分,需要统计近年以来考试综合分数来做出调整。
只是梦兮压得太狠,实力不详,遇强则强。
“只是二十位左右,就可以了吗?”
“还只是啊?一点都不懂的谦虚是吧?”
“不不不,不是不是,我会很小心的!”
陈默不知道她在小心什么,是小心考高了,还是小心考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