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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路边摊上的争论(1 / 1)


“师兄,你又忘脱后面了,裤子被尿湿了吧。快把裤子脱了吧,我拿去洗。” 路小鸡骑着小蛋,从森林深处又回来了。

我泣不成声,但羞愧感让我紧紧抓住裤子。

“师兄,没事的,我见过你小鸡鸡很多次了。我们都是男人,你不用在意的,我也不会和外人说。”路小鸡劝道。

对啊,我们师徒三人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我慢慢脱下裤子,交给路小鸡。他大叫一声,又骑上小蛋,去河边洗我的裤子。

微风徐徐吹来,我的肚子有点不适感。嗯,刚才拉完湿垃圾,现在又想拉干垃圾。我突然笑了。

因为,我发现,我居然可以站着拉屎。当看着黑黑的油条就在眼前掉下来,我又想哭又想笑。于是,我流着泪,哈哈大笑。悲凉的笑声惊起林中小鸟振翅高飞。

突然间,我释怀了。长反了又如何,变态又如何,我不是一样的正常生活。找来树叶,擦干净屁股后,我光着腚在森林里闲逛。

走着走着,又来到了小河边。河面倒映出我的模样。可以肯定,我是大帅哥,面如冠玉,长身玉立,只可惜前面顶着的不是枪,而是两个小山丘。命也!

也许是老天爷可怜我,又补偿给我一个绝世的容貌。如果只看上半身,水中倒映的我,是如此的玉树临风,越看我自己就越喜欢。

就当我在河边孤芳自赏时,身后又传来“嗷,嗷,哼”的声音。我就知道,那位骑猪的少年又回来了。

“师兄,这是你的裤子,湿的那条我晾上了。快穿上吧,要不然,把鸡鸡冻坏了就麻烦了。”我看着给我拿裤子的路小鸡,心中感慨万千,有这样的师弟是真好。

当我穿好裤子后,路小鸡对我说道:“来,师兄,上猪!该回去给师傅按摩了。”

小蛋身长两米多,坐两个人是一点没有问题的。于是,我们坐上小蛋后,一拍猪屁股,小蛋嗷嗷乱叫,飞一样驶回去。

在复杂的森林地貌里,树木繁茂,什么骑马、骑牛都不行,只有野猪才是最好的坐骑。

来到师傅的木屋里,依旧是路小鸡用力地给师傅全身按摩,活络气血,而我则站在旁边,给师弟加油。

“师弟,这里你还得用点劲。哎,那里你可别再搓了,再搓下去,师傅该脱皮了。”师傅躺在长椅上,享受路小鸡的按摩,神情很舒服。

小蛋也进入屋内,绕着师傅,用鼻子嗅着,好像有所图。

“噗、噗、噗”,三声屁响之后,师傅长舒了一口气,看来非常惬意。俗话常说,雷声之后,必有大雨;大屁之后,必有大屎。

果然,一条黑色的粗油条从师傅屁股下,黏乎乎地滑了下来,掉入长椅下面的洞里。而前面,一股土黄色的液体,在经过几根竹管后,也流入洞里,形成水乳交融的壮观场面。

我捂着鼻子,单手举起水桶一冲,洞里的新鲜排泄物被水流冲到了木屋外面。小蛋兴奋地“哼、哼”叫,夹着尾巴,冲到屋外的水沟中,去吃师傅刚拉的东西。

我仔细地端详着师傅这套长椅系统,确实是巧夺天工,实现了躺平不动,吃饭拉屎两不误。

在屁股坐下的那个部分,长椅是开口的。长椅下面又挖了一个联通屋外排水沟的“L”型地洞。而洞口正对着长椅的开口。这样就解决了干垃圾的问题。

湿垃圾的问题也不难。师傅穿的是一条开裆裤。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几片精致的竹片引导着液体,流向略弯的竹管,经过几根竹管的齐心协力,最终也流向地洞。

