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他们终于回到兽城,无人岛之行,他们足足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这一个半月其中多半时间都浪费在了路上。
纳兰嫣然抓着苏晴的手,道:“苏苏,无人岛的事情都解决了?”
“全部解决了,如今的无人岛是咱们的所有物。”
纳兰嫣然见状,笑嘻嘻道:“你离开的这段时间,诸葛家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诸葛均成了诸葛家的家主,成为家主当天,就来求娶我小妹。”
苏晴闻言,笑了笑,诸葛均的所作所为,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诸葛家好歹也是世家大族,如今被一个庶子继承家主之位,诸葛家的那些人怕是有诸多不满,不过有她跟习承遇刺这件事摆在面前,诸葛家的人再闹腾,也不敢贸然接管家主之位,他们闹不过是想从诸葛均手中多要写东西罢了。
如今诸葛均接任家主之位的当天,就来求娶城主的女儿,而且娶的还是最为泼辣大胆的那个。
诸葛家那些人,闹腾前得想好退路才行。
这时,苏晴感觉一道恶毒的目光盯着自己,她扭头看去,就看到纳兰家的二公子正痴傻的看着她。
苏晴的第六感向来很准。
刚刚那恶意就来自纳兰家的二公子。
二公子察觉到苏晴狐疑的目光,嘿嘿傻笑,苏晴装作若无其事的别过头,心里盘算着如何让这二公子露出马脚。
她很好奇,此人身后到底是谁,竟让他不惜背叛自己的父亲,谋害自己的大哥。
有了……
苏晴随着纳兰嫣然回到城主府,她让纳兰嫣然在外等着,她独自一人进去给纳兰策看腿,在无人岛耽搁的时间太久,之前为纳兰策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现在又要重新开始。
她给纳兰策针灸一番后道:“最近我没在兽城,你那个好弟弟没整出什么幺蛾子吧?”
今天那道恶毒的目光,一直环绕在她心里久久不散。
感觉此人要是不解决,将来会给她造成诸多麻烦。
“我的人跟踪了他几次,发现他去过多宝阁,跟其中一名管事见过面,你说当年城主府差点儿被灭门,是多宝阁干的还是梵门干的?”
“多宝阁的主子跟梵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管是多宝阁还是梵门,他们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把兽城据为己有。”
兽城属于三不管地带,这里囊括了武林凶徒,一些国家曾出手要收服兽城,结果兽城所有人一致对外,有些江湖人士是有一定本事的。所以那些国家的军队并没有讨到好。
最后也只能放弃这块肥肉。
但谁也没想到,兽城这个难啃的骨头最后竟便宜了青龙国。
“如今兽城跟青龙国在一条船上,想必一些国家不会善罢甘休,姑娘做好面对那么多国家的准备了吗?”
苏晴听后耻笑一声,一边给纳兰策扎针一边道:“虱子多了不怕痒,多一个仇人不多,少一个不少,他们敢来,我就敢杀,没什么可准备的。”
她现在可不是刚出山沟沟的小村姑苏晴了,她现在是苏*钮祜禄*情。
经过跟习承没羞没躁的双修,她现在的功夫早已深不可测,跟习承师伯打起来都不一定会输。
这还怕个毛毛,她决定了,空间升级的时候,就把习承丢到里面,然后在酱酱酿酿,到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实力都会提升很多。
自己的男人得自己疼。
看着一脸骄傲的苏晴,纳兰策轻笑道:“姑娘到是好性情,如今兽城的两个势力都成了自己人,就是不知姑娘有没有法子将多宝阁也收了,在下调查过那个陆安元,他可不是个好相处的。”
很多人会被陆安元的表相所骗,但唯有他知道,那男人城府极深,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不过……
纳兰策的目光不由看向苏晴,那小子注定要在此女子身上栽跟头。
苏晴察觉到纳兰策的目光,抬头直视他道:“这么看着我作甚?姑娘我的主意你就别打了,已经名花有主了。”
纳兰策:“……”
“姑娘倒是颇为自信。”
苏晴没说话,等了片刻才将金针收起来。
“后天我再来给你施针,这药继续吃着。”
说着将一个药瓶丢给纳兰策。
做完这些,她才转身离开。
苏晴回到兽城的第三天,就接到陆安元的帖子,苏晴捏着帖子跑去找习承,两口子,有事儿得一起上。
这几天习承一直在跟纳兰熊讲兽城今后的发展,所以一般苏晴都见不到他的人影。
此时习承正跟纳兰熊部署,这次他们在无人岛毁了梵门跟帝京琼家的心血,如今青龙国有大靠山守着梵门的人就算去了也讨不到好。
可兽城不一样。
在临走前,他要部署好一切才行。
别到时前脚刚走,后脚兽城就被攻击了。
“习承……”
听到苏晴的声音,习承朝着窗外看了一眼,见她手里拿着个东西急匆匆的来了。
“这么着急忙慌的,怎么了?”
“陆安元给我递了帖子,说让咱们去多宝阁一叙,我感觉他没安好心,就来找你一起前往。”
“我们没去找他,他反倒来找我们了,我倒要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招。”
习承说完接过苏晴手中的请柬,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朝门口走去。
纳兰熊有些担忧的跟在身后,道:“王爷,陆安元是个小人,让苏姑娘去多宝阁怕是有诈,老夫为您二人配些人手,一旦遇到危险,也能帮助一二。”
“城主的好意我等心领了,不过陆安元明目张胆的把我们约过去,想来不是要找麻烦,确实有事想谈。”
其实他知道陆安元找他们所为何事。
习承骑马带着苏晴直奔多宝阁,一进多宝阁的大门就被管事引着上了二楼。
“两位,我们爷在里面等着了。”
苏晴推开门,看到陆安元正坐在桌前沏茶,听到动静,他抬眼看去,在看到苏晴的第一眼,他身体骤然晃了晃,接着一股杀气弥漫四周。
习承他怎么敢这么对她?
一个女子,无媒苟合,将来她如何能被人看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