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你怎么才来,大太太都快饿死了,快端进来。”
秦大仓邪邪的一笑,开口了。
管家秦琼和大太太同时一惊。
毕竟他们都心知肚明,自己干过什么。
可是相爷这话,让二人一下子摸不着头脑了。
张美慧也咬住了牙关,愣是一声儿都没吭了。
可是秦大仓哪里肯放过,开始狂躁起来。
管家秦琼也傻眼了,老爷这是啥意思?
在书房里,有时候倒也发生过这种情况,有急事儿的时候,秦大仓是允许他进去打扰的。
难道??
大太太遭了,要被相爷放弃了。
这个念头,忽然在秦琼的脑海里滋生了。
为什么呢?
难道相爷发现了什么?
秦琼磨磨蹭蹭的待在会客室,一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
“管家,怎么还不进来,快点,大太太都等不及了,是吧!美人儿?”
秦大仓搞出更大的动静,嘴里还在喊着秦琼。
“那啥老爷,我……进来了……”
秦琼做梦都没想到,堂堂宰相早已经听过了墙根。
老谋深算比他强了好多倍。
进了内室,秦琼吓得闭上了眼睛。
“管家,端过来,大太太身材好吧?你来喂她喝粥,你看她没空呢!”
秦大仓看着囧得死的秦琼说道。
尼玛还知道害羞,刚才给劳资种草的时候,不是很惬意么?
看着管家睁眼后的怜惜,秦大仓的面目更加的狰狞起来。
又一阵狂躁过后,秦大仓猛的由跪着站了起来。
冷笑一声,“管家,你接着来,完了给处理了,我不希望明天再看见她。”
秦大仓阴鸷的盯着管家说,弛然而坐。
杀人诛心啊!可恶的秦大仓。
管家秦琼心里百味杂陈,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管家?嫌弃老爷的剩饭,快点,本相耐心有限。”
秦大仓阴狠的冷笑着,意味深长的看着管家秦琼。
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就会把你一块儿做了。
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做,以后你还是管家秦琼。
不得不承认,秦大仓的手段不但让你想不到,还毒辣无比。
“老爷,我求您了,放过大太太吧!扑通……”
秦琼扑到秦大仓的面前,猛的跪了下去,向他哀求道。
“舔干净……”
秦大仓邪笑着,冷冷的说道。
劳资……
秦琼懵逼了,还能这样?
心一横,眼一闭,秦琼流下了终生难忘的泪水。
“好!好样的!秦琼,我饶过你了,不过大太太嘛!还是刚才我说的,你去吧!”
秦大仓说完,站起身来,满意的走了。
“大太太,对不起,我……”
看着精疲力尽的大太太,秦琼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有无穷无尽的屈辱,也有发自内心的心疼。
“秦琼,别哭了,你还是个男人吗?留下你一条命,扳倒他,他日到我坟头,把好消息烧给我,石黄就靠你了。”
张美慧没想到,自己这次真的要娱乐至死了。
多少女人向往这个位置?可是有谁能体会到这个位置的苦痛呢?
“大太太,我对不起你,都是我害了你。”
秦琼毕竟是多年的奴才,奴性还是挺强的。
就像狗一样,主人一顿爆踢,还摇着尾巴讨好。
也难怪人们开口闭口就是“狗奴才……”。
“秦琼,你别哭了,你好歹是个站着撒尿的大老爷儿们,你就不能扳倒他,给我报仇?”
张美慧咬着牙看着秦琼,大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好,大太太!”
秦琼抬起头,伸出右臂擦了擦眼泪,走了过去。
“秦郎,来吧!弄死我吧!宁愿死在你的怀里,哈哈……哈哈……”
张美慧歇斯底里的狂笑了起来。
“美慧……美慧……”
秦琼吃惊的看着她,俯下身去,抱紧了她。
张美慧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紧紧的箍住了秦琼的脖子。
…………
一个时辰过后,秦琼抱着气若游丝的张美慧,拖着沉重的双腿,出了相府,落寞的走向乱坟岗。
“管家真是按照相爷的吩咐而行事儿,真是个忠心的奴才,回去报告给相爷。”
黑暗中,两道身影说了一句,扭头回了相府。
“他真去了乱葬岗?”
秦大仓冷冷的问道。
“是的相爷,而且那女人已经快断气儿了。”
“好,秦琼这小子还果然如我所料,怪就怪在那个贱人,好端端的一个管家,唉!”
秦大仓本来想,把这该死的狗奴才一块儿给解决了。
但是随后想到一时之间,还找不到合适的人来代替他,只好咬牙留下了秦琼。
敢尼玛给老爷种草,真是活腻歪了。
同时他也觉察到,下人们都为了他的利益,几乎都是单身,所以经不住诱惑。
那秦琼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要让下人们都娶妻生子,那样的话就有了牵挂,就会更加珍惜眼前的来之不易,才会真正成为自己一条船上的人。
就算不让他们成家,也得给解决某些问题。
想到这里,秦大仓抬起眼皮,对两个暗卫说,“你俩今晚各挑两个歌姬吧!”
啊??
俩暗卫惊呆了,相爷不一直说什么红颜祸水的么?
今天这是抽哪门子风?
“别疑神疑鬼了,让你们放松放松,有本事把八个都喊去,就怕……”
秦大仓坏坏的一笑,起身出了书房,走向了密室。
再说秦琼抱着张美慧出了天丰城,城门口的守卫一看。
沃日!
相府大管家,这又是哪家的闺女遭了毒手。
看都没看,就让他出城了。
蹒跚了好久,秦琼终于来到了城外乱葬岗。
“哇……哇……”夜乌鸦一声儿赶一声儿,叫的异常瘆人。
“美慧,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在乱葬岗挖了一个地宫,我这就带你去。”
秦琼小声点对怀里的张美慧说。
在那个地宫里,他还藏了不少的东西。
常年帮秦大仓做坏事儿,使得他的心眼子也越来越多。
相爷眼皮底下,他不敢造次,但是到了城外乱葬岗,他笃定相爷是不会到这一方来的。
狡兔三窟也不过如此。
在黑夜里他仔细的瞅了瞅,认准了那三棵大树,这才加快速度奔了过来。
掀开那团树枝杂草,秦琼又俯下身,抱着张美慧走进了地宫。
黑夜下的秦府,除了两个暗卫,此时正和歌姬们热血沸腾之外,其它出一派死气沉沉。
老太医华生,由于相爷没回去。
也不敢擅自离去,都歪在风格别院儿的会客厅,进入了梦乡。
“碧云,这老头还有点价值,要不我们采了?”
里屋的一仙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采个屁!我们都被这老头上了药条了,睡吧!别惹事儿!”
秦碧云挥了挥手,制止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