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声音不算很小,甚至已经引起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力。
眼前那些正在购买必需品的海军士兵纷纷朝着他们的方向递来,是些也看到了那个站在酒坛旁边一脸凝重的**大人。
“那不是亚克力**吗?他怎么还待在酒坛旁边?我记得少将大人不是说过了不允许喝酒吗?”
“而且他昨天喝酒之后还捞了不少的事情,邵江大人还挺生气的,我觉得咱们要不然还是去劝劝。”
“要去你们去,他现在的脾气可是一点就炸,像个炸药桶一样,谁去了谁倒霉。”
“再者说,他什么心思跟表情,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那他自己乐意。”
“况且**大人和少将大人有些不太对付,我可没有那么没脸没皮的凑过去挨骂。”
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变小,大家也都放弃了前去劝说的心思,反而是待在原地,挑选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下船的时候,他们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穿上了自己的便装,但是那身上的气质还是难以改变。
不少的摊贩都频频向他们投去打探的目光,企图从他们身上看出一些不一样的变化。
只可惜他们不愧是经过训练的人,丝毫没有表现出不一样的模样和态度。
“我去看看他到底什么情况,你们先挑。”
维尔戈一口气喝完了一整瓶冰冻的可乐之后,这才拍了拍身边那个最为信任的小士兵。
他们之间的议论,他当然听得一清二楚,也知道这件事情的缘由是在什么地方,因为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手链。
路易金戈你小子真会找麻烦。
他嘴角抽搐了两下之后还是认命的走上前去,并不想在这种节骨眼上闹出什么麻烦。
“我再说最后一遍,如果你不愿意跟着我们的话,我就马上派船把你送回去,我们不需要你这种大少爷脾气的人跟在身边。”
维尔戈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这个不听话的下属。
他们之间有着强烈的等级划分制度,可是眼前人仿佛并不放在心上。
这种人上一个他见到的还是那个变态的天才,如果不是因为这种脾气,恐怕早就已经当上了长官。
“我回不回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我出了问题,我也会打报告向战国自己亲自交代。”
亚克力的眼眶红红的,说出来的话更是难听和刺耳。
只不过此刻的场面谁都没有去在意他的心情和想法,反倒是这个勾的盯着这两个人。
卖酒的老板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的气氛,他连忙打着圆场。
“哎呦,算了算了,既然你想喝的话,我就送你一点人好了,不过你要是不买的话,就赶紧走吧,我还要做生意。”
小镇上的生意本就难做,更何况时不时的还有一些海盗过来烧杀抢掠,他们当然尽可能的要早点回家,避免妻子和孩子受伤。
亚克力利落的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沓钱递给那个人,目光却是紧紧的盯着他手腕上的手链。
“我可以把这一大笔钱都给你,但是你要做的就是把你手上的这个手链给我,别的东西我什么都不要。”
这里的这种酒它是真的有些看不上眼,甚至觉得根本就比不上他们之前买的那些昂贵的。
他唯一可惜的是这个手链,是他们当初共同参加比赛时争夺的。
“哎呀,一个手链说给你就给你,但是你得告诉我,你和这个手链的主人是什么关系。”
卖酒的老板看着他那阴郁的神色,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他不敢将这个东西交出去,毕竟那人曾经救过他的命。
甚至他也答应过那个人要保守他们之间的秘密,不让人察觉到他们的关系。
亚克力瞧着他漫不经心的询问,也只是随口应对,“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就是因为这么一句话,让眼前的老板彻底变了脸色,立刻就将手链带好。
“那就很抱歉了这个东西是我花了重价买来的,而且他对我有着非凡的意义,我想一般人是不会拿着这种东西出来贩卖的,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的这个要求。”
老板利落的将那些酒全部都搬到了屋子里面,随后拉下闸门,利落的离开。
全程眼前的二人都没有任何阻拦,甚至只是淡然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这番举动。
维尔戈能够明白他的目的,但是却没有阻止。
“我们购买的东西就马上要离开了,你应该听从军人的命令,而不是一直在这里胡作非为。”
身为少将大人,他有着自己的权利,本来他就是这一次稽查对的主要负责人,眼前的这一群人本来就应该听从自己的命令。
只不过眼前人是个伤患,也是不少长官都一直在意的存在,他也不能随意的打骂。
要不是因为这些缘故,他早就已经动手了。
亚克力张了张嘴,心里的那些想法在这边就有消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只要和路易金戈相关联的那些东西,他全部都要毁灭掉,他不想让这个人一直在自己的周围。
每次听到那些有关于他的消息,他的内心就是无比的痛苦,甚至觉得永远都不想再和这个人有任何的关系了。
“如果你要像以前一样继续违反我的命令,那么你可以随时行动,只不过到那个时候我会直接向战国打报告,让你离开我们这边。”
其实他相信自己一个少将不会有这么大的本事,但如果结合其内部的那些人,他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做到。
“我们之间用不着这样大动干戈,我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你也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相安无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亚克力笑得一脸讽刺,仿佛对于眼前人的事情已经了如指掌。
军队里的那些事情他不是没听说过,更不是没有了解过。
对于眼前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少将大人,他心底多多少少还是存在着些许的不屑。
他厌恶这种人,却又不得不想要成为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