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大人大量,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于自成苦苦哀求。
尽管他知道,希望渺茫,但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如果被赶出远达,自己就什么都不是了。
谁知,楚惊蛰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主动拉起谭笑笑的手,“走吧!”
看着那对郎才女貌的璧人走出大门,众人表情不一。
陶蓉内心复杂,无比难受,原本认为,自己的男人比谭笑笑的男朋友优秀,故此一番炫耀。
结果,自己引以为傲的于自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向对方下跪了。
这将她心中最后那一丁点的骄傲都无情碾碎。
只见她双眼中除了嫉妒之外,还有怨恨。
许久之后,于自成才从地上站起来,主动搂着陶蓉,说道:“走吧,老婆!”
然而,陶蓉宛如炸毛的猫一般,直接将他推开,嘶声吼道:“别碰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又老又丑的糟老头,有什么资格碰本小姐,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再见到你!”
随即,陶蓉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于自成苦笑着摇头,事实上,陶蓉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很清楚。
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她看上的,不外乎是自己的钱,而自己也不过是用金钱换取她的年轻美貌。
如今,自己失去所有,她无情离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除了她陶蓉虚荣心作祟之外,也怪自己狗眼看人低,怪不得别人。
离开这家珠宝店之后,谭笑笑非常开心,对手腕上那只翡翠玉镯更是爱不释手。
“楚玉,没想到你会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谢谢你!”谭笑笑开心地说道。
“只要你喜欢就行!”楚惊蛰笑着说道。
谭笑笑看着他,说道:“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得多准备点钱,要不然,你怎么养得起我?”
“养不起,就不养了!”
谭笑笑顿时脸色陡然一变,磨动牙齿,说道:“你敢!”
“楚玉,听说今晚滨江路有灯会,我们去看灯会吧?”谭笑笑仿佛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累一样。
“好!”
两人找了家店,吃了点东西,随后便驱车朝滨江路而去。
金陵的灯会,远近闻名,每年都有无数游客慕名而来。
夜幕降临,看灯会的人越来越多,连脚步都迈不开,谭笑笑就像一个大孩子一样,指指这个,看看那个,一惊一乍。
记得,小时候,义父义母也经常带自己和诗语来看灯会,有一次,妹妹走丢在人海里,一家人找了几个小时,才找到她,可把大家急坏了。
一路上,谭笑笑拉着楚惊蛰的手往前跑,一连两个小时,都没停一下。
“楚玉,我要吃烤肉串!”
谭笑笑指着不远处的烤串摊上那香气四溢的烤肉串,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模样。
楚惊蛰无奈,只能让她在一边等着,自己去排队。
“嗯!很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肉串了!”谭笑笑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
“女孩子,要矜持一点,你看你满嘴是油!”楚惊蛰板着脸说道。
“哼!本姑娘就这样,怎么?你后悔了?我告诉你,现在后悔,晚了!”
楚惊蛰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他知道,谭笑笑平时都是端庄典雅,只有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般回归自我。
吃完烤串,楚惊蛰掏出纸巾,为她擦拭嘴角的油渍。
“楚玉!”
“怎么了?”
“我累了,你背我!”
楚惊蛰:……
“你多少斤?”楚惊蛰一边走,一边对背上的谭笑笑问道。
谭笑笑一听,顿时不悦了,一只手抓住楚惊蛰的耳朵问道:“怎么?你嫌我重?”
楚惊蛰嘿嘿一笑,“是挺重的!”
发现谭笑笑抓住自己耳朵的手在加大力道,又连忙加了一句:“在我心里挺重的!”
谭笑笑这才松手,嘲讽了一句:“哟!看不出来,你这块木头,还会说这种撩人的土味情话!”
谭笑笑侧脸看着楚惊蛰这张刀削般俊朗的脸,喃喃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不得不说,我家这木头,长得确实挺好看的,是不是啊楚公子?”
楚惊蛰没有回答。
终于,来到停车地点,再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走吧,回家了!”
谭笑笑意犹未尽地说道:“现在就回家,太浪费了吧!”
“难不成,你还想在外面过夜不成?”
谭笑笑一听,俏脸一红,说道:“坏蛋,你想什么呢!”
本来是谭笑笑开车送楚惊蛰回家的,可最终却是楚惊蛰开着车把谭笑笑送到家门口,楚惊蛰再开回家里。
回到家,谭笑笑本以为家里人都休息了,所以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吵到别人。
可她踏进大堂,发现,父母和爷爷都还坐在那里,看到自己走进来,三双眼睛直勾勾地朝着自己看来。
谭笑笑吐了吐舌头,暗道糟糕,以往,自己要是回来晚一点,母亲就得数落半天,说女孩子家半夜不回家,成何体统。
然而,今天,几人的脸上却没有怒意,反而是一脸笑容。
“爷爷,爸,妈……你们还没休息呢?”谭笑笑小声问道。
“嘿嘿,我们那个,睡不着!”谭禹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丫头,我们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谭老爷子一脸笑意地说道。
谭笑笑额头上顿时黑线直冒,这都是什么长辈啊,怎么感觉使劲把自己往别人家推似的。
“爷爷,你胡说什么,我们只是去逛了逛街!”谭笑笑跺脚。
这时,童淑华的目光正好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翡翠镯子,走上前来拉起谭笑笑的手,看了又看,问道:“这镯子是小玉给你买的?”
谭笑笑红着脸点了点头。
童淑华佯装生气地说道:“小玉这孩子也真是的,还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谭笑笑一听,脸都黑了,“妈,你什么意思啊?我就不值得收点贵重的礼物?”
童淑华也知道,自己这话不妥,可谭笑笑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