可惜,这个系统不是全自动的,还需要人力去提桶,冲一下水,才能把东西冲到外面。

几年前,师傅华大炳早就预料到自己将会半身不遂,便提前设计了这一套长椅躺平系统,可谓是独具匠心。

正当我沉醉于这精美设计时,窗外又传来小蛋的叫声。水沟里面的排泄物,已经被小蛋吃得干干净净,吃得它的鼻子黑乎乎的。我望向小蛋,它冲我甩了几下头。

“师兄,它这是问你要和它一起方便吗?”路小鸡也向窗外探了探头,对我说道。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笑了笑,对小蛋挥手,说道:“你去吧,我刚拉。”

路小鸡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按摩好了,师兄陪我一起去摘菜叶吧,该准备晚餐了。”

我点点头,告别师傅,随路小鸡出去了。在菜地里,我看到小蛋拉下的排泄物,突然若有所思。

“小鸡,我刚刚想起了一件事。师傅拉完给小蛋,小蛋吃了接着拉到菜地里,菜用根吸收了又长出叶子给我们吃。这好像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啊。”

路小鸡站起身来,对着我说道:“这有什么不对,这样才不浪费啊,完全闭环了。你闻闻这菜叶,是不是很香?”

“香,香!”我为了不打击路小鸡干活的积极性,只好敷衍他几句,但心中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

在太阳下山之前,我们三人就用过了晚餐。我们是有油灯,但为了节省资源,天黑尽量不点灯。所以,我们三人就逐渐养成了早睡的习惯。

有多早?晚上七点前就入睡了,一觉睡九个小时,早晨四点才起床。早上四点初升的太阳,我们天天见到。

我回到自己的木屋,准备入睡,可是怎么躺都不舒服,总觉得那里不对劲。我便起床,把路小鸡喊来。

“师弟,你看,今天我不知怎么了,老是睡不踏实。”

路小鸡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这次失忆你真的忘了太多事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睡的。你得趴着睡,要不然,水管被压着一晚上,肯定不舒服。”

“哦,我确实忘了。”路小鸡一提醒,我就想起来了。原来这些年,我都是趴着睡的。

可是,路小鸡不知道的是,这次失忆我其实是想起来更多的事情。只是两段不同时空的记忆让我有点混淆了。

第二天清晨,我走出屋外,就听见路小鸡练功的声音。师傅华大炳教给我们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物转星移”功法。

“师兄,快来陪我练功啊。练完功,我们还要去镇里卖东西。今天是集市的日子。”

“好,来了。”微光下,我和路小鸡双手相搭,互相推手。

“物转星移”功法讲究的是吐故纳新,激发体内潜力,借力打力,重点突出一个“巧”字。

一般门派的内功心法通常是,通过呼吸,将空气中假气,提纯成为真气,藏于丹田之中。

等到真气存够了,丹田就会发热。这时候就可以驱动真气,逐个打通体内十二经脉。最后的任督二脉一通,功法大成,拳可崩山,脚可断流。

甚者,有些武者可以练到御剑飞行,向天借命,等等。

可是我们咸鱼宗为了取巧,就没那么多麻烦,真气并没有存入丹田,直接就从菊花口排出去。

也就是说,修炼我们咸鱼宗功法的人,体内并没有存真气,而是存在外面。需要真气的时候,再从外面借。

当然,真气排出去的时候,由于它经过大肠和小肠,必然会携带了一些细微颗粒。所以,一出来是一股浓烟,并不是无色无味的透明气体。

据师傅讲过,“物转星移”功法分为十三层境界。可惜,我和路小鸡愚钝,多年修炼只练到第二层“浊气外扬”。通俗点来说就是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屁,已达到想放就放的境界。

推手后,我们又开始各拿一个树枝练剑。这剑法并不是师傅所传授的,而是我们模仿各种动物的动作,演化而来。后来,竟成为我们独特的剑法。

“中!”我大喝一声,把树枝架在路小鸡脖子上,蓄势待发。

“师兄,我输了。”路小鸡爽快地认输了。

“呵呵,还是师兄厉害吧。”

“对,师兄最棒的!”

接下来,我们两人开始今天最后一项比试——斗气。我们拉开五米的距离,凝神静气。

“可以开始了吗?”

