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家主的暴行,可给家里人吓的够呛,四个姨太太连忙将呼延家主拉开,儿媳妇吓的捂着衣领后退到丈夫怀中。
“爸,你疯了!?”呼延二少大怒,搂着媳妇怒斥父亲。
呼延三少说:“二哥,你别生气,爸突然发疯,肯定酒儿的事刺激到爸了。”
呼延四少说:“再受刺激,也不能大庭广之下拉屎,还对儿媳妇下手吧,这简直就是有辱门楣,我呼延家的脸面往哪放啊!”
呼延二少怒斥一声:“你们都闭嘴,吵什么吵!”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老爷……”四个姨太太扶着呼延家主,忍着呼延家主裆下传来的恶臭,表现的像是非常关心呼延家主的身体一样。
“二少,是不是酒儿的事刺激到了老爷,老爷患了失心疯啊?”
呼延二少心乱如麻,听到姨太太们说的话,觉得有理,于是说道:“对对对,很可能是这样,管家,快,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呼延家主嘿嘿淫笑,伸手在姨太太们身上摸索,嘴里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涩情话,关键是屁股还放着屁喷着屎。
这画面实在太美……不忍直视。
若是换一个人,早他妈的被打死了,可是眼前这位可是权倾奉天的大人物呼延家家主啊,谁敢动他一下,就算是发疯撒野,也得忍着。
呼延管家慌忙应命:“是,二少。”
突然,呼延四少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说:“哎哟不行,我肚子疼,我先去拉个屎。”
呼延二少闻言,就冒火:“老四,这什么时候了,老爹都变成这样了,你还要去拉屎,妈的,给老子憋住了,不准去!”
呼延四少面色痛苦的说:“我憋不住了……不行,我去了。”
呼延四少拔腿就跑,直奔厕所。
“靠,二哥,我也要拉屎!”呼延三少见状,突然也感觉一阵不适,一股屎到临头的感觉,猝不及防的袭来,忍不住捂着肚子也跑了。
“不行了,二哥,我肚子也疼……”呼延三少奶奶和四少奶奶同一时间夹着大腿,撅着屁股,一脸慌张的掉头往厕所跑。
呼延家主的四个姨太太的药劲儿也上来了,再也不顾上呼延家主,一个个踩着高跟鞋跟着跑了出去。
二少奶奶捂着肚子,脸红的说:“二少爷,我也要去上个厕所……”
好家伙,一时间整个餐厅,就剩呼延二少和呼延家主了。
呼延二少瞪着眼,愤怒的说:“他妈的,你们一个个都是拉屎大王啊!”
呼延家主眼泛桃花,二儿子在他眼里变成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正娇羞的朝着他招手,呼延家主嘿嘿淫笑,扑向呼延二少:“小娘子,你好骚啊!”
呼延二少惊恐后退:“爸,你怎么了,你别乱来,爸,我是你儿子啊。”
呼延家主嘿嘿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别人喊我爸爸,小娘子,真会玩。”
呼延二少脸色大变,掉头就跑,跑到一半,突然感觉一阵屎意上头,连忙朝着厕所方向跑去,呼延家主光着下半身,一边拉屎一边嘿嘿怪笑的追。
呼延二少一路跑的时候还看到下人专用的厕所已经人满为患,一个个捂着肚子手拿厕纸在排队哀嚎。
呼延二少当机立断,朝着自家卧室的专用厕所跑去,打开厕所门,就看着二少奶奶惊愕的瞪着眼睛问:“二少爷,你也是来拉屎的吗?”
“别废话,给我腾腾位置。”呼延二少急不可耐脱裤子往里钻。
“二少爷,你干吗。”
“干!”
泻药加催情药,拉完屎就想打扑克,打完扑克就想拉屎,甚至边打扑克边喷屎,整个呼延府上上下下上百人,都被折腾的差点崩溃。
呼延家主跳向院中的水池。
天气寒冷。
这一跳,顿时让呼延家主恢复了理智,催情药效立刻退去大半。
呼延家主站在水池里,望着眼前到处拉屎,乱做一团的府邸,顿时双手捧天,悲怒交加,大叫一声:“谁,到底是谁在害我呼延家!?”
王奔流和李复回看戏到此,对视一眼,贱笑一声,悄无声息的退走。
直至远离了呼延家,两人这才开口说话。
王奔流说:“咱们今晚住哪啊,搞到这么晚,怕是旅馆都关门了。”
李复回说:“没有那么早,这里是奉天,东三省的核心城市,经济发达,这个时候估摸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一些酒店肯定还在营业。”
王奔流说:“你咋知道,你来过奉天?”
“猜的。”李复回根据自身阅历得到的经验,毕竟奉天是东北三省的实际首脑城市,奉系军阀权贵几乎扎堆在这里,怎么可能像乡下镇子一样。
不出李复回所料,此时的奉天依旧歌舞升平,街头商贩多不胜数。
各种穿着旗袍的美艳女人从一辆辆小轿车上出入。
街上人依旧是非常的多,丝毫看不出战乱的紧张感和危机感。
此时的奉系军阀已然在乱世中崛起,东北王张家带领着整个东北三省的经济飞速增长,商业发达,工业进步。
商业、工厂、铁路带来的利益,支撑着奉系军阀飞速的扩张。
在关内各系大小军阀打成一锅粥的情况下。
东北三省的经济整体上却在蓬勃发展,繁荣一日胜过一日。
虽然东北三省内部也是派系林立,各地小军阀各自为政。
但是东北王厉害就厉害在于,能讲这些小军阀们都拧成一股绳,说句不谦虚的话,东北王在五浊恶世里,也算的上是盖世枭雄。
“这是个好地方,就在这里住一晚吧。”李复回望着灯红酒绿的奉天大酒店,情不自禁的感叹一声,觉得这里不受战乱波及,正是安静修炼的好地方。
王奔流囊中羞涩,住不起:“我们找家小旅馆吧,这里一看就很贵。”
此时天上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路人纷纷以物遮挡头顶,四处躲雨。
王奔流见状,也不再说什么换酒店的话了。
李复回仰头看了一眼天色,脸上浮现一抹笑意:“好兆头啊,刚来奉天就给我下了一场大雨,雷随雨来,一会儿就要打雷啊。”
王奔流莫名其妙的说:“好兆头?你是不是对好兆头有什么误解啊,下这么大的雨,老天爷分明就是在给我们触霉头,嫌我们还不够倒霉啊。”
李复回笑了笑,没有解释。
他可是心心念念的记挂着炼出堕雷符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