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接过匕首看了两眼,就见刀身刻着绝情谷三个字。
联想到颜智渊将一份绝情谷地契送给自己,如今又送了印着绝情谷三个字的匕首,这绝情谷怕不是山谷这么简单。
难不成是什么隐藏在山林中的门派或者世家?
而颜智渊则是绝情谷的当家人?
如今见自己天赋异禀,就把绝情谷送给自己?
哦嚯嚯……
要真是这样,岂不是发财了?
想到此,她顿觉这匕首可爱起来。
“多谢师傅,这匕首我一定好好保管,天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大公主,有我师傅在,没人敢伤害你,你安心住着就是,告辞。”
“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啦。”
*
晚上,母女三人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叫来卫竺树跟习承等人,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
饭后,苏晴亲自将习承送到门口,见四下无人,她将两个瓷瓶塞到他手中道:“我今天把大公主送去了师父那里,另外这瓶子里装着未稀释的神水,你把它交给皇上跟太后,这东西看着用处不大,但关键时候能救命。”
习承接过她手中的瓷瓶 。
嘴角疯狂抽搐。
这姑娘对神水是不是有什么误解?用处不大?
他师父以及皇兄目前都需要神水,这东西不光能快速愈合伤口,还能修复陈年旧伤。
如今师傅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
“这次兽城之行,恐怕没那么简单,能备的东西多备些,我会分两批人前往兽城,一批走水路,一批走旱路。”
苏晴右手捏着下巴沉吟片刻道:“你说会不会是那些世家知道咱们在调查苏家灭门的事,故意找借口将咱们支开?”
“你是说那些世家跟兽城的某些人有联系?”
苏晴郑重地点点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哦,不管他们跟兽城有没有关系,这次纳兰熊病危,显然是有人故意引咱们过去,这一路,可不会太平哟。”
但她苏晴怕过谁?
是人是鬼放马过来就是。
苏晴贱兮兮地凑到习承跟前,笑道:“你想不想玩儿点儿大的?”
见她笑得奸诈,习承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这次兽城之行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嘿嘿嘿,为了验证咱们的猜想,不如咱们少带几个人,贵在精而不贵在多。人一多,别人不敢对咱们下手了怎么办?”
她还想靠这个赚点儿外快呢。
“那就少带几个暗卫,我功夫弱,到时还得姑娘多多保护才行。”
苏晴:“……”
弱?
保护?
你的脸呢?
你的禁欲气息呢?
全特么地喂狗了是吗?
见苏晴瞪着大眼,习承轻咳一声,伸手狠狠rua了rua她的脑袋,道:“我回去点人。”
说完就驾驭轻功跑了。
连苏晴送他的汗血宝马都没骑……
看着打着响鼻的宝马,苏晴揉了揉它的鬃毛,道:“你家主子这是不要你了,明天把他摔下去,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把你忘了。”
“噗……”
汗血宝马打了个响鼻当做回应。
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苏晴颠颠的跑到苏婉的房间……
“小妹,今天晚上你陪我睡。”
她们姐妹二人很久没谈心了。
她很怀念在少田村的日子。
“大姐,我只是出趟门,很快就回来,你别担心。”
她能不担心吗?
明明知道她师父是神通广大的神仙,但……神仙不也有打盹的时候?
万一……
啊呸呸呸,她妹妹福大命大,哪有什么万一?
“大姐,临走前我给你准备些防身的东西,另外这钱你收好,在帝京这个寸金寸土的地方,没钱可不行。
这些钱你拿着,该花就花,若是钱不够用了,就去黑市找白凤,我临走时送了一批美容养颜丹。”
苏婉摆摆手道:“小妹,我手里有钱,别操心这个了,反倒是你,兽城之行危险万分,大姐没别的本事,就为你做了两双鞋,希望你路途平坦无灾无难。”
苏婉从柜子里拿出两双厚底绣鞋。
鞋底子全都包了边,精致又耐穿。
“多谢大姐,我很喜欢。”
她迫不及待的穿上脚,大小非常合适。
苏婉将另一双鞋包好,道:“另外厨房里我前两天做了一些熏肉,还有一些变蛋,娘今天早上就做了很多馕饼,那东西耐吃又耐放,你带到路上吃,千万别饿到了。”
听着苏婉絮絮叨叨地嘱咐,苏晴一颗心暖暖的。
“大姐,我都记住了,我不在这段时间,你照顾好娘,妓院你暂时就别去了,等我回来陪你一起。”
苏婉闻言,出声警告道:“妓院那种地方可不是你能去的,大姐嫁过人,哪怕将来被人认出来也没关系,但你不行,听到没有?”
苏晴看着一脸认真的苏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这个傻大姐,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把她放在第一位。
“大姐,等我这次兽城之行回来后,咱们就回少田村,你跟那个于航也该成亲了……”
帝京的庄子她打算过到大姐名下,总不能让大姐跟着于航过苦日子。
“也就走个形式。”
她觉得于航这个人无父无母,而且人长的也不错。
他愿意陪着自己住在少田村。
在韩灵没长大以前,她得守着家。
与苏家的温馨不同,此时帝京的某个暗室里,几个带着面具的人围坐在一个圆桌前。
昏暗的灯光将几人的影子拉的宛如厉鬼一般。
这时,其中一名男子有些焦躁道:“明天,习承跟苏晴就会前往兽城,当年的事,虽然有人为我们善后,但以防万一,许长凤肯定是不能再留着了。”
他旁边的人闻言,凝眉道:“许长凤倒是不足为惧,唯一担心的是韦老头,若被他知道咱们曾对韦小小做过那种事……那老匹夫还不疯了一样对付咱们。”
不过……
说起韦小小来,他脑海中不由想起当年那美妙的滋味。
青龙国有名的美人儿加才女在他身下惨叫,而他用尽一切姿势凌虐她占有她。
那青紫的痕迹,是他的战功。
这时,在众人的角落中传来一阵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