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双眼几乎要黏在习承身上的女人,苏晴不悦的皱皱眉。
“他是你爹不成?还给你娘做主?眼都黏男人身上了,女孩子还是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你是一点儿羞耻心都没有,八王爷这等芝兰玉树的男子,是你这种前不突后不翘的女人能惦记的?”
苏晴小嘴一叭叭,茅小姐的脸色顿时煞白。
红着眼眶解释道:“我,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八王爷刚正不阿,肯定不会让苏姑娘……”
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见一名年老的妇人沉声道:“好了,大家好不容易有机会聚在一起,莫要再说那些让人不痛快的话。”
这话是说给苏晴听的。
瞧着她浑浊的眼睛,苏晴耸耸肩,她何须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一群丫鬟轻移莲步将瓜果点心摆上桌,其中就有圣女果,苏晴拿了一颗不动声色的丢到空间。
圣女果是圣女果,西红柿是西红柿,她有西红柿却没圣女果。
太好了,她空间里的品类又多了一样。
这矛家的人不是说这玩意儿难得吗?到时候她在帝京开一家瓜果铺专门卖罕见的水果蔬菜,到时候还愁赚不到钱?
她在京郊有那么多庄子,随便搞一些大棚,把井中加入灵泉用来浇灌,这样一来冬天也能吃到反季果蔬了。
就在苏晴沉思时,一杯茶水撒到她身上,前来递茶的丫鬟惊恐的跪在地上,大呼饶命。
“姑娘饶命,奴婢手笨。”
看着诚惶诚恐的丫鬟,苏晴不在意的用手绢擦了擦水渍, 勾唇。
这宴会还没开始,矛家的就如此迫不及待了?
呵……
“她也不是故意的,苏姑娘就别跟她计较了,蠢货,还不赶紧带着苏姑娘下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韦云英跟苏晴对视一眼,随即道:“苏苏,这矛家家大业大,我陪你一起去。”
苏晴闻言抓着韦云英的手,道:“有劳表姐了。”
见韦云英要跟着,茅小姐顿时急了。
“不行。”
习承不由看向她,她跺跺脚,道:“我与韦姑娘多日不见,有很多话要跟她说,况且,苏姑娘只是去换衣服,又不是去私会男人,何须……”
不等茅小姐把话说完,习承手中的杯子径直朝着她的脑袋砸去。
“你若再敢胡说,本王割了你的舌头。”
在场之人无一不是人精。
见习承如此维护苏晴,她们有些打退堂鼓了。
八王爷是战神不假,但以前在帝京那也是出了名的混不吝。
动不动就去套麻袋揍人,要么就带人去烧那些纨绔家的房子,后来皇上登基,白虎国带兵来犯,而青龙国能用之人几乎没有。
后来习承就披甲上战,经过长达数年的征战,终于击退白虎国,成就不败神话。
“王爷,我……”
茅小姐看着习承满是杀气的眼神顿时萎了。
“八王爷,您莫怪茅小姐,她这人嘴快心急,其实并没有坏心眼子。”
坐在习承后排的一名公子哥小声解释着。
“没坏心?本王看她从头坏到脚。”
韦云英闻言挑衅的看了眼茅小姐,嗤笑一声,眸中的不屑仿佛利剑般让她浑身颤抖。
她看着韦云英,心中暗恨。
你不是要跟着苏晴吗?
那就让你们两个一同名声尽毁。
到时你可别怪我。
“不是说要换衣服吗?走吧。”
等苏晴跟韦云英离开后,整个宴会厅又是一阵欢声笑语,不过细看之下,就能发现她们有些心不在焉。
胆怯中透着兴奋。
哪怕苏晴跟人有染的事爆出,也跟她们没关系。
她们最多是个旁观者罢了。
真正要担心的是茅家才对。
以为榜上了宫里的人物就能为她那蠢女儿铺路?
苏晴真有那么容易对付,佳嫔还会花大价钱找外援吗?
明明是个蠢货,却要装的有多聪明。
可笑至极。
习承握着茶杯,静静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些人他都记下了。
今天这场鸿门宴,他本不想让苏晴过来,但随后一想,她将来要面临更多尔虞我诈,该让她成长的时候,又何必捏住她的翅膀?
况且,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
今天不如就利用这些人,来敲打敲打那些暗中搞事的。
苏晴跟韦云英在丫鬟的带领下,直奔一个偏僻的院子,那院子装潢雅致,很适合幽会。
不远处的桌子上点着熏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甜味儿,韦云英快速从包里拿出两粒药丸一颗塞到苏晴口中,一颗塞到自己口中。
接着两人相视一笑。
“苏姑娘,这是我们小姐的闺房,您跟韦小姐先在进去等一会儿,奴婢去库房取新的衣服过来。”
“去吧去吧。”韦云英嫌弃的挥挥手,然后拉着苏晴一脸兴奋的朝屋内走去。
果然……她们刚进屋,外面就被落了锁。
韦云英见状兴奋的双肩都在颤抖。
“苏苏,这矛家该不会在屋里藏男人吧?”瞧着跃跃欲试的韦云英,苏晴指了指屏风后面,道:“男人就在那里面。”
说话间,就见屏风被推倒,一个全身赤裸双眼猩红面目狰狞的男人跑到两人面前,还没近身,就被苏晴一脚踹得昏死过去。
韦云英对着地上的男人吐了口唾沫:“苏苏一会儿该有人来捉奸了,趁着现在没人来,咱们先把这男人丢出去,最好丢到茅夫人的院子里。到时候咱们来个贼喊捉贼。”
额,不会用成语就别用的,听着让人头疼。
苏晴眸中泛冷,听到外面的人离开后,道:“矛家的人是想毁我清白,既然如此……
表姐,一会儿你想办法让茅夫人回房,这男人我一会儿带去送给茅夫人跟茅小姐,母女二人共侍一男,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这个可以。”
当年参与侮辱姑姑的人就有那姓茅的,虽说后来他被神秘人阉割了,但,这并不能平息她的怒气。
苏晴打开窗户,让韦云英离开,而苏晴在韦云英离开后,就将男人用床单裹起来,顺着窗户跳下去,直奔茅夫人的房间。
矛家她来过一次,茅夫人的院子在哪儿她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