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安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事？
“说来你可能不信，当初我不是真的进去也不会信，我无意中进了一个地方。”秦霜把她进到一个空间的事说了，说她是在离婚前发现的，当时自己不想离婚，不想留下思悦一个人。
因为她病着，随时会死，但就在那时候她进去了，进去后，她发现在一处空间里面。
是的空间，周围很多东西，什么都有。
傅怀安像听天方夜谭一样。
不过秦霜说的，他不愿不信，但是她说她进了一处空间，里面很多东西。
秦霜知道傅怀安可能不会相信，她直接从里面拿了一样东西出来：“你看。”
傅怀安看到凭空出现的东西。
这？
“这是空间里的东西，空间很大，里面带着一个超市，就和商场一样。”秦霜道。
傅怀安明白了，空间里面带超市，他低头拿过她手上的东西，是吃的。
秦霜轻轻：“同时我也知道了周菁菁当年为什么总是能拿出好吃的，那时我就说她怎么总有吃的。”
傅怀安不知道这些。
“当初我怀疑过，有人也怀疑，不过后来以为是谢知青给的。”秦霜开口。
“不是。”傅怀安凝着秦霜：“是有一个空间？”
“我也在空间里见到了周菁菁。”秦霜讲她见到周菁菁，见过几次，多年不见，周菁菁在做什么。
“你见到周菁菁，她是整个人进去？”傅怀安想知道。
“可以用精神力观察空间，人也可以进去。”秦霜望向他，告知他。
傅怀安知道......想象不能：“空间是周菁菁的还是？”
秦霜说开始她以为空间是周菁菁的，她无意中进去，后来才知道空间是她的，不知道怎么成了周菁菁的。
而自己以前病成那样也是因为空间的原因。
要是一直那样下去就会死。
好在她进到了空间里面。
傅怀安以此想到很多，脸色不好，他注视着她：“空间是你的，怎么会认了周菁菁为主，因为它你身体不好。”
那现在？他很担心。
秦霜说她以后都不会有事了，从自己离婚得到空间就改变了。
傅怀安听到改变了。
“周菁菁说她空间印记好像淡了。”秦霜没忘这件事。
“那是空间本来只能认一个人为主？可能会消失？”傅怀安认为空间最后有这两个可能。
秦霜也有这样的想法：“还有。”
她在想要不要说书的事，最终她还是说了，都说到这里了，事情牵扯到一起。
曾经她以为不能说，说了会有什么，如今，她和傅怀安说了：“在空间里我还看到一本书，最早的时候就看到，空间里的东西，有些是周菁菁收集的，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是穿越。”她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什么是穿越也说了。
穿书又是什么意思。
傅怀安听完，觉得是不是就是这样空间成了她的？
秦霜摇头：“可能是这样。”
至于书里......她讲述书里面的写的什么，他们生活的世界是一本书，她是里面配角，他也是，她的思悦亦是。
周菁菁是主角，还有谢知青是男主，他们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一切都是围着他们展开。
她和他，他们或者连配角都算不上的。
她在没离婚后本来该自尽，思悦下场也不好。
只有和周菁菁关系好的过得好！
不过他很好。
她看他。
他很好？傅怀安听到这里，她说她当初是不想离婚，后来打算自杀，她自杀，然后他呢？
思悦呢？也没好下场，他不想信，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说相信，告诉他让他相信，告诉他那是真的，还心底深处有一种痛。
失去她的痛，好像他真的曾经经历过。
经历过失去，这样的感觉，他想再想一下想不到了，头有些痛。
他抱了一下，摇了摇头。
“傅怀安。”
秦霜看见了不知道他怎么。
傅怀安放开手，说他没事。
秦霜盯向他：“那时我想过是不是假的，但是我不敢赌，醒来后我决定改变一切，没有去死，我要带着思悦陪她长大不让她像书里，没想到遇到你，你让我嫁给你，我利用了你。”
“是我让你利用，我希望你利用。”傅怀安握紧她的手，抱住她，幸好她没有自杀，他回忆当时他带着老周回去抓人，然后以挥亲的名义回乡。
看过人后是想走了，知道她和以前一样，要不是遇到了思悦他就带着老周回来。
就不会因为送思悦知道她离婚，过得不好，留下来送她，让她和他结婚。
他们就会错过。
然后.......
“我现在没事。”秦霜看出什么。
傅怀安还是：“我也不会让你再有事，还有思悦，我不信我们只是书中人，世界很大。”
“我一样这样想，我和你说这些是想会不会是周菁菁，还有就是空间里的东西，我不想便宜了她。”秦霜道。
傅怀安知道了：“之前你拿出来的水果。”他当时发现不像是市场能买到的，只是想不到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你发现了？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和你们说，里面那么多东西，不拿出来可惜，我今天去市里卖了一些吃的喝的还有糖一类，也卖了手表，很好卖，我是想再做衣服卖把卖的钱拿出来用，只是我一个人卖起来慢，周菁菁可能告诉了身边人。”秦霜担心这。
傅怀安明白了，说交给他来：“空间里可以带人进去吗？”
秦霜她试了一下，不行，只有她能进去，周菁菁想来也是：“空间要是可以，我想献给国家，里面不少未来的东西。”
傅怀安说交给国家怎么说？牵涉到她，他来安排。
里面东西可以拿出来。
秦霜颔首：“若李大城当初救我的事是周菁菁。”
傅怀安低头安抚她亲了亲她脸：“那当初我们错过就是因为她，媳妇你这么相信我。”
秦霜这一生，她只有思悦还有他，这一路他让她相信他，书里虽然没有明着写，但是她想信他。
“周菁菁。”傅怀安会找人查她。
秦霜就是因为这样才说，她现在什么也没有，详细把空间里面的东西说完，傅怀安知道里面有哪些。
秦霜提起周菁菁对他的耿耿于怀。
傅怀安不知道不在意。
“思悦。”秦霜想到思悦，要和思悦说吗？
傅怀安随她，空间是她的。
秦霜只能明天了，回忆到今晚发生的：“章副团。”
傅怀安抱住她：“这次章副团是因为，那位嫂子和男人说笑，他和文工团的女人又……”
秦霜这才知道。
他们睡了。
起来，傅怀安去让人打听去了，早操去了，秦霜不用自己背负空间的事，整个人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