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公公,老朽欢迎!不过殷公公,又怎么会看得上老朽家的东西呢?宫里的玉芽,可比老朽家的好多了。”
秦大仓挤出几丝笑容,还不忘挑拨着他和皇上的关系。
狗屁不通的话,尼玛玉芽产自合欢宗的势力中心——擎天一柱峰上。
你以为合欢宗是皇上家开的??
殷榜对秦大仓的挑拨,心知肚明。
“是吗?那皇上还真是个小气鬼,还说宫里没有玉芽,只有普通绿茶,看样子皇上还真没把我当自己人,太抠了!”
殷榜随口忽悠起秦大仓来。
“殷公公慎言!”
“嘿嘿!谢秦相爷关心了!小殷子肾脏好的很,没有肾炎,肾好的很。”
“皇上真的说宫里没有玉芽?殷公公在说笑吧?”
秦大仓见他这么想喝玉芽,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真没有,反正我没喝过,有时候见皇上一人悄悄的喝,不过从没当着我的面喝过,秦相你说他是不是太抠了,不就是一杯玉芽么?”
从玉芽上,两人似乎找到了共同话题,就这样边走边聊了起来。
要是把这小太假拉拢了过来,岂不是损失都给找回来了?
还在姬刚身边安插了一个巨型炸弹。
这小子太能折腾了!
秦大仓想到这儿,心里有些急切起来。
“好!殷公公,皇上舍不得,老朽舍得,老朽家里还有几包,等会儿给殷公公带两包,殷公公喜欢就好。”
到了相府,秦大仓开心了许多,这小太监还蛮好相处吗?
两人进了书房,此次来上玉芽的竟然换成了祁媚儿。
“咦!相爷,这个歌姬不错,虽说老了点,看着蛮舒服吗?本公公喜欢。”
殷榜看出她和秦碧瑶,有五六分的相似,已经猜到了两人的关系,故意抬头淫笑着说道。
草尼玛的小太监,这可是皇后的老娘。
你特么色眯眯的想干啥?
“殷公公,休要乱说,此乃老朽内子,想到殷公公不是外人,所以唤出来奉茶。”
秦大仓心里把殷榜好一顿臭骂后,还腆着笑脸给介绍道。
不过老奸巨猾的他,也没表明祁媚儿就是皇后生母。
“相爷休的糊弄与我,堂堂相府,怎么会出动相爷夫人奉茶,一定是此歌姬是相爷的最爱,可否割爱给小殷子,乐呵乐呵呢?”
殷榜一搜魂,知道了秦大仓又在骂他。
尼玛骂劳资,劳资当场羞辱你,死老鬼!
皇后的妈又咋了?
皇后都是劳资的女人了。
殷榜此话一出,端着茶盏的秦大仓冷不丁被噎了一下。
死太监,你特么是诚心的吧!
还没张口,殷榜又开口了,“美姬,快过来,到本公公身边来,啧啧!这凶、屁股,都美爆了……”
好一副色中恶鬼之像。
“老爷,这位公公……”
祁媚儿摸不清虚实,暂时还没敢发飙。
为了女儿在宫里的地位,有时候必须得忍着。
“媚儿,殷公公是皇上面前的红人,皇后的贴身公公。”
“媚儿?不是我的相好的名字么?相爷,怎么你家歌姬也叫媚儿,要不送给本公公暖床吧!接接对食也行。”
殷榜忍住心里的爆笑,可劲儿的精神蹂躏着秦大仓。
“不可乱说,不可乱说,媚儿真是下官的夫人,皇后的娘亲,殷公公切勿乱说。”
秦大仓有一次发现自己失策了。
怎么猪脑子一病,喊来了祁媚儿奉茶。
“相爷既然不舍,那就作罢,也不至于忽悠小殷子,皇后的娘亲?岂能用来奉茶献媚,要是让皇上、皇后知道了,嘿嘿!怕是吃不了兜着走,算了,相爷你家的那十个歌姬呢!叫来乐呵乐呵!”
你特么敢让皇后她妈来奉茶,找个理由又能修理你孙子。
殷榜呵呵一笑,提起了那些歌姬。
“殷公公,太不凑巧了,歌姬都被老夫解散了,所以……”
“我知道了,相爷,年轻的歌姬,让你这年龄受不了了,所以解散了,只留下年龄大的,可是相爷,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你小心了!”
好一顿胡说,殷榜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的秦大仓根本接不上话。
祁媚儿看着张口结舌的老爷,加之自己呆在书房也难看,干脆离开了书房。
“唉呀!好一个尤物,本公公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相爷竟然舍不得,相爷,要不我出钱买下咋样?”
“…………”
秦大仓心里,一万只草尼玛呼啸而过。
见了鬼了,我一堂堂宰相,在这小太监面前,竟连一合之力也没有。
“相爷,小殷子可听皇后说,你家十几房太太,可都有闭月羞花之貌,小殷子很想见识见识。”
殷榜继续雷他,这家伙脑子还真不是挺好使。
以为抬出皇后她妈就好使了。
我呸……照样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殷公公,老朽建议先看看几位仙子,那可是老朽给皇上准备的妃子,不知殷公公有兴趣否?”
秦大仓终于薅住了话题。
“妃子?仙子?好啊!看看也行!”
殷榜倒想看看,又是合欢宗的那些人。
这秦大仓手里,合欢宗的人还真不少,要是来个境界高的就好了。
自己拿过来,直接采为己用。
比起辛辛苦苦的修炼,快多了不说,还爽感十足。
不对,这厮为何如此干脆,就转移了注意力?
按说这厮从小没了父母,看了祁媚儿,有些动心,那也可以理解。
典型的一种恋母情结。
秦大仓的老奸巨猾,也不是吹出来的,对人性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他也看出了殷榜,见到祁媚儿时的眼神热烈。
可是这一转眼,他就放弃了?
又催着看仙子,这不像是个小太监。
如果是正常男人,但也能能理解。
秦大仓有些犹豫了,要是喊出碧云等人,再出了什么岔子。
他就输的体无完肤了。
怎么搞?
要不要喊出来呢?
“殷公公,您在此品尝玉芽,老朽去看看,征求一下仙子们的意见如何?”
秦大仓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也行,秦相,要不还是把刚才那歌姬,就你糊弄我说是皇后娘亲的,给我叫来陪着。”
殷榜看他似乎脑子清醒了一点,又开始旧事重提了。
卧槽!
还没忘呢??
秦大仓差点暴走,那可是老子准备扶正的太太。
尼玛喊来赔你,你小子要是出了该死的咸猪手咋办?
虽然是小太监。
小太监要是给宰相,赏一顶绿帽子,那还不得把人都笑尿?
“这个……殷公公,府里实在没歌姬了!”
秦大仓现在后悔死了,不该把歌姬们都送到了乱葬岗。
这下说没了,谁信呢?
“别搞笑了,相爷,我就要刚才那胖的,肉多捏着才爽,嘿嘿!”
“麻辣……”
忍不住想爆粗口的秦大仓,终于还是忍住了,努力的咬住了舌尖。
“殷公公,可不能那样说,那真是皇后的娘亲。”
“如果我用功法跟相爷交易呢?”
殷榜谈笑间祭出了大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