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目前,只有五号赛区和一号赛区结束,其它赛区似乎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决出胜负。
对于这些刚刚从赛区出来的人来说,眼下正是放松的大好时机。
“夜姐,个人赛得到明日才会开赛,恰好现在时间充裕,为了明日的大战,你得好好的养精蓄锐。”
“不了,时间紧迫,明日又将是一场恶战,我准备去金石楼一趟做足准备,你们要放松的话可以先去,不必管我。”
夜晚莹谢绝了南宫雅的邀请又看了看穆潇潇,她知道这丫头无论如何也会跟着一起去,所以并不推辞她。
“这样嘛,那您和潇潇保重,个人赛我们会来为你加油的。”
南宫雅目光如炬的看着夜晚莹继续道:“夜姐,个人赛的时候你一定要小心,虽说不知道会奔赴那个场地,但里面能够相信的人只有自己,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人应有尽有,你可要……”
夜晚莹一手按压住南宫雅的头露出一副让她放心的笑容说道:“安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要说不择手段,谁能比我更疯狂?”
嘴角扬起的那一抹邪魅之色让南宫雅浑身一颤,好似撞见了恶鬼的化身一般让她感受到了阵阵寒意。
就这样,两队分离,夜晚莹欲要去往金石楼找公孙艳炼制乾坤八阵鼎,这东西能帮她省下不少麻烦,还能添加几分胜算。
然而,路途刚起步没多久,炽热的焰浪就已经深入她的内心,这股熟悉的力量她再清楚不过。
她当即一个公主抱将穆潇潇给搂住,脚尖猛的一踏闪出几道身影快速脱身,之前的那个范围在下一秒就被几道火团给轰炸成火海。
“怎……怎么了。”一切太过于突然,穆潇潇还处于一种懵逼状态,只感觉炽热的火焰清扫着身躯,周围的温度一下子就上涨了起来,还未等她缓过神,晓楠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躲得还挺快,这感知力和反应力,配上你这该死的名字,不杀你真的会成为我一块心病啊。”
之前就觉得这个丫头的目光和气质与夜晚莹十分相似,经过刚才的那一下测试,这般敏锐的反应速度和感知力越来越让她的猜想得到证实。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那个疯子绝对不能活着,尤其是在她的地盘上!
飒爽的身影缓缓走出,奢贵的裙摆显得是那么的光彩夺目,赤色的长发和绝美的五官好似天仙一般迷人。
无论是容貌、气质、身材亦或者是实力,晓楠并不比夜晚莹差不少,高傲的赤眸冷酷无比,身躯周围环绕着一个火轮燃烧旋转。
待她伸出一手,火轮快速转动,嗖的一下射出一束火光穿插,其速度堪比雷光,但凡换成其它人,这一下绝对躲不开。
“这么心急的杀我,看样子我的名字令你感到非常不悦呀,我好像没跟你有交集吧,不知道你为何又如此怒意?”
如果是别人这么猛然发起攻击,夜晚莹当然会毫不犹豫的打回去,可她再疯狂也不是毫无理智之人。
希瓦娜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应付得对手,对方怎么说也是十二神将之一。
盲目的冲动会导致事态失去掌控权,真要打起来,对她这一边最为不利。
其一是有穆潇潇在场,一旦打起来她可顾不了太多,这孩子可是不可多得的奇才,未来的大军还得靠她坐镇,这辅助能力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存在。
二来则是没有充分的准备,现在只是因为名字扎眼,虽说对她引起的愤怒也不小,但并不会像疯子一样展开杀戮。
最起码对方还没有完全确认她就是夜晚莹,否则也不会那么反复的测试,早就全力以赴的杀过来了。
第三点就是,若是打起来交缠太久激活了她的熔岩之心,届时她就彻底没戏了,就连血祭术也没戏。
所以能避则避,尽量不要展开战斗,为了穆潇潇,也为了最后的胜利。
忍下一时苦,方得胜机果
因此面对晓楠的攻击,夜晚莹没有开战,只顾招架和抵御,可是内心的怒火却在不断上涨。
“你这身逃跑的本事儿还挺溜,看样子练的挺熟练的。”晓楠讥笑道,继续催动灵力追击。
对于她的激将法,夜晚莹置之不理,单手捏诀催发,地面抬起无数的石柱封锁视线。
但晓楠也不是那么容易甩掉的,强大的破坏力让她没有顾虑,一拳横扫而过,火光冲天,那些石柱全部灰飞烟灭。
“我看你还能跑多久!”脚尖的火轮骤然出现,她一边攻击一边以极快的速度追赶着夜晚莹的身影。
“跟狗皮膏药一样难缠,要不是为了保险起见,犯得着跟你这么耗着吗?”夜晚莹侧眸回神观望,晓楠的身影正在快速接近,用不了一会儿就能追上她的步伐。
她都已经用上了提升速度的神光,再加上她那金光之速,几分钟都能飞跃百里的路程了,这货竟然还能追上。
金辉城下方的人看不清追逐的身影,抬头只看得见飞跃的一束金蓝之光和赤色火光穿插天空。
“那是什么玩意儿?庆典吗?说起来今天好像是公孙大师突破五级炼术师的庆祝日,这东西莫不是开庆表演?”
“看那个方向的确是往金石楼去的,说不定就是如此,咱们也快去吧,去晚了可就没有位置了。”
“那是必然,咱金辉城……哦不,是整个南疆已经多少年没有出现五级炼术师了。”
“别提了,但凡以前的那先辈留下一点关于提升炼术师等级得办法,咱南疆怎么会憋屈到这个地步?”
一路下来,夜晚莹也察觉到了大街小巷的人流量,这不像是斗兽祭所导致的情况,从赴往的方向来看,似乎是通向金石楼的。
这么浩大的阵势,看来公孙艳那丫头突破五级炼术师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南疆了,现在正搁这儿搞欢庆会呢。
可惜她不能参加了,因为后面有一个跟狗皮膏药一样粘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