“来吧。”话音一落,路小鸡就转身过去,背对着我。

我们两人都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噗、噗”两声,两股烟分别冒出来。一股是青烟,是从路小鸡屁股下面而出。另一股是蓝烟,则是从我前面双丘中间而出。

青烟和蓝烟缓缓前行,到中间撞在一起,竟然也相互厮杀起来。两股烟刚斗了一会,我额头上便已出汗。而不知什么时候,小蛋也来了,在远处认真地看我们两人斗气。

路小鸡的青烟越来越浓,逼迫我的蓝烟慢慢后退。我见状知道不妙,又长长吞下一口气,全身发力,引导气流迅速经过任督二脉,再走后海穴,从出气口喷涌而出。

“噗、噗!”随着两声闷响,我又催动新生的两股蓝烟前进,加入战局。可是,我没想到路小鸡还有更强的后手。他昨天肯定是偷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只听见他屁股“哄”的一声巨响,青烟瞬间膨胀数倍,将我的蓝烟震的是烟消云散。很快,我就闻到了浓浓的臭鸡蛋味道,只好落荒而逃。

“师弟,停,停!我输了。”

“呵,承让了。”路小鸡傻乎乎的转身,对我笑道。我双手挥舞,尽量散去他那股青烟。实在太呛了。

“师兄,你等我收拾一下,就去集市了。”

“好。”只见他从自己木屋里,抬了一袋东西走了出来。

“师兄,要不这一次,你来开猪吧。我拎着东西坐后面。”还是师弟贴心,怕我拎东西累着,让我开猪。

我一挥手,小蛋就乖巧地过来了。我先骑上前,等路小鸡坐好,便一拍猪屁股。“嗖”一下,小蛋就冲出去了。

不得不说,这天然四驱的动力是真猛,比什么牛啊,马啊强太多了。而且野猪坐起来是又稳又快。体验感特别好。

可能很多人对骑猪没什么经验,特别是不知道怎么控制方向。

其实操作很简单,你拉野猪的左耳,它就往左拐;拉右耳,就往右拐。

要刹猪的时候,就用手指往它鼻子里面一塞,它一缺氧,就会马上减速。然后,你再拍一拍小蛋的脑袋,它就知道该停了。

驾驶野猪穿梭在森林之中,是一种很棒的感觉。我再拍一下小蛋的屁股。“嗷”的一声,小蛋一声怒吼,加速了。两旁的树木快速地往后倒下。气流吹得我的头发都直立起来了。

“师兄,别开太快了,危险。”

“没事的。”很快,我们一路驾猪,就到小镇上。到小镇门口时,我停猪下来,两人一猪慢慢往镇中心走去。

我们起的早,自然也来得早。此时的小镇上,人并不算多,但是已有两家卖早餐的路边摊开始营业了。伴有葱花的大馒头热气腾腾,那香气飘溢过来,实在诱人。

我顿时馋了,便向路小鸡说道:“吃下大馒头吧,我好久没吃了。”

“好啊。”我们两人便走到路边摊,坐下来。

“老板,来两个大馒头,两杯茶。”

“好嘞。”那时候的馒头真的很大,足足有现在四、五个那么大。我们两个慢慢吃起馒头,喝着茶。

旁边一人的打扮引起我的注意。他身上衣着和本地人不同,身后背着一个奇怪的东西,有点像现在的大型网球拍。看样子是个过路的外地人。

两个大馒头我们都只是吃了一半,各留一半喂给小蛋吃。

那人可能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带野猪来逛集市的,便斜着眼,笑着说道:“可笑,可笑。小子不知农人辛苦。好好的馒头不吃,拿来喂猪。”

看那人轻蔑的样子,路小鸡那暴脾气就上来了,握紧拳头,正准备上前和他好好理论理论。

我马上按住路小鸡的手,因为我看见了那人腰间有把佩剑。拿拳头去档剑,实乃不智之举。

就像师傅说的,行走江湖,可以不带剑,但是一定要带脑。

于是,我向那人揖了揖手,很客气地说道:“竖子,在你眼中,它可能是头猪。可在我们两人心中,这可是我们的朋友。

我们两人一猪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耍。给朋友分享馒头,有何不可。汝愚也!”

本来我是想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可不知为何,越说越生气。突然间,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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