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红级诡异看着手上的牌,犹豫半晌后打出一张。
“一张白级诡。”
他的下家,立刻双眼放光,狠狠抽出两张牌甩到诡气凝成的桌面上。
“两张无上厉诡!”
某红级诡异:“?”
“我好像就出了一张白级吧?”
“对啊,有问题吗?”他的下家,另一头红级诡异理直气壮道。
“牌好还不让人出了?”
“你特么的!”这头红级诡异当即把牌一甩,揪着对方的衣领怒骂道。
“你油饼食不食!这局老子跟你都是诡奴!”
他一指场中最后一头红级诡异,强忍怒气道。
“她才是这局的厉诡!”
“那又怎样?”被揪着衣领的红级诡异撇撇嘴,一脸的不屑:“我管你是不是我队友。”
“她是我老婆,我不帮她难不成帮你?”
说着他望向最后那头诡异,抛了个飞吻过去,将手上的一张牌放上桌面。
“一张白级诡。”
最后那头女诡笑嘻嘻的将手上最后一张牌打出:“一张青级诡。”
“我赢了,你俩赶紧给我爆诡气。”
“你们两个狗东西搁这里坑老子诡气呢!?”单身诡怒道。
“别扯这些,你是不是玩不起?赶紧的诡气交出来。”
“不然等下我跟我老婆一块揍你!”
“我淦!”
单身诡无能狂怒,从体内凝结出一缕纯净的诡气狠狠拍到桌上。
“他娘的,难怪没有诡肯陪你俩’斗厉诡‘,两个狗东西老子不奉陪了!”
他说着起身就要下楼,然而脚步刚一迈出却猛然顿住。
就连身后两头原本还笑嘻嘻数着诡气的夫妻诡都瞬间一脸凝重。
一股极其诡异的气息从楼梯下方不断传来,让他们浑身诡气激荡不已。
似乎,有什么怪物正在朝着他们一步步逼近。
不同于上位厉诡对下位诡异的压制,这股气息给他们的感觉,更像是捕食者与猎物的关系。
对方就是那凶残的猎手,而他们就是落入网中的猎物。
单身诡咽了咽唾沫,回头望着身后的夫妻二诡,指着楼梯口颤声道。
“你们他娘的坑老子诡气就算了,老子也不跟你们计较了。”
“不至于还喊来这种怪物要我诡命吧。”
“你觉得这种怪物可能是我们俩个叫来的吗?”
话音落下,场中气氛顿时一滞。
就连那头沉迷修炼的红级厉诡,都睁开眼睛惊恐的望向楼梯口。
很快,在几头厉诡的注视下,两道戴着面具的身影缓缓从楼梯口走出。
而那股让他们毛骨悚然的气息,正是从前方戴阎罗面具的身影身上散发而出的。
叶言环顾四周,四头红级厉诡在抱团缩在一起,目光畏惧的远远盯着自己。
而在角落里,最后那头红级诡异,正抱着一头青级女诡,在做着不可名状之事。
即便感知到了这股让他浑身惊颤的气息,他依旧没有停下此刻的动作,反而还愈发急促。
只因他现在已经到了极限的边缘,蓄势待发中,根本不想停下来。
他现在只想在小命交代在这里之前,在最后的爽上一次。
主打一个死了都要爱。
“牛逼……!”
当叶言的目光落在那头红级诡异身上时,其他的四头厉诡也纷纷投去目光。
不由赞叹一声:“这兄弟是真男诡,这种时候了还要贪平A。”
叶言倒是不急着动手,反正一会估计还得等上好一阵。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两头正忘我享受的诡异,虽然早已从影子那里得知,诡异之间也是能够诞下子嗣的。
但这种亲眼观摩的机会可不多见。
与人类不同,诡异的繁衍行为,是将自身的全部,化作一团浓烈的黑雾诡气,然后不断彼此交融。
最后在双方精神最高昂之际,从体内凝练出一缕最为精纯浓烈的诡气,混合到一起。
这样一头新生的厉诡雏形就诞生了。
且没有怀孕这种步骤,只需要双方定期往这厉诡雏形里灌入诡气。
若是双方实力差距过大,也可以由强大的一方全权负责灌输诡气,当抵达某种临界点之后。
一头新生的厉诡就诞生了,可喜可贺。
三十秒后,伴随着象征男诡的那团黑雾剧烈颤抖几下,以及一声嘹亮的呻吟声。
这两头诡异停下了动作,同时一团象征着新生厉诡的雏形,在两团黑影交接处诞生。
下一刻。
“砰!”
一声巨响,这两头刚刚结束运动的厉诡,跟着他们才出世的诡娃一同,被炸成了飞灰。
叶言轻轻一招手,这一家三口化作的诡气,尽数涌进了他的体内,为他多增添了两缕诡气。
“果然,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叶言轻笑着,自己果然是心怀大爱。
在剩下四头红级厉诡惊惧的目光下,叶言伸手横握,一柄血染的手术刀便凭空出现在他的掌心。
当他将刀刃抵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时,一股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住了在场的四头红级诡异。
“四头的话,一根手指好像有点不够。”
叶言默默将手术刀右移了半寸,眼中闪动着笑意道:“两根吧。”
“吼!!”
“跑!!”
伴随着一声嘶吼,四头红级厉诡瞬间从三个方向狂奔而去。
至于为什么是三个,因为那两头夫妻诡跑路的时候还抱在一起。
“唰~!”
已是诡器的手术刀,没有任何阻碍的切断了叶言的两根手指。
瞬间,所有厉诡奔逃的动作全部一滞,他们连一声惨叫都无法发出。
“砰!”
在一声沉闷的轻响过后,这四头顶级的红级厉诡,尽数炸成一滩滩诡气。
被叶言张嘴一吸,全部吞入了腹中。
“嗝~!”
叶言摸了摸肚皮,轻轻打了个饱嗝。
片刻过后,四头厉诡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这栋大厦顶层。
他们望着叶言的眼中满是惊异,还带有浓浓的庆幸与敬意。
在叶言对他们动手的那一刻,他们还以为自己的诡生就要走到尽头了。
没想到竟然是获得了一种新生,甚至于,是一种变相的永生。
只要叶言不死,他们哪怕被镇杀无数次,都能在一段时间后,重新在叶言脑海空间内复苏。
“该干嘛就继续干嘛。”
叶言摆摆手,不理会这几头震惊不已的厉诡,寻了处风景好的角落坐下。
静静俯瞰着这座诡城,他的眼中满是莫名的神采。影子则是默默站在他的身后,
“来的会是兔子、野狼,还是猛虎呢?”
黑红色的手术刀在叶言指尖来回跳动。
他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