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庐州,三小只赶紧处理完一只孽兽,然后,趁着人群没注意,赶紧撤离。
“啊,总感觉当个魔法少女怎么和做贼似地。”柳曼洋抱怨道,“现在人们一见到我们比见到孽兽都害怕!”
“还不是安娜姐那件事闹得。”李诗雅说,“舆论已经从魔法少女冰山烧到普通魔法少女那去了。”
“甚至有人对普通魔法少女大打出手,说要保护自己的安全。”
“脑残吧。”苏梦雪骂道,“没我们孽兽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但有些人不这样想哦。”柳曼洋打开手机。
上面,一些网红为了所谓的流量又在作秀。
一个把自己脸恨不得p成鞋拔子的人正在慷慨陈词:
“其实,魔法少女现在才更需要严格管理。”
“现在没什么孽兽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多魔法少女?”
“你猜为什么没那么多孽兽?”苏梦雪吐槽道。
“大家好,我实名举报我市魔法少女袭击本人。”有人正在装作可怜,开口。
“你看他直播。”柳曼洋点开直播间。
“家人们,这眉笔可不是一般的眉笔,79元完全值得好吗?来,3、2、1,上链接!”
“跳梁小丑罢了,别放在心上。”杜嫣然走过来,“你们最近出击和管理局说一声,别被那些人给缠住。”
“好!”*3
在管理局,绅士的真实身份叫“申识”的消息不胫而走,面对那位走来的小萝莉,职员们也纷纷打招呼。
“申识姐早上好。”
“申识姐最近辛苦了。”
“申识姐踩我!”
然而,这走过来的是申识吗?
“这个人偶好难操作啊啾。”在幕后,啾哩正在卖力操控伪装人偶,“想让她行动自然太难了啾。”
“没办法,委屈你了,啾哩。”杜嫣然端过来来午餐,“毕竟,在管理局,只有你消失才是最没有违和感的。”
“啾?”啾哩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疑惑。
确实,作者都快忘了我这魔法少女还有个叫啾哩的精灵。
“所以,绅士现在去谯州了啾?”啾哩问。
“那是自然。”杜嫣然说,“她不会坐视不管。”
“好巧欸。”苏梦雪说,“我哥最近也去谯州出差了。”
“说不定,是去帮绅士了吧。”李诗雅说。
“诶,杜姐姐。”李诗雅忽然问,“男人能变魔法少女吗?”
“怎么可能啊。”柳曼洋说,“如果男人能变魔法少女,那估计现在在一线的都是穿裙子的猛男。”
“况且,魔法少女,审题啊。”苏梦雪说,“要是男人能变,该叫个什么呢?魔法正太?”
几人嘻嘻哈哈把这个话题盖过去,今天的管理局,依旧很和谐。
“不好了郭支队!”有民警跑到郭玉杰的办公室,“你快去看看吧!”
“怎么了?”郭玉杰从办公桌上起身,问。
“那帮人,要把尸体带走,说要烧掉。”
“啊?”郭玉杰很震惊,“那些尸体我们还没做尸检呢?他们说烧就烧?”
忽然,他想起杨令的提醒。
是啊,不能顺着他们,让他们随意调查了。
我们该行动也要行动。
在现场,魔法异界的调查员正在和警员争执。
“这件案件已经由我们负责了!”有人开口叫道,“我们烧尸体与你们何干?”
“有关系!”郭玉杰走过来,“各位,我想问一下,你们为什么要烧尸体?”
“因为没用了。”那人回答的干脆。
“但没用也不能这样随意处理吧。况且,你们不需要的话我们需要。”
那人鼻子哼了一声,把头高高昂起,用蔑视的眼神看着周围的警察。
“我们用魔法都没看出来什么,你们这帮魔法都不会的能看出什么?”
“不试试怎么知道。”郭玉杰招呼人赶紧把尸体抬走,并小声叮嘱道,“赶紧请法医过来做尸检,越快越好。”
“你,你这是冒犯我们!”那人指着鼻子说,“这是对女王的大不敬!信不信除你九族!”
郭玉杰听到这话都气笑了。
杨令,你说得真对。
这帮人,活像个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公公。
大清都亡了,还来这一套。
“这毕竟是在华国发生的案件,我们作为警察也要履行责任。”郭玉杰说。
“况且,你们用魔法,我们用科学,这谁也不妨碍谁啊。”
“哦,尸体没烧掉?”在一个简陋的房间里,一个年迈的老人对着电话开口,“我知道了。”
“那医生,下面怎么办?”电话里传来声音,“要不我们把警局炸掉?”
“荒唐!”老人骂道,“这里是华国,不是魔法异界。”
“那怎么办?”
“魔法少女冰山还没找到吗?赶紧找到她。”老人端详着一瓶药剂,“如果能让人看到她被孽兽污染,那这案件怎么样,也无所谓了。”
“医生,有个叫杨令的人最近很可疑。”老人挂断电话,身后便有女声响起。
“怎么了?”老人问。
“这个男人,最近从庐州来到谯州,而且一直在打听这起案件。”
“人们对此好奇不是很正常吗?”老人说,“‘暗蛇’啊,你别那么疑神疑鬼。”
“可这个叫杨令的,专门四处找警察打听。”
“而且,根据情报,这个叫杨令的和魔法少女绅士的关系不一般。”
“哦?”老人起了兴趣,“看来绅士也有点想法啊,还请探子来调查。”
“去,把那个叫杨令的带过来吧,抓来一个普通男性对你这个孽兽少女来说不是难事。”
“这件事不能有一丝闪失!”老人语气很重。
“是。”名为‘暗蛇’的孽兽少女潜在阴影中,离开了。
杨令漫步在街头,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他得靠导航指路。
“我去,走错方向了!”
于是,杨令只得从巷子里绕着走。
忽然,杨令感觉,背后有“丝丝”声响起。
“谁?”杨令回头,可什么都没有。
“看来,有人对我的到来很不满啊。”杨令说着,便走向更偏僻处。