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旭放下筷子说:“地里的捕兽夹希望他们全踩中。
这样就方便我们收拾东西了,还省了用金属探测器的时间。”
林州说:“那捕兽夹的威力是真大,人踩上去百分之九十脚要断。”
白棠吃完饭,站起身然后说:
“他们不来就不会断,但是他们不来我们就抓不到人了。
断了也是自作孽不可活,没什么值得惋惜的。
现在这种大环境下,惋惜别人就是在潜意识的害自己。”
吃过中午饭,他们没有一大家子人都去地头守着。
而是白棠他们几个去后山地里守着。
因为知道旁边几户人家大概是什么时候会来。
所以他们几个也要装装样子去地头守着。
白棠给林凡他们每个人分发发了一瓶防晒霜。
现在外面虽然温度没有那么高,但是24小时都是白天。
太阳一直都出来,紫外线肯定不弱。
为了防止晒伤,所以他们要做好防晒工作。
林峰他们几个大男人在脸上和胳膊上胡乱抹了抹防晒霜。
白棠也大概抹了抹,既可以防止晒伤,又不会显得很过分。
极昼还有大概两年才会彻底过去,太阳会24小时的照着他们。
基地里大部分的人都会被晒的比较黑。
其中排除一些天然白不会被晒黑的人。
白棠虽然不讨厌黑色,但是太黑也看不下去。
不过到极昼后期他们倒是可以尝试一下美黑,晒成健康的小麦肤色。
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事,眼下他们几个要出门去地里守着。
很快他们几个就步行出门,准备去地里守着。
他们来到自家地头之后发现地里又多了很多人。
大部分都是家里没有被破坏,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的人家。
林凡小声说:“他们如果一直在这里守着,那些人没有下手的机会,我们该怎么抓人啊?”
白棠同样小声说:“他们应该守不了多久,那些人肯定还会再来的。
而且他们只有在正常的白天时间段在这里守着。
在平时的晚上时间他们应该都回家休息了。
虽然晚上也是天亮着,但是他们该休息肯定会休息的。
就算是铁人也不能这么熬着。
他们换班守着也会累,何况是一家人一起来这里守着。
放心就好了,反正我们地里也不需要我们再进去。
能抓到那些人最好,抓不到就算他们命大。”
他们几个在地头也是干坐着没有什么事做。
白棠就带着沐沐和罐头去遛遛弯,她一手拉着罐头,一手拉着沐沐。
顾言旭他们几个只能苦巴巴的在那里坐着。
白棠带沐沐和罐头走到了后山被烧掉的蚂蚁窝那里。
这里现在也没有那种可怕的大蚂蚁了。
被人夷平然后开荒种地用了,而且这一片附近的树木和草被烧过。
残留下的草木灰简直就是天然的肥沃土地。
这块土地是那些没有房子的人在这里开垦的。
基地里允许他们开垦一些没有主的荒地。
鼓励大家尽量自给自足,这样也减少了基地的压力。
白棠他们两人一猫溜达了一圈,这时候沐沐在白棠脑海中和她说:
“棠棠姐我又探知到了那天的那种窥视。”
白棠表面上不动声色地继续走着,然后在脑海中回沐沐的话:
“那个人现在在那里偷看呢?”
沐沐回她:“在我们的右后方那个土堆后面,藏着两个人。
但是他们的气息不是那天的那两个。”
白棠说:“没事不用管,我们现在回去。
要放长线钓大鱼,现在随他们去。”
两人一猫很快又回到了自家地头。
还好现在二十四小时外面的天都是亮着的。
要不然刚才那两个人肯定会动手,不过出事的一定是他们。
顾言旭见白棠他们回来了,然后走过去拉着白棠说:
“我们现在回去吗?我看时间不早了。”
白棠看了看周围的几户人家,他们也陆陆续续走了。
然后她说:“走吧我们回家,反正那贼人一时半会儿也不敢来。”
他们一行人很快就离开了地头。
在他们走之后,鬼鬼祟祟走过来两个男人。
那两个人在白棠他们家地头站了一会儿,好像是在做什么标记。
不过他们的动作很隐蔽并没有人发现。
白棠他们回到家之后,在吃晚饭的时候白棠说:
“明天再去一天,后天我们就不在地里守着了。”
林峰不解的问:“那其他人家都去,我们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白棠和他解释:“那么多人都在地里守着,那些人肯定没有作案的时间。
所以我们不去就是在给他们这个机会。
现在就看我们和凶手谁先熬不住了。
因为再过不久我们的秧苗就开始结果了。
那个时候他们就算把东西扯出来,我们还能再重新栽回去。”
........
接下来的几天白棠他们这家人就去了一次地里。
然后就是这一次顾言旭就发现了那两个人在他们地头做的记号。
他悄悄的指给白棠他们看,然后白棠小声说:
“不用管,让他们记,我还担心他们不来呢。”
他们就在地里守了一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
其他人家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地里守着,因为这是他们一家人的命根子。
不过他们不是铁人总有累的时候。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虽然还是风平浪静。
但是这两天白棠总有一种预感,那些人要动手了。
....
果然,在某天夜里的时间,几个鬼鬼祟祟拿着工具的男人,快速地靠近了白棠他们家的地。
其中一个男人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
“快点,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没人看着了。
那家人敢这么骂我们,劳资高低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厉害。
快点把网剪断,老样子把他们家地里的庄稼都给他们毁了。
我们就二十分钟的时间,好不容易现在没人守着,动作都快点。”
很快白棠家刚修复没多久的铁丝网就被他们剪开一个口子,刚好可以容纳一人进去。
那个带头的男人先走了进去,然后催